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
琥驻留在一处小村庄,探访民情。这天去田地里如实描绘村民种地的情形,将少量萎靡的农作物和辛勤耕作的农民收入画面。突然,画面里闯进了一个人。那人穿着黑色制服,腰间别刀,修长的手指间夹着香烟。
“土方副长?”,琥起身,讶异地说,“你怎么会在这?”
一年不见,却好似三日不见而已,彼此之间并无生分。虽然原本也不是很熟。
土方十四郎吸一口香烟,吐出缭绕烟雾,“在这有任务。”
有个鬼的任务,就是认出琥登出的浮世绘里描绘的地点,再进行推理,一个个走访而已。年假有一周时间,幸好在最后三天找到人了。
土方十四郎说不上自己什么感情。喜欢太单薄,爱又显得矫情。一年的时间并没有让那份朦胧的感情变质。但是,对已经失去过一个喜欢的女孩的土方十四郎而言,他想尝试一次。勇敢地迈出第一步。对于琥的恋爱观他有所了解,因此更加希望找到她。从事整日面对打打杀杀的工作不知下一秒生死何在的土方十四郎来说,这样的琥是更好的选择。找到她,然后,就能找到答案了吧?
“嗯……那你先去完成任务吧。我在这要把这副速写画完。”,琥都是白天速写,晚上整合绘制浮世绘。送到将军手上的有速写有浮世绘。
土方十四郎站到她身后,“不急。”
被人盯着作画的琥还是有点窘迫的,不过沉浸画中之后就忽视了。
土方十四郎专注地看着画面。
因为土方十四郎的到来,琥下午没有继续绘制,而是领着土方十四郎四处转转。好不容易碰见熟人,总是想聊聊天,了解了解江户新事。
农作物刚刚冒尖尖,矮小的树木零落地缀着小芽,碧蓝的天空丝丝薄云。两人并排走在田埂上。两边的农民互相挤眉弄眼。
“江户有什么改变吗?”
“没有。”,土方十四郎咬着烟说,“坂田银时和往常一样颓废,冲田总悟一如既往的抖S。江户有一些人在找你。春雨第七师团的团长和万事屋神乐打架,毁了不少建筑物。”
“有人伤到吗?”,琥紧张地问。
“没有。不过万事屋邻居暴走。”
“……”,琥眨眨眼。
土方十四郎取下香烟放进制服口袋,“你怎么样呢?”
“充实吧。”,琥微笑道,“觉得心境开阔不少。”
土方十四郎右手动动,最终举起,搁在琥的脑袋上,“那就好。”,顺势揉揉。
“呃,谢谢。”,琥被他突如其来地亲密动作弄得愣神。
走到山里,四下无人。鸟鸣阵阵,森林仿若活着一般。
土方十四郎深吸一口气,面对琥。话到嘴边,忽然无法说出。他的眼眸中满是琥的疑惑的面庞。润红的嘴唇微张。土方十四郎弯腰,吻上。
轻柔的,专注的。
仅仅是四瓣唇相依。
草木清香在气息中交换。
琥闭上眼睛,踮起脚尖。她不是一无所知的小女孩。已经可以说是熟女了。既然决定了自己的恋爱观,那么就贯彻下去。这是她找到的答案。旅途中,也不是没有和某矮发生过什么。
不排斥,甚至可以称之为有好感。
有何不可?
土方十四郎猛地直起身板,面无表情却泛着可疑的红晕。他背过身去,咳嗽几声,“咳咳,这边没人了。我们回去吧。”
“嗯。”
晚上吃饭,土方十四郎就跟小学鸡一样,又是偷瞄又是脸红。琥暗自好笑。表面冷漠内地纯情啊。
第三天。土方十四郎依依不舍地告别。
琥摸摸这几日被亲的通红的嘴唇,牵住他的手,“我带你去一个秘密基地。”
土方十四郎顺着她的力道跟随而去。他看着那只柔软纤细的小手,微微出神,“好。”
“到了。”
琥驻足。
仅容一人通过的洞口幽深不见底,隐隐有紫光蓝光闪烁。进入,偌大的洞穴遍布五颜六色的石钟乳。从顶上垂悬的,从地上长出的,各色各式。
“一年以来,我只在这发现了这种景观。”,琥松开他的手,漫步其中。
土方十四郎跟上,“很美。”
“是吧。”,琥噙笑,“我看到的时候就在想,如果在这里做爱,会是什么感觉。”
“砰!”,土方十四郎只觉得一颗子弹搅进脑子里,“什……什么?”。这几天不是没想过,但是不好意思提出。谁知道琥单刀直入。
琥不再重复,脱下条纹浴衣。石钟乳的彩光笼罩着她,白皙的肌体,妖精般的容颜,宛若勾人心魄的精灵。解开胸罩,两侧长发遮住胸前。琥坐在一块圆滑的大岩石上,背后石钟乳林立,似是王座。
土方十四郎喉结滑动。
他情不自禁地走去。
站在她的面前,他的身影完全覆盖住她。那一瞬间,让他误以为这个妖精是属于自己的。
插进发丝中,手掌触碰到饱满浑圆的乳房。土方十四郎拨开头发,形状姣好的乳房上红梅挺立。
“你要做吗?”,琥将决定权交给他。
如何不能做。
会爆炸的。
土方十四郎埋首在她的胸乳间,咬噬吸吮。琥躺在石块上,冰凉滑腻的触感令她一惊,背部压到一滩水渍。那块石头正上方,水滴顺着石钟乳滴落。“啪。”,在胸口溅起小花。
土方十四郎没有除衣,拉下裤子拉链,就将鼓胀的某物撞进去。琥的两腿翘在他的肩膀上,随着他的动作而动作。琥小声呻吟着,刺激的他愈发使劲。放在口袋里的烟冒出一端,琥抽出,放在土方十四郎的唇齿间。
咬着烟的男人,表情认真地操干。意外的性感。
受到身体与心理双重刺激的琥高潮来的又急又快。土方十四郎将她的腿折在胸前,拉着她贴近自己,似是要把全部给她。
“啪。”
一滴水花溅落。
甬道收缩,挤压着男人的性器。紧致的他射出一些。
又是几十下,终于在最深处喷射。
琥被这股液体充斥的溢泪。
拔出,滴滴拉拉地从腿心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