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桥生安慰道:“我当然舍不得啦,此一趟,下不为例。下星期我回来时再给你打一条大金,该满意了吧?将来我当上主任,你的好处还多着呐。”
其实莉莉也有她的算盘:反正自己抛身出来,也是为钱而已,泊个好码头,是人之常情。老实说,跟着谁都是在床上躺下,让ji bā往里捅几捅,一条和两条又有甚么区别?将屁股往张桥生身上撞了一下,嗲声嗲气地说:“先说清楚,那是你的主意啊,往后别把我当成敲门砖,用完便扔掉才好。”
港声唯唯诺诺,啥都应允。
书瀚从厕所一出来,莉莉便迎上去,sāo里sāo气地对他说:“唉唷!董事长,都是你不好,我就快给你灌醉了,你摸摸,我的身子热得要命呢!”
边说边拉着他的手放到脸上。书瀚巴不得有此一着,在她的粉面上轻抚不愿放开。张桥生见董事长渐入圈套,便装着突然省起一事,口中念念有词:“糟!赶着回来,把几份文件都忘在厂里了,我得马上去取回,不然董事长就来不及带回这个去哩。”
借故披起外衣,急急夺门而出。
书瀚的手越摸越低,越来越不规矩,像蛇一样从颈项往下游移,莉莉用手圈着他的腰,闭上眼睛任他胡作胡为,口中呼出浓烈酒味的热气,下身挨着他胯下不断地磨,渐渐便觉得里面的小东西如充气中的汽球,慢慢地鼓将起来。书瀚见她半推半就,便放胆伸出双手,朝她胸前的两团肉按上去,抓着用劲地搓。搓了不一会,再索xing掀高她的外衣,揪着她的ru罩往上一拉,两个涨圆得像皮球般的大nǎi子随即弹了出来,散发着阵阵ru香,在眼前晃来晃去。书瀚双眼瞪得铜铃般大,呼吸突然急速起来,眼镜的玻璃片也让热气蒸得蒙成白雾,连忙摘下放过一边,十只手指分别捧着两个ru房左搓右捏,玩得不亦乐乎。
莉莉任由他肆意抚弄,舒服地昂着头,轻轻呻吟。两颗ru头在他的掌中越捏越硬,向前傲然挺勃,红得像两粒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新鲜樱桃。书瀚忍不住弯腰将一粒含在嘴里,用舌尖在nǎi头上tiǎn撩不断,或用力吸啜,自觉返老还童,骤然变回了一个婴儿,正偎在母亲的怀中吸nǎi。莉莉给他一轮又捏又啜的进攻,全身麻yǎng不堪,纤腰像蛇一样扭来摆去,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变成了“啊……啊……啊……”
的叫喊。双手从他腰部滑到大腿中间,按在鼓起的高山上拼命的揉,直感那ji bā不停的跳动,像要突破束缚挣扎而出。
混乱中,莉莉的外衣和ru罩不知何时已被书瀚脱过清光,赤luo的上身原本白里透红的皮肤已经变成粉红一片,不知给酒精醺成如此,还是给男人爱抚得舒畅难耐,充血而成。朦朦胧胧中,感书瀚那一条又湿又热的舌尖,已经离开了ru房,继续向下移动,在小脐孔四周游离,脐孔被tiǎn的感觉很特别,又sāo又yǎng,直给tiǎn得虫行蚁咬,毛孔大张,小腹一阵一阵的抽搐,小中开始湿滑,慢慢有些yin水向外渗透出来,把叁角内裤弄得滑潺潺的黏贴着yin唇,混身不自在。
书瀚好像心知她被浆yè糊得难熬,马上将她胯下的迷你裤连叁角内裤同时往下大力一扯,憋得要命的bi终于得到了解放,光脱脱地展露在他面前。除了yin阜上一小撮yin毛外,肥肥白白的bi寸毛不长,无遮无掩地一目了然。两片大yin唇雪白饱满,像个喜宴席上的白面大寿包;夹在中间两块鲜红幼嫩的小yin唇像一个巨蚌的肉瓣,把一小部份娇俏地向外伸出来,而在肉瓣的末端,挂着叁两颗晶莹透亮的yin水,垂垂yu滴,像一颗成熟的水蜜桃,等人来采摘。他先伸出舌尖围着bi四周tiǎn了几个圈,再伸到小yin唇上,把那几滴甜腻腻的蜜yètiǎn到舌上,放进口中细味品,然后才吞进肚中。
莉莉双手捧着他的头,扯着头发乱抓乱搔,把原来梳理得好好的小分头,弄得像一个鸟巢。书瀚此刻站直身子,将她拦腰一抱,就朝睡房走去。到了床边,把她轻轻搁在床沿,叁扒两拨地把身上的衣服全部剥个清光,一丝不挂地向她看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