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林业很狗腿的附和。
挂断电话,林业的手指无意间划过手机镜面,留下一抹水雾,林业才发现手上全是冷汗,这个金主绝对是个du主,光听声音就令人害怕。
凡以晴柔柔弱弱的,怎么就得罪了这么一个du物。
想着凡以晴这只柔顺的绵羊不仅要受尹俊浩那头狼蹂躏,还要被这个du主du害,林业不由起了恻隐之心。
不管了,有钱拿就成,再说了,我不拿这钱,自会有人拿,不如便宜我,这样想着林业心里立即好受了许多,不过临开车时,林业抬眼看了看凡以晴住的房间,心里还是不由自主道:对不起了,丫头,谁让你来钱呢?怨天,怨地,千万不要怨我,我也是可怜人一个。谁让咱没生在有钱人家,很缺钱,偏偏又很爱钱。
林业走后,凡以晴洗了个澡,就乖乖的坐在房间里等着。
林业不让她做的,她一条都没有违反。
从小到大,凡以晴都是个很乖的女孩,她的人生字典里只有二个字:听话。
子夜迷情1
时间一分一秒的往前慢慢的爬行。
凡以晴从下午五点一直等到晚上十点,也没有等到一个人影。
偌大的别墅就她一个人,凡以晴很害怕,她缩在床头,头埋在膝间,缩成一只驼鸟,才找到一丁点的安全感。
直到子夜时分,凡以晴才听到电门打开的声音,跟着是汽车声,然后是汽车熄火的声音,然后是脚步声。
尹俊浩像是进洗手间洗澡了,尹俊浩的洗手间也是专用的。
很快就要见到尹俊浩了,她的手心紧张到一直冒汗,全身也不停的打哆嗦。
见到尹俊浩不知道说什么?
不是,林业说了,尹俊浩不喜欢聒躁的女人,她要等他开口,不知道尹俊浩要跟她说什么。
从来没有安慰过人,不知道怎么样安慰他,才不会触到一个绝症病人敏感的神经。
一会儿,尹俊浩进来,自己第一个动作该是什么。
不能坐在床上。
那自己该呆那儿。
凡以晴立在那儿一时六神无主,待到一个高大的像山一样伟岸的身影走进屋内,凡以晴的魂才找回来。
尹俊浩,尹俊浩他……他进来了……
凡以晴不由的双手抱胸,又像驼鸟的方向发展。
“你在干什么?”尹俊浩的声音很冷。
得了绝症,还要忙于尹氏公务,自然不会是好心情。
“我——我……我在等……等你……”凡以晴每吐出一个字上牙都会打到下牙。
“哦!”
尹俊浩应了一声,脱掉身上的浴袍,抱起凡以晴,扔到床上,然后身子压了上来。
这……这是做什么?
怎么感觉自己像是做小姐的,不是说安慰他吗?
该是听他说说心里的苦,心里的痛,抚慰他的不安情绪,他病发时,抓着他的手,让他知道他不是孤单的一个人。
为什么是这种状况?
想起林业说的每个月五十万,难道……只是身体的……
凡以晴正想着,听得“嘶”的一声刺耳的声音,胸前一片微凉,她的睡衣已经飞向某个黑暗的角落。
凡以晴脑子“嗡”的zhà开了。
“不……”凡以晴“不”字还没出口,唇已经被尹俊浩掠夺了,跟着身下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子夜迷情2
“呜——”凡以晴痛得承受不住,她双手不断的挥舞,身子不断的颤动,想到退离尹俊浩的束缚。
太痛了,他根本就像是拿一把斧头把她劈成两半般让她痛不yu生。
尹俊浩抓住她的手,按在头顶,继续肆虐着。
身体一再被贯穿、被撕裂了,凡以晴的痛楚不断扩张。
泪水顺着腮颊往下滑,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一种安慰,凡以晴怕是打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