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抵在墙上,仰着头,背后是白光灼灼的菱格花窗。外头有风声有雨声,有檐角铁马来回碰撞的清脆锐响,有竹林在风里仰倒下去的沙沙声,有零星半点鸟雀蹦跳,还有太监的皂靴硬底踩在青砖上的响动,融成一片,化作巨大而模糊的一团混沌在耳边嗡嗡作响。
那些声音好像很嘈杂,又好像很朦胧,在窗外呼啸着就轰然过去了,唯有一个声音清晰的无与伦比,一句一句的从她嘴里颤声呼唤出来,又是痛苦又是销魂。
“皇上,我要……我要……”
那是她的呻吟,骚荡又妖娆,尾音发颤,充满急切的渴求,柔腻像是能滴出水来。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能喊得出这么香艳的调子,这声音飘渺的像是从另一个人的嘴里喊出来的,甜媚的令人心驰神荡。
她的手,她的筋骨都像是被人给抽掉了,半点也使不上力气,肚兜细细的红绳子挂在肩上,桃红软布在颤动间早就歪倒不知哪里去了,高高耸起的饱实奶子完全暴露在空气里,两点粉嫩红缨颤巍巍的抛动着,昭示着主人的快乐。
“皇上……”细柔的嗓子里头带了哭音和娇喘,她的手指头紧紧插入他满头黑柔的细腻长发,绞紧了,仰着脖子无助的喘息,水汪汪的眼底一丝焦距也没有,一副魂飞魄散任人为所欲为的样儿。
“啊!”修长细白的手指猛然掐进她的臀肉,采衣惊呼一声,娇娇软软的调子,两腿中间却不由自主的紧夹。
她的臀肉丰肥饱满,似能把人的指头都给吸进去,每一次拍击都会发出清脆的响声,白润臀瓣间流满了动情的淫水,一滴一滴流在地上。
调教成这个模样,真是能让男人不惜牡丹花下死的尤物。沉络低低喘息着微笑,唇舌在她柔嫩的颈子温柔却诱惑的轻轻吮噬,手臂托着她的屁股抵在墙上,弯下腰撩开红袍。
“瞧瞧朕一日不弄你,就渴成了什么样。”沉络低下颈子,她马上就呜呜咽咽的环抱上去,似乎是渴的狠了,伸出粉嫩的湿润舌头揉弄他艳丽的红唇。
“呃……啊啊……”她的手微微发颤,从肩颈到乳房一片红晕,软软张开大腿缠在他腰上,脚趾无助的磨蹭着他腰侧的珠玉锦带,湿漉漉的蜜穴难耐的不停蠕动吸吮着,想要巨大的欲望来填满,。
江采衣用仅剩的一点力气扭动了一下,攥紧他肩膀的绸缎。
是的,她想要,想的抓心挠肝,想的辗转反侧。
他的睫毛很长,在眼尾勾起撩人的弧度,如同漆黑的一划细细描在白玉般的眼皮上,微微一动就是春波潋滟,被那妩媚的眼睛看着,她就激动的浑身发颤,腿心儿发湿。她想躺在他身下被他抓着双腿狠狠操弄,想起侍寝时他的力量,她就如同一汪水一样彻底虚软。
丰沛的蜜液把他十指都弄得透湿,她正是最甜美可口的时候,软软张着腿毫不反抗的任他寸寸顶入兴奋到了极点的巨大性器。
“啊……啊!皇上……慢点,太大了,我,我受不了……”她小小的花穴虽然足够润滑,可容纳他太难,太难了!那粗红灼烫的肉棒大的骇人,每一次交欢都像是凌虐,将她绷到极限,似乎整个身体都要被劈做两半了!
“慢……慢点……”她扭着腰想要逃,却被铁臂紧紧箍在怀里,那赤红粗热的男性寸寸顶入,仿佛被奶油吞噬一般,采衣又是快慰又是痛楚,一双手虚软无力的搭在他颈上,小声啜泣道,“慢点……皇上……慢点……”
她一哭,身下就紧紧的吸一口,沉络笑喘一声,长指顺着她的臀瓣安抚一样慢慢顺着她的背滑动,“现在哭是不是早了点?朕还没有完全进去呢,嗯?”
他轻笑,猛然一顶,硕大炽热的坚挺突然狠狠的插入她柔嫩的花蕊里,将小穴撑开至极限,尽根没入!
“唉呀呀——”激烈的快感如同浪潮一般凶猛的袭来,敏感小穴禁不住他这样粗大,白嫩小腿踢腾了两下,整个人就酥茫茫的靠到了窗棂上。
“啊……嗯……皇上……”娇白的小人儿背靠着墙,颤抖抽泣的声音低低的哀求着,圆润白皙的臀部被十指紧紧掐住,随着男性有力的抽动不停颤抖摇晃,
胀热粗大的肉棒犹如赤铁一般坚硬滚烫,将她最紧小娇柔的地方狠狠撑开,肆意抽插玩弄着,她的小腹都被他粗热的巨大男性顶到微微鼓了出来。
沉络也低低喘息,掐紧她臀肉的手指都在微微哆嗦,下腹一阵火烧般的灼烫和紧绷,把她顶在墙上就是一阵波涛汹涌的激狂耸动,撞得她一对儿粉球般的白皙乳球不停的颤抖摇晃。
“……啊啊……好深好麻……”他的力量从腿间强悍的顶上来,采衣像是骑在他腰上一样,几下就被操弄成任他把玩的软娃娃,淫荡的微微扭着腰肢,张开腿,任那一根让她销魂欲死的肉棒急遽挺动。
“呃!呃!呃!”肉体拍打的啪啪声不绝于耳,细嫩小腿早就失去了力气,软软挂在他修长的手臂上,不断的颤抖的足趾彰显出非人的快乐。
江采衣被热度熏得一阵红热,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上,她迷茫而晕眩的半睁着眼睛,很傻很可爱的模样,软着手臂搭在沉络肩上,脚踝随着他冲击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拍打着墙面。
“啊……嗯嗯……皇上别折磨我了……啊恩……”高耸的臀峰处,缎子一样的肌肤随着他抽动的韵律哆嗦,他每一次开阖冲击都让她陡然挺直了背脊。采衣背靠在墙上,呜咽着摇摆着脑袋,不停抬起粉嫩翘臀迎接他强悍的撞击。
“啊啊……”粗大火烫巨硕男龙在娇嫩蜜穴里毫不留情的抽动,她好难耐,没几下就冲上了顶峰,扭动着翘臀在高潮中痉挛吸绞,紧紧贴着他的下腹,磨蹭出漫天欲火。
娇躯被他剧烈的撞击发出浪荡的拍打声,采衣哭的像个极小极小的孩子,边抽噎颤抖边发出娇涩的浪叫,房里弥漫着持续不断的肉体撞击拍打声和激情喘息。
狂烈的激情从两人腰腹交接的地方荡漾开,因为站着的姿势,她的脚够不到地,只能大开着双腿任那根粗壮欲望飞速抽戳撞击,把娇嫩花瓣蹂躏的红肿湿漉。
采衣脚趾头紧紧的蜷起来,被掐紧臀肉无力接纳着腿心狂暴的冲刺,每一下都顶到花蕊的最深处。
“小妖精,水真多,”他咬牙笑喘,小穴夹吸的他一阵一阵销魂,腰下近乎于凌虐般狂风骤雨暴烈抽插,狂肆发泄着致命的快感,就用这一个姿势把她往狠了操弄。
“舒服么?看你吸得朕都舍不得放了……嗯……” 沉络紧紧抓握着她颤抖的肩膀,一手使劲往下按压丰翘的圆臀,感受高潮中痉挛抽搐的甜美蜜穴紧紧裹夹涨大的男根,粗大欲龙完全抽出她体内,又迅雷般猛力插入,几乎要撕碎了她。
“皇上……皇上……”他快要了她的命了!采衣已经力竭,歪在他手臂上,连合拢腿的力气都没有。
就着一个姿势狠狠发泄了许久,沉络的背脊都绷了起来,额角凝起密密的汗珠,顺着曲线优美的颈子流下来,仍旧觉得不够尽兴,搂着她转身往小榻上走。
“……唔……啊!别这样,别……”江采衣的双腿难耐扭动,发出销魂糯甜的一声嘤咛,不知道从哪里来了力气,搂着他的颈子自顾自的扭动起来,他每走一步都让她不受控制的吸紧,被操的直哆嗦。
“继续扭啊,小妖精,”沉络眸子一暗,狠狠上顶了数下,柔美男嗓慵懒充满着情欲,侧头咬她的耳垂,红衣凌乱,青丝像泼散的墨,重重拍向她光裸的臀,“啪!”
“啊恩……”
“好舒服……嗯嗯,皇上,好舒服……” 她的娇躯拱在他身上,随着扭动不断起伏,发出乳猫一样幼弱的小口呻吟,又软又细,沉络听了,又在那丰满的臀肉上拍打了好几下。
臀上传来狠厉的手劲儿只能让她越发舒服,她的脑子早就糊成了酱,多么下流的话都说,多么羞耻的姿势都做,只求淹没在这要命的快感中。
“这么喜欢朕站着干你?”他低低笑着,抓住她饱满的奶子,一阵喘息连连的发狠抽动,长发披散在艳烈红衣上,有种近乎于残酷的妖艳美色。她湿漉漉的眼睛哀求的半睁着,水一样的软。
这眼神看的他越发兴起,托着她的腰挺动,湿滑蜜穴里面热得发烫,小穴彷佛有意识似的也频频收缩着,把他咬向更深更紧。极度的快感让两人都哆嗦起来,沉络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反手按着她的肩膀,将她死死搂在怀里,咬牙近乎于发泄般激猛进出。
“啊啊啊啊——”热热的蜜液一阵又一阵的涌出来,腰腹间一阵湿腻,沉络搂紧她的腰顶在暖阁的侧门上猛烈耸动了几百下,突然抽出急欲爆发的欲望,全数喷在她抖颤的臀肉上。
……
周福全公公站在暖阁外,敬事房的何三儿来打转了一趟,笑一笑就回去了,本子都没拿。
如今皇帝宠幸宸妃,敬事房已经不记档了,横竖每天都有那么几回,又别没有其他嫔妃,还记什么记?只在宸妃小日子来的那几天,划几个“叫去”的叉叉就完事了。
等下个月大婚后,皇帝和皇后就是夫妻俩,从没听说过皇帝临幸皇后还要记档的。看着吧,往后每日的绿头牌怕是都不用往御前递了,多轻省!
嘉宁还没有跨过月华门儿,就被周福全给拦了下来。嘉宁算是主子跟前贴身服侍的老人儿了,见暖阁的窗户门都给关的严严实实,自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也就规规矩矩的守在殿外,指挥采菱她们去浴殿多放些温水。
嘉宁是个大姑娘,皇帝临幸嫔妃这种事,她当然不好往前凑。暖阁的窗户绢薄得很,一声声压抑不出的娇喘呻吟隐隐透了出来,她听着,又是脸红又是着急。
希望,希望这回不要太久……娘娘肚子里可能有小皇子呢!这事儿不确定,她又不好跟周福全说,只能低头用脚尖挫着地,觉得时间分外难捱。
……
江采衣脱力仰躺在地毯上,大口大口喘气,身下是一片湿漉漉的淫靡水泽。桃红兜衣撕裂成一团艳丽的布块,脚上还挂着红锦缝制的春袜,一副快要死在男人身下的模样儿。
她茫茫盯着暖阁梁枋上雀蓝的旋金彩画,双腿还在微微颤抖着,像是进入了另一个时空,任凭腿间的污浊淌下身。
沉络也在重重喘息,满把青丝凌乱的披在腰下,从尾椎到腰腹都是一片未尽的酥麻快慰。漆黑凤眸半阖,手指在她饱满的臀上轻柔抚摸,腿间刚刚发泄过的男性并没有任何欲望削减的痕迹,仍旧狰狞暴虐的怒立着。
回味了一会儿,他拉起她的小手伸进衣袍下摆,贴在那滚烫的兴奋根源上。
“皇,皇上……”小丫头一哆嗦,无辜的睁着眼睛,任他不容拒绝的握着她的小手包裹住依旧巨大兴奋的男性。
“怕什么?朕不想伤了你,才用这个。”皇帝的语调很柔,刚刚纵欲过后有淡淡的红痕浮在眼角眉梢,平添一段惊人艳色,江采衣被他抱进怀里,脸蛋贴在他颈子上,那血管的热度依旧惊人。
江采衣大口大口喘着气,心慌的要命,不安握住他腿间炽热的龙根……她没有见过别的男人是什么样,但他绝对不同寻常,那么粗长坚硬的一根,单手根本握不住,只能贴着勃发的青筋抖抖颤颤上下滑动。
稍微动了两下,他就更涨大一圈,皇帝美艳的凤眸微微一眯,显出一种不耐烦的神色来。
“下去趴在榻上,跪好。”沉络扯下她的手,解开腰间的环扣,拨开满地狼藉衣物,把她直接拎上了软榻。
她从头到脚都酥了,趿着桃红绣鞋,软茫茫跪在柔软的羚羊皮上,还没等她趴好,他就欺身上来,修长手指揉着她不断抖颤的丰满奶子,坚硬欲望毫不犹豫的重新深深刺进她最柔软的地方。
“啊……啊……啊……” 满满的充实感带着强烈的快意充塞了她的头脑,雪白臀瓣间是不断挺动的男根,她酥茫茫的半睁着眼睛,已经魂飞天外,只有屁股随着身后结实腰腹的撞击淫靡摇动。
她的手指紧紧抓着软榻的边缘,才不至于被撞飞出去,屁股高高翘起来任人逞欢。江采衣在床上一贯矫情,这种太过淫荡的姿势让她羞耻的埋头在润滑的皮毛里哭泣。
“啊啊……皇上……好深……”他狠起来无遮无拦,又那么粗大,整根刺入腿间的时候涨的她小腹都微微鼓了起来,她颤着身子想要爬走,哪知道才爬了一点就被毫不留情的扯回来。
“想跑到哪里去?”沉络低低喘息,咬着她的耳畔笑谑,“娇气成这样,朕不多调教调教,你怎么受得了几回?”
娇嫩的细白双腿被不住的撞击震开来,每一次抽动都带起阵阵瑟缩,他优美结实的下腹撞在她臀肉上,那欲仙欲死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绷起肩膀娇喘出声。
明明已经到极限了,明明已经连一个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可腿间那永无停歇的性感抽插却似乎煽起了她浑身血液的激猛奔流。
柔嫩的足跟蹬了蹬,身下金褐色黑色纹理的毛皮被蹬出凌乱的高高一团,露出下面品红的绢地茱萸丝绒垫子。
菱花窗透进来的光线映出错综斑杂的亮纹,江采衣满头鸦青秀发凌乱的铺散在榻上,随着激烈的动作不住颤动。
“啊啊……好舒服……皇上……好麻好深……呃呃!呃!”她后腰被整个托起来,雪白丰臀凌空翘起,露出中间缎子一样细腻的娇嫩。粉腻花瓣泛着红润色泽,被丰沛的蜜汁浸的晶亮,仿佛婴儿的嘴唇一样抽搐着紧紧吮吸包裹着不断放纵进出的凶猛欲棒。
她的娇吟里面已经带了浓浓哭泣的鼻音,浑身似乎都被热欲火焚的融化了,半点也使不上劲。皇帝的衣袖拂过来,大红织金的蟠龙花纹,清瓷色泽的修长骨节,他的手指插入她指头的缝隙,然后用让她微微发疼的力道握紧她玲珑的柔软指尖。
采衣的所有感官似乎都被他掠夺一空,只剩下体酥软性感的开阖抽动,浑身像是着了火一样在熊熊燃烧。他的青丝比她的更黑更长,像瀑布一样倾泻满榻,把她陷在灭顶的海棠香味中,难以拔足。
“唔……嗯……啊啊啊啊啊啊……”她已经动弹不得,软着身子由他尽兴。一双饱满丰乳随着身后强悍的进击动作猛烈晃动,贴着冰凉的桌案,采衣长长的吟叫一声,一股潮热的欲望从腰腹深处拱然涌出,猛地喷了出来,在昏昏沉沉的快慰中达到巅峰!
“皇上!”全身都因被尖锐的高潮淹没,采衣洁白双腿踢腾了两下,被操的激烈的抖索战栗起来,股间淫靡热液一股一股淌下,“皇上……饶了我,饶了我吧……我不成了……”
她是真的不成了,手臂抱着丰满高耸的奶子缩在一处,微微张着朦胧的眸子。从额角到颈子一片细密的小小汗珠,凝在肌骨上泛起水色光泽,激狂欢爱中从肌骨深处泛起潮热玫红,一副被男人干的魂不守舍的娇样儿。
“真敏感……嗯……”倾国的美人皇帝显然满意至极,激情中的汗水凝成一线滑下肩颈,坚硬的肩背肌肉在剧烈动作中性感起伏。他低低垂下长睫,伏在莹白如雪的女人身上快速抽动着,嘴唇贴着她的耳廓低低念着什么调情的句子,撩的她又是一颤。
修长的指头探到两人结合的地方轻柔按压,揉的她又是哭叫又是紧缩,“啊啊……不行……别……”
“不成了也受着,朕还没尽兴,放松点!朕不想用强。”
“皇上……呀!呀!呀!”
她哪里反抗得了他,只得大张着双腿任他跪在浑圆的雪臀后狠狠进击,一次一次快要戳到她肚子里去,巨大肉棒来回抽插旋磨,柔嫩花蕊禁不起被这样放荡享用,紧紧抽搐了一阵就又颤颤的泄了出来。
檀木小榻随着他巨大的冲击力量摇摇晃晃,发出随时要散架的吱呀声响,榻上堆砌着锦缎绫罗,毛皮绒毯,有的搭在小榻边沿,有的横陈一地,两人腰腹相接的地方湿腻一片,也不知道是淫液还是淋漓的汗水。
做到最激烈的时候他几乎将她扯起来压在了榻上,江采衣呜呜的哽咽着,柔软手指扳着小榻的边沿,膝盖都悬空了,小腿顺着他的动作而来回晃悠,承受着一波强过一波的猛烈戳刺,房间里弥漫着清晰的肉体交合声响。
激烈的刺激让她尖声求饶,双手在御案上抓出一条条抓痕,饱满的臀瓣紧紧收缩,吸住那一根青筋暴涨的巨大欲龙。
他抵着她近于凌虐的抽动,听她哭泣呻吟喘息求饶,听她断断续续的拒绝恳求,看她在他身下颤抖着绽放,“皇上……太快了……太……好烫,受不了了……皇上你饶了我吧……我快死了……”
窗外来来回回的人影和脚步声浑浊成一片,她潮红着脸蛋脱力枕在一团皱巴巴的绫罗里面,暖阁的光线似乎变得阴沉幽暗,所有热度和光源都被疯狂的缠绵吸走。
肌肤摩擦在身下的锦缎上些许微微的疼痛,江采衣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小猫娇喃一样的呻吟声,唇边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滑出一道晶亮水迹,微微张开的小嘴和双眸仿佛带着承受不住的快乐。
“饶了你?看看你这会儿的样子,哪个男人饶得了你?”沉络咬牙喘息着撑在她上方,下身毫不留情更狠更深更快的顶进去,那饱满的臀儿像是揉过的面团一样,饱满光润,撞过去就抖着弹回来,销魂的吞吐着他。
沉络被她吮的连连喘息,形状高傲的黑眉挑起,手臂因为激烈的欲望泛起一根一根清晰的青筋,抱着怀里柔腻的娇躯翻过身来。
采衣软绵绵的瘫坐在腰上,腿间污秽不堪,阵阵耸动撞的她几乎昏厥过去,柔软的小女人被干的双腿都绷直了,紧紧蜷着趾尖儿。
沉络扳着她小巧的下颚吻噬而上,满意地逗弄出一声声泣吟与哆嗦。
“啊啊……皇上……嗯……哎呀——”疯狂的激情到了极限边缘,沉络抓在她肩膀的指头有些失控,干脆改按在床上,坚硬下腹抵住那颤动蜜穴,托起她被插得满是白沫的丰臀,在不断的求饶和娇吟中更鸷猛的顶进去,一阵放纵驰骋,刚刚抽出来就复又用几倍的力量刺回去!
蜜穴的嫩肉颤巍巍的吸吮抽搐着,死死绞紧让她欲仙欲死的男根,“皇上……”
“啊啊啊啊啊啊——”最后的激烈耸动让她整个身子都绷紧了,脚跟高高翘起,酥软战栗,快乐的颤抖。修长手臂恨不得要把她的身躯嵌进自己怀里一样紧紧压着,劲健腰腹用力的往前挺动,抵在不断颤抖的娇蕊深处,炽热的激流猛烈的喷发出来!
时间好像过了好久好久,她眼前一片空白,残余的一点意识被狂火卷噬成一片茫泽,那样吞噬人心的快感余韵似乎花了很长时间才从她脑海中缓缓褪去些许。
江采衣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和茫然的光线交织,床边笼龛里烧着香甜的佳楠塔子,袅袅青烟用一种极为缓慢的速度在暖阁顶上优雅盘旋。
耳朵边嗡嗡的,许久才能清晰的辨别出声响,叽叽喳喳的鸟雀声在冬日的下午带着些许慵懒和困倦,江采衣费了好大劲,才勉强聚起神来睁眼打量。
皇帝已经起身,长发随意拢了一拢,耳畔还有一丝沐浴后的潮润痕迹,长长红色罩袍拖曳在地。前殿有奏报传过来,说有急事,沉络换了身衣衫,抓抓江采衣蓬乱的发顶,就转身往前殿去了。
江采衣咕哝了一句,只觉得腰软手软,缩着身子滚在毛茸茸暖烘烘的被褥里,尴尬的看着嘉宁领着宫女们利落收拾一地放纵过后的狼藉。
打开窗户,外面带着初雪清味道的清新空气涌入暖阁,许久才冲散了那股纵欢之后的浓浓暧昧气息。
“这个,这个我自己处理……”江采衣急忙夺过那件沾满了可疑水渍的桃红兜衣,藏到枕头下面,一手拉起被子直裹到脖子,遮住满满发红的香艳咬痕。
嘉宁知道她这会儿怕是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哪里还能起身去浴殿清洗?便命人打来了温水,屏退所有人,掀起江采衣的被子来细细擦拭她狼藉斑斑的双腿。
“嘉宁……”江采衣脖子都红到了根。
嘉宁的手很温柔,扬眉问她,“娘娘,您身子没有什么不适罢?”
“没有。”江采衣红着嘴咬了咬嘴巴,除了酸软的双腿和红肿的花心,其他地方没有半点儿不舒服的。
嘉宁细心看了看擦拭过的白绢,上头没有一丁点红色血迹,这才算是彻底放下了心。如果娘娘真的怀了皇子,这胎定然坐的稳当无比,心里又是一阵喜悦。
……
“娘娘,寅时了。”嘉宁扶着江采衣坐到铜镜的檀木雕花妆凳上,不紧不慢梳妆。她灵活的拢好江采衣凌乱的青丝,细细梳顺了,分成几缕,从头顶结下细细的发辫。
皇帝御书房的暖阁不是后妃梳妆打扮的地方,没有成套妆奁,嘉宁只能简单的替她挽个头发。所幸江采衣气色好,清水脸子,元气满满的红润脸颊,白瓷似的肉皮儿,一点脂粉都不用上。
外头宫女来报,“宸妃娘娘,照您的吩咐,六宫小主子们都在含元殿等着呢,约摸等了一炷香的时间。”
这个月是万寿节,宫里要举行家宴,六宫嫔御都要参加。江采衣命人通知六宫,让所有小主齐聚含元殿,商量为皇帝做寿。
嘉宁低声禀告,“娘娘,六宫的小主来的倒还算是齐全,就是何美人说身上不爽,中了寒气,在怡春宫歇着呢。打发了一个奴才来请罪,说是等病好了再来给娘娘请安。”
江采衣柔顺的任嘉宁打理发辫,她承宠之后身子娇软,靠在紫的发乌的雕花小铜镜架上,连白绸小衣都挂在肩头,多么宛润的一个人。
六宫都觉得这个宸妃善性儿,虽然不敢再在面上顶撞,私底下却不怎么捧场。比如这位何美人,知道江采衣要封后,心里不舒坦,便称病给宸妃下脸子,大伙儿心里明的跟镜子一样,都等着宸妃被打脸。
过了一会儿宫女又来催了,“娘娘,小主子们在含元殿,已经等了两柱香,让奴婢来问问娘娘什么时候到?”
江采衣听到这话,不紧不慢的打开镶银胭脂盒子,指尖勾了一点媚花奴匀到下唇,冷笑了一下,“让她们等。本宫刚刚侍奉完皇上,身子且乏着呢,怎么,多等这一会儿不行么?”
手腕一抛,小银胭脂盒滚落在铜镜架上。
江采衣颧骨上娇媚的红潮还没褪干净,扶着嘉宁的手缓缓站了起来,某种气势却让嘉宁心头瞬间一紧——从容不迫,光彩夺目。她暗自一哂,后宫的小主子们看来是好日子到头了,干什么不好,非要来挑衅这一位?
呵,觉得这一位性子善、脾气软?
可笑!这一位可是曾经冒着杀头的危险李代桃僵,踢走江采茗直接爬上龙床的主儿!她无依无靠在江府活到这么大,蛰伏隐蔽,一击即中,压得宋依颜毫无翻身之地!连江府都要被她折腾倒了,还收拾不了后宫几个小嫔妃是怎的?
“把内务府刘公公也叫来,”江采衣淡淡吩咐,“再过一刻钟,去含元殿。”
******
慕容家先锋将军慕容云烈出征之前,弟弟慕容云鹤一直把他送到了城门口。
看着意气风发的哥哥,慕容云鹤心里对他并不抱太大期待,只是淡淡嘱咐,“建功立业都是其次,哥哥,如何保住命才是你要操心的事。我只有一个建议——上了战场,绝对,绝对,绝对不要违逆丞相的意思!”
慕容云烈不置可否,扭头而去。
慕容尚河病着,家里的大小事务都在父亲和叔伯一辈儿的手里,慕容云鹤倒是悠闲,于是最近一直埋首在书籍卷宗中。
窗外小雨初晴,凉意阵阵,慕容云鹤的眉头皱的很紧,他手指死死捏着一本书卷,不知为何眸子像是被扎疼了一般狠狠收缩,突的腾身而起。
“糟了!”
******
寒夜,星辰湛湛,南楚太子驿馆。
宇文靖从睡梦中被人叫起,低头喝着浓茶。许久才抬头看向面前的年轻人,“慕容云鹤,孤听说,你深夜来找孤,是为了谈一宗生意?”
漂亮的年轻人微微点头,漆黑的斗篷下一双闪闪发亮的眼睛,递上一沓厚厚的文书,“相信我,太子殿下,这笔交易您绝对不会吃亏。”
“孤为什么要相信你?”宇文靖嗤一声,“你可是北周人!”
“北周人?不,”慕容云鹤摇头,舌尖滚出的音调犹如什么剧毒般令人阴冷战栗,“殿下,我,是个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