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龙空寺这等“皇家寺院”的存在,同样位于丰京城外不远的飞星观,则一向是香客稀少、香火寂寥——不过这也难怪,世人求神拜佛多只为求名利,自然是要往那名利汇聚之所。
然而自叁日前起,皇帝下达的一道旨意,却让整个飞星山都被从郊营调来的禁军围了个水泄不通。
山顶飞星台上,九对黑白石柱冲天立起,分别以法器魂钉钉着阳时与阴时出生的九对男女,正中玉柱上则是一纤瘦少女,当头一件钵样灵器悬空,阵形与祭品俱全,显是糜弘的祭坛已然设好。
“云要散了,准备放血。”
“是,大人。”
糜弘挥挥手,安排好给祭品放血的事,一转过身却看到自己的便宜徒儿正站在不远处、凝望着祭坛的方向眉心紧蹙,连自己走到了他身边都未曾发觉。
糜弘的目光带着些深意,“既是钟意,又为何没有收用了?本座可是给了你整整叁日的时间。”
“天师大人。”听到声音,时景澜顿时收回了目光,低头恭谨行礼道,“大人误会了,我不过是因为十叁殿下才对她有所……”
“她还有这最后一夜的命,待明日正午日精最盛时,这些祭品的血流干,你再要后悔可就晚了……”悠悠说着,糜弘眼中突然闪过一道精光,猛地出手将一张符拍在了他身上,“去吧,就当是你这些日子跟着本座办事的奖赏,赐你一场畅快交欢。”
时景澜只觉眼前一黑,根本没能有分毫拒绝的机会,便瞬间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等双眼中再次恢复了景象,自己已是站在了祭坛中衣衫半褪的怜儿面前。
紧接着,入目所见的场景便令他心神巨震。自己……竟一手抓揉着少女小小一团的白嫩绵乳,将其用力搓揉成各种形状,另一手则掐着少女的大腿根部强迫她打开,随后将鼓涨的大半阳物狠狠插入少女的嫩穴当中。
而少女微仰着头,脸上是明显痛苦的表情。
窒息般的紧绞与干涩的甬道无一不在向他诉说着,他在进入时有多么粗暴,时景澜心底五味杂陈,不知自己现在究竟是何心情。
拧着眉想要退出,然而身体却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攫,不受控制地反将阳物残忍地更插进了几分,直至将青涩稚嫩的小穴撕裂。鲜血涌出,便借着那湿润开始肆意抽插起来。
太过舒爽愉快的感觉,令时景澜压抑不住地低喘了一声,他在心中毫不留情地唾弃着自己这般禽兽举止,努力地想要对抗,却只是一次一次地抓揉亵玩着少女玲珑的小乳儿、掰大她的腿顶进她身体的更深处。
“抱歉……”时景澜紧闭起了双眼,却是才道完抱歉,便虚伪至极地低下头、含住了另一边被久久冷落的白嫩乳儿,贪婪地碾咬吞吃了起来。
一边是身体上的巨大快感,一边是心间的复杂与微茫,拉扯得他心生痛苦,却偏偏抗拒不得。
怜儿的身体如一叶孤舟零落大海,浮沉皆不由己意,只能随着在穴儿内进出的粗涨阳物不停摇颤着,腿心娇花被侵虐得凄惨不已,双手手腕亦被法器魂钉拉扯得鲜血淋漓,却无法发出哪怕一个痛苦的音节。
祭坛之上,与其说是一场交欢,倒不如说是一场淫辱奸刑。
糜弘在下方正看得津津有味,却忽从飞星台入口处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几声短促的交兵声过后,闯入者的身影便现于人前。
糜弘微眯了眯眼,看向来人,“慕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