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瑄褪下如意袋换了一个,夜刚刚开始,恰巧遮住了他嫣红的脸—他想,如果现在有光,他一定像戏台上的花旦,两片胭脂浮着,又要跟纯熙闹笑话。
纯熙靠在秋千上,浑身酸软,仿佛是一颗泡得太久的糖渍梅子,新鲜,湿软,仿佛轻轻一咬就有果汁爆出。黑暗中她能感受到安瑄的气息又缠了上来,不像她的纱裙如半开未开的莲花,他早已赤身裸体,却还问她:“冷不冷?”五月初的南方,气温还算暖和,再加上刚刚又酣畅淋漓地做了一次,自然是不冷的。他又问:“那样……可以吗?”
纯熙环住他的腰,安瑄并不是弱不禁风的白脸书生,尽管他面若朝霞,从头到脚都散发着精金美玉堆砌出来的气质。抚摸过蜂腰往下,她一只柔荑挑逗他的玉茎,像是丝绸滑过,若即若离,痒得安瑄止不住倒吸一口气。伸出手拨弄她的雪山上的莓果,他握着一座,吸吮上另一座,仍然抑制不住血液往下身那处涌,从她的喘息声中他判断,她不会拒绝。
“你……啊……别!”纯熙松开了握着玉茎的手,紧紧扒住他,安瑄正放低秋千,生平第一次,纯熙有点害羞,平日里都是她撩拨安瑄,就连新婚之夜也是她勾得安瑄颠鸾倒凤,没想到她枕边说说而已的事,他还真在迷宫中央架起了可调节秋千,还在下面铺上了喝下午茶时的那种地毯。
“别?”安瑄一边笑一边躺下调整好姿势,纯熙坐在矮矮的秋千上,花穴正对着他昂扬的尘柄,“是谁说想要玩义大利吊灯?”话毕挺腰,又湿又滑的甬道纳入了他,欲望刚刚舒缓,顷刻之间又脱离,他抬眼,嘴角泛起微笑—是纯熙荡了起来。
“瑄,”她想有点气势,却只发出一声颤音,“叫你得意。”粉色的肉棒挺立着,她轻荡,摇摇晃晃地含住,本想撩他个欲罢不能,自己不想却玩火自焚,荡的低俯冲下来时,太浅,刚刚吮吸住一个龟头就回去,花穴痒的很;她尝试高高荡下,不够精准,安瑄似乎有十足的耐心,直到她一个俯冲,充血的肉棒终于深深埋入花径中,她摆腰趁机扫过凸起的小肉粒,快感直抵花心,如同戳破水果,果汁四溢。安瑄终于找到着力点,顺着花道上下挺腰,粗喘着享受共振的快乐。
眼看着又要脱离,纯熙难以忍受地呻吟了一声,直直地坐了下来,安瑄看着两团玉乳在眼前摇晃,紧致的花穴吞吐着肉棒,他被层层媚肉吸得不能自已,突然的坐下让肉棒直戳深处,“啊—”纯熙卸了力气,摆的慢了些,玉乳和背部起伏在安瑄身上,他终于忍不住握着她的腰翻身压过来:“哈啊、啊—纯熙、纯熙,快点,我快受不了了。”
他吻上她,又快又深地入着她,“啊!别顶那里,瑄,不是!不是那里,啊—”
她高潮了,他也是,在阴道的急促收缩中,他们一同抵达了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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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瑄帅得精致但实际上肩宽窄腰翘臀,纯熙别的不说,他的脸和身材挺契合她的;人又温柔细腻,凭自身砝码还真能打动她不少。
另一个男主的肉似乎也不远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