“啊?”庄小多懵:“那我找人来送油。”
庄小多掏出装在防水袋里的手机,看着屏幕眉头一皱,又伸手把手机举高:“没信号……”
唐槐:“我连手机都没带。”
“没事!我们游泳上岛。”庄小多忽然振奋。
唐槐想的不是没办法上岛这件事,是没办法回去,可是看他的小多像个参加荒野探险的萌新,又把担忧吞回去。
“好。”那就陪他玩一玩。
两人都穿着拖鞋,唐槐让庄小多把拖鞋脱下来,解下皮带穿好,绑在自己腰上,首先下了水。
表层的海水还暖暖的,唐槐水性极好,轻松的浮在水面上,朝庄小多伸手。
“我来了,”庄小多扎紧裤腰带,缓缓滑进水中,适应了一下之后两人一前一后往无名岛上游。
庄小多会游泳,但大多是小时候在小河里,或者长大了后在健身房50m的泳池里,缺乏锻炼的他实力顶峰是50米泳池一个来回。
海水很咸,呛得庄小多不住咳嗽。
最后还是唐槐托着庄小多游到岸上的。
“200米原来这么远,那些运动员是怎么游1000米的,”庄小多瘫在沙滩上,不住喘气,衣服裤子都湿了,黏在身上很难受。
唐槐左右打量了目之所及,必须快点找一下今晚可以住的地方,再看看有没有水源。
“不知道今晚会不会有人来找我们,晚上很可能会涨潮,不能在岸边休息。”唐槐脱了T恤用力拧干,又套回身上。
庄小多也把衣服脱了,扔给唐槐:“岛上不是有房子吗?我们去找找?”
唐槐拿着庄小多沾满沙子的衣服在海水里洗干净,拧干后用力甩几下,给庄小多套上。
天很快就会黑,唐槐不能让庄小多接着休息,拉着他就开始往岛内走。
这个岛以前肯定是住人的,因为走了一会就看到了路,铺满了白色鹅卵石,是可供小车单向行驶的宽度。只是多年无人打理,藤蔓肆虐生长。
走了十分钟左右,远远的看见了房子的轮廓。
庄小多被唐槐牵着,眼睛一亮:“是城堡诶。”
但是走进一看就不是那个味儿了。
确实是西式建筑,有点像教堂,又有点哥特式,看着不伦不类,墙壁上都已经斑驳,爬满了藤蔓,正是盛夏,上面开着许多紫色的小花,在橙色夕阳的滤镜下,有种恐怖童谣的气氛。
唐槐和庄小多都是坚定的无神论主义,但庄小多阅片无数,难免脑子里开始出现一些阴森恐怖的画面。
再走十几个台阶就能到大门口了。
庄小多犹豫几次,终于开口:“我不想去了。”
唐槐不解:“怎么了?害怕吗?”
“倒也不是,”庄小多狡辩:“万一有人来找我们,看不到人走了怎么办?”
唐槐:“摩托艇就在那附近,他们会上岛搜的。”
庄小多:“摩托艇会飘走的,而且我好渴,好饿,我们去抓鱼来烤好不好?”
唐槐大约知道原由了,也不拂他面子,笑着捏他脸:“好,刚刚看到椰子树了,去摘几个。”
庄小多松口气,瞥了一眼那栋房子,不禁浑身起鸡皮疙瘩,拉着唐槐就往外走。
回去的路上,唐槐拿出和钥匙串在一起的水果刀割了一根棍子,边走边把一端削尖,准备待会打渔用。
天色暗了下来,唐槐记好椰子树的位置,先去打渔,钥匙等天完全黑了难度就更大了。
庄小多穿着湿衣服走了这么一会,晚风一吹,有些头疼,像是要感冒,有气无力的跟在唐槐身后。
“你在这里等我,”唐槐脱了拖鞋,往有礁石的地方走过去。
庄小多看看地上的鞋,赶紧捡起来跟上去:“我想跟着你。”
唐槐发现他脸色不是特别好,附身捧着他的脸和自己额头对贴:“感冒了?头晕吗?”
庄小多点头,微微撅着嘴:“嗯。”
“等我打到鱼,生火烤烤,”唐槐心疼,在他嘴上亲了一下,咸咸的。
庄小多坐在大礁石上,屁股想垫着唐槐的拖鞋,旁边是唐槐的衣服和裤子。
唐槐只穿一条裤衩,手里拿着庄小多的手机当电筒用,在几块礁石之间的缝隙缓缓走动。
夏天到了之后唐槐又黑了许多,这几天在岛上更是,庄小多要他抹防晒,他就装模作样的抹一点。
嫌黏糊。
湿了水的裤衩贴着唐槐的臀部,勾勒出圆润的弧度,再往上是性感的腰窝和精壮的腹肌,庄小多看着看着嘴里开始分泌口水。
“我……”庄小多不禁为自己感到耻辱,都什么时候了脑子里还都是黄色废料。
唐槐下盘稳定,缓缓把手里的树枝伸进海水里,对准那条正在吃寄生在礁石上的微生物的大鱼。
一个用力,猛的插穿大鱼。
庄小多看唐槐扎了条大鱼回来,高兴的站起来鼓掌,站起来的时候还不忘拿着唐槐的拖鞋,生怕它滑进海里。
“走,回去生火。”唐槐走过来,让庄小多拿好他的衣服鞋子,背着他往回走。
简单的取了鱼的内脏,放在石头上,两人去树林边捡柴火,再摘几个椰子。
庄小多仰着头:“这树好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