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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华酒店十二楼308,我等你,不要失约哦。”艾伦的尾声微微扬起,十分愉悦地说。
    就在这个时候,宋晨婧恰好回来了,看见宫亦止脸色有点不好,担忧地说:“你怎么了?没事吧?”
    宫亦止点点头,宋晨婧倒了杯水给他喝,一边担忧地说:“是不是最近太累了?昨天没睡好吗?”
    宫亦止将水一口饮尽,却无法压制胸口的烦躁,一股火气从胸口蔓延出来,渐渐将他浑身都点燃。宫亦止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却不明白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他没心思跟宋晨吃饭了,站起来道:“我先走了,你慢慢吃。”
    宋晨婧比了个请便的手势,看着宫亦止渐渐离开的背影,眯起了眼睛。
    艾伦回过身来对着宋晨婧挤了挤眼睛:“怎么,那个女人真是你那个傻瓜姐姐?”
    “呵,管她是不是呢,”宋晨婧眯起了眼睛,“怎么查都查不到那个女人去了哪里,藏在宫亦止家里也说不定。这个女人鬼得很,装疯一装就是五年,这样的本事可不小。就算不是,能够报复一下他们两个对我的侮辱也很好。”
    艾伦耸了耸肩:“女人真可怕,看来我以后可真不能惹你。”
    宋晨婧笑了笑:“要是真爱,怎么会被这种事情所撼动?”
    “要是他不去怎么办?”艾伦道。
    “他去,我就让人拍点儿有料的照片给他家里的那位好好看看,”宋晨婧喝了口水道,“要是他觉得没什么,也算是逃过一劫,不过……这就说明他当初根本就是在骗我,既然是骗我,那那天那个女人又是谁呢?”
    艾伦想起308等着宫亦止的陷阱,又看看宋晨婧脸上势在必得的笑容,不由打了个哆嗦。好在得罪了宋晨婧的人是宫亦止而不是他。
    这里宫亦止回了办公室,越想越烦躁,那天她桌上的那张烫金名片一次又一次地闪过他的眼前,耳边是她说的“当然会跟别人走”。去酒店?去酒店做什么?去酒店还能做些什么?宫亦止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恼火,只知道她要背叛他这件事让他感到烦躁不安。
    一开始她就是一个绝对的弱者的形象出现,虽然有几分小聪明,但是一直在他强大的臂弯下寻求保护。这样的弱小让他鄙夷,同时也给了他大男人的自豪。甚至他还为她动了心,曾经也想过,以后如果真的结婚,应该也不会太差。
    可是现在,她却背着他要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向别人求助。那他算什么?
    对了,是利用。宫亦止想起来两个人最初的关系,仔细想了想,现在两人也就是这样的关系而已。 这样的认知让宫亦止越发不能平静,当即就打了个电话。
    从监视宋君清的人口中得知宋君清并没有离开家里的时候,他心中稍稍冷静,随即便回了家。
    一开门他就看见宋君清正在穿鞋,宋君清抬头看了他一眼,迷惑地说:“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她无辜的表情,纯洁的眼神,无一不让宫亦止感到越发的心凉。他终于悲哀地认识到原来自己认识的这个女人一直都在伪装,不管是时不时流露出来的脆弱,还是让人怜惜的坚强,都是一副伪装。
    也许像宫亦止这样在人群之中来来去去,计划谋算钻营取巧的人,总是要面对各种各样复杂的人心,对纯粹干净的感情就更加向往。曾经他以为,也许从宋君清这里可以得到一份感情,但是现在看来不过是异一场笑话。
    宫亦止听到自己的妄想碎裂掉的声音。然而眼前的女人仍然披着她恶心的伪装,皱起眉头来:“怎么了?不舒服吗?你的脸有点红,发烧了?”
    宫亦止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宋君清直被他看得头皮发麻,不禁道:“你干嘛这样看我?让一下,我要出去。”
    宫亦止一把拉住宋君清的胳膊,宋君清回过头来:“?”
    就在这个时候她对上了宫亦止沉沉的眸子,她从未见过宫亦止用这样的眼神看她,原本深邃有如深渊的眼睛这一刻变成深不见底的地狱,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吸进去,宋君清被他的眼神吓住了,顿时僵住了,不敢动弹。
    宫亦止一把将她摔到床上,解开自己的领带。
    宋君清惊呆了,完全没想到宫亦止会这样对她。因为太过震惊她甚至忘记了要反抗,直到宫亦止将衬衫都脱下,宋君清才找回自己的舌头。
    她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干什么?我们不是说好了是盟友吗?你……”
    宫亦止把衬衫甩在地上,袒露出结实的胸膛,面无表情地说:“我现在想起来,你就是我身边一条摇尾乞怜的狗,仅此而已。”
    宋君清被他的话惊住了,从床上爬起来道:“你发什么神经?今天早上不是还好好的吗?间歇神经病得早点治,晚了就没救了。”
    宫亦止一把将她按在床上,用刚刚解下来的领带将她双手反剪在头顶,一把扯开她胸口的衣服,吻上了她的胸口。
    宋君清懵了,柔软而温暖的嘴唇覆在她的身上,动作却一点也不温柔,宫亦止的牙齿凶狠地啃噬着她的骨肉,好像要将她整个人都吞食入腹一样。宫亦止一口咬上她的锁骨,宋君清闷哼一声,清醒过来。
    “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你他妈发什么神经啊。”宋君清拼命地挣扎着,抬脚想要踢他一脚,可是却被早有准备的宫亦止用膝盖死死顶住了。
    “又想用这招对付我?”宫亦止的眸中满是狠戾,仿佛即将要从地狱中喷出业火来,“怎么,想要为了他守贞吗?不对,你们说不定早就上过床了,装什么纯?分明就是个为了钱权,为了报仇什么都能不顾的人,还装什么装?”
    宋君清愣住了,简直怀疑自己听到的是不是真的。童年的阴影再一次覆盖在她的眼睛上,无可反抗的压迫,无法挣扎的囚笼,无能为力的深仇。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做不到。不管怎么挣扎最终都逃不开那一对母女,那一家三口的手掌心,换来的只会是一场又一场的凌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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