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浩劫后,无名山早已不是第一仙山。
清涯仙尊却仍是仙风道骨。
多年前灵脉将竭,动荡混沌中曾有仙尊被妖女勾引堕仙的风言风语。
如今他临风回山,携清风,踏流云,布百识。
他出现时尘光明芒,眼中有灵慧似海。
仙尊鲜少出现,每次布学皆坐云端,不疾不徐地授完课业,学生们如获至宝,仙尊隐而不见。
短短三年,他的声名远扬,就是处处谨慎的新皇也亲自前来求取人才。
但仙尊连新皇的面子也不给。
一如既往的,让唯一的亲传弟子洛欢前去迎接。
按理说这般重大的事,仙尊再端架子不愿见,也该由他口中的道侣前去。
可仙尊的道侣也从未露面,成了比仙尊更神秘的人物。
传说,无名山的故清峰是仙人居所,又名金屋。
金屋藏娇是一,金屋藏拙是二。
大师姐洛欢是仙尊亲自带回来的小姑娘。明眸皓齿,伶俐可人,却有些笨拙。
商道手段,朝堂计谋,一概学不会。
机关术更是一窍不通。就是讲解无数遍的木牛流马,也总磕伤碰伤,总做不出个形来。
但她雕刻捏泥的牛马羊却是惟妙惟肖。
新老弟子们都爱同洛欢玩,悄悄替她做课业。她也不偷懒,每次都做个精巧小物赠与,堪称巧夺天工。
她不擅烹饪,话术也不精妙,但山上谁人受了风寒得了小病,她总会送一碗苦苦的药汤。
一碗下肚保管药到病除,生龙活虎。
倒不是她的医术有多厉害,而是她在凡间的夫君是月谷医圣。
每当课业结束,洛欢站在那被仙尊教训,她笑吟吟得没心没肺又无辜惹怜时,女弟子们都想请洛欢开一门课。
如何才能有这般好运,嫁与良人,得名师指点,又有天下镖局的亲哥袒护。
每当这时洛欢都笑而不语,眨眨眼,转身离开了。
也只有在这些时候,大家才觉洛欢得了仙尊真传。
淡然无牵,出世无尘
夜深。故清峰。
洛欢坐在一楼书房,不时用灵力摆弄下今日做坏的机关。
“欢儿可是生师傅的气了?”
清涯从屋外练剑回来,面上有薄薄一层汗,更是锐意逼人,“这月不许你回月谷同孤月鬼混,气到连课都不愿听?”
“我才没有。”洛欢无辜地哼,“师傅将我当什么人?”
是了。
她不是凡人,不是这般小心眼。
反而是他揣测她心思,小心眼得自私自利。
清涯解下镶玉腰带,站到桌前扣住她的手:“那欢儿为何不做?”
“我……我走神了……”
洛欢手上微热,脸也红了,“课上弟子们在说您道侣的事,我忍不住听。”
是了。
结道侣那日是凤车龙辇,着霓虹流彩在天地间成的礼。
何等天上盛景,人间凡物甚至不能直视。
每个无名山的弟子都好奇师娘是何许人。但仙尊不曾透露。
若是透露了。洛欢便无法当他弟子,过普通日子。
说她不懂人情世故,可她会为他考虑。
“听他们夸你?”
清涯摩挲她的掌心。依旧温软细腻。
“才没有!”洛欢有些痒,她小小声说:“他们都说是神仙似的的女子,倾国倾城,沉鱼落雁,聪慧兰心。可我不是呀……”
她不是神仙。
是天道本身。
至于美丑与否,她不知道。清涯缓声道:“欢儿是何模样,在为师眼中都是完美无瑕。”
“他们今日说,师傅定是对我一见钟情,再见相惜,这才成的神仙眷侣。”
洛欢声音微哽。
清涯的手上多了剑伤,多了旧痕。他道心被污,仙身残破后,他为她吃了许多苦。
她为了活命,亲手将他拉下的仙位。
洛欢本想将灵力全分给清涯补偿。
可他肉体凡胎,哪受得住她的丁点些许。
她好像一直在问他索取,讨要,永远都回报不了他什么。
“欢儿又在多想了,你能保天下安宁,世道福泽绵长,已然是世间至伟。”
清涯握着她的手腕,将她拉起,拥入怀中。
他扣着她的腰肢,蹭在她的脖颈间摩挲娇嫩的皮肤:“你在这儿,便是一生之幸。”
可她还没单独给过他什么呢。
她什么都给不了了。
过犹不及,无外乎此。
“对不起。”
洛欢闭上眼。
“师傅说过多少遍,不许再说抱歉。欢儿何曾听过师傅的话?”
清涯松开她,知晓她这般下去是毫无结果的。
他取来一截新柳,剥去硬皮后在洛欢的掌心轻抽:“去床上跪好。”
“罚我?”
洛欢委屈,但不敢不从。
想来清涯是真动了怒,否则不会让她去床上。
他也会抽别的弟子手心,但对她格外严格,会抽屁股。
月白色的道服褪下,洛欢乖乖露出臀瓣,强忍着羞耻任他罚。
的确,她连小机关都做不好,该罚。
柳条破风声很轻。
重重的三鞭起了血色红印,洛欢眼角湿润,不自觉拽紧床上软被。
她这委屈模样像极了当年被男人从后狠入的可怜相。
清涯训斥道:“勾引师傅就不用挨罚了么?”
“我没有!”
洛欢松开抓乱的软被,屁股又挨了一记。
这一鞭擦着穴口抽过刺痛感激得洛欢轻声呻吟。
紧闭的粉嫩小穴微张,红蕊似的穴儿只露一瞬,点点晶莹的淫液渐渐润湿花唇。
“还敢说没有?”
清涯弯起柳条,顺着肉缝往下,拨弄小小的肉珠。
柳条刚剥了皮还有汁液,覆上阴核时又麻又疼,洛欢摇着屁股想逃,被清涯扣住腰肢不停翻弄擦过。
“师傅……师傅……”
洛欢嗓音沙哑地哀求,“欢儿错了,欢儿不乖,别欺负我。”
“这便是欺负你了?”
倏然收回柳条,清涯两指分开花唇,顺着她淋漓的爱液插入穴中。
水声格外粘腻。
他轻挖抠弄,细腻层叠的媚肉发出啪嗒啪嗒的淫糜声响。
“师傅……欢儿要……”洛欢埋首在被子里,羞得不像话,“要师傅操我。”
洛欢这些年没学会多少坦诚。
唯独在这方面被男人们教的乖了许多。
“不行。”
清涯何其严厉,他抽回手指,将淫液抹在她滴滴血丝的鞭痕。
他严肃道:“哪有罚你时同你云雨?欢儿当师傅是何等淫徒?”
“对不起……”
可清涯最不喜听她说抱歉。
洛欢有错就认,死不悔改。
清涯丢下柳条,取来布条将她抓挠的双手困在床侧。
而后,他取来两根白玉玉势。
昨夜新雕的玉势,一根同他胯下那物相同,另一根却是花哨许多。
柱身有三段弯曲,能直抵花心的顶端有一圈圆粒,穴口的圆粒更粗,柱中有一圈圈刻纹。
洛欢猜测师傅生气了。
昨夜清涯抱着她云雨时孤月念她,她故意撅起屁股让清涯从后入,脸闷在被子里,口中呻吟千回百转,脑袋里的神识却在同孤月聊天。
她就开了一盏茶功夫的小差,清涯竟然就发现了。
呜,果然糊弄谁也不能糊弄师傅。
同他相同的那根先是没入花穴,轻转两圈沾满淫液,而后喂进了她的后穴。
饱胀感让洛欢不自觉地往前爬,他又将她拉回来,第二根惩罚似的往里推入。
“师傅……”
洛欢难耐得哼。
她哼一声,清涯便握着那根玉势转一圈。
媚肉被刮得酥麻熟透,顶上宫口时洛欢已然泄身一回,撑满的穴口泛出被蹂躏般的殷红色。
她的小腹微微鼓起,高潮时的淫液被堵在穴内,只有细细一丝自穴口往下滴流。
“次次都轻饶你,他人该说为师不公道了。”
清涯剥开她阴蒂的肉膜,指尖一下下碾过。
不出片刻便是凌虐般的刺痛感,洛欢不停扭腰呻吟,清涯在她的臀丘落下巴掌。
她又痛又爽,羞得不停握拳。
两团白乳不停蹭在绣锦床榻,翘挺得惹眼,清涯拢袖不看,忽然握住两根玉势一出一入地抽插。
她早已习惯双穴齐入,可清涯入得极狠,前穴那物更是旋转着刺激花心,一股又一股的爱液淋漓汹涌。
“啊嗯……师傅……师傅不要……”
洛欢面前的锦被湿了一团,不知是她的泪还是口津,“穴儿要坏掉的,不能这样弄……”
清涯才不听她狡辩。
他冷声戳穿:“三人轮流操弄你一夜再加上那只树灵,欢儿不也没坏么?怎么到了师傅这儿如此娇气?”
“呜呜呜,我不是……我没骗师傅呀……”
洛欢试图将玉势挤出去,摇着腰肢求饶,高潮时上身弓起,她额上全是汗。
直至穴肉微微外翻,清涯才停了手。
他顺着她的脊背往上抚摸,撩开凌乱的长发,仔细瞧她那张欲望深重的迷醉脸庞。
“舒服么?”
清涯叹气:“为师在罚你呢。”
“舒服,还要师傅弄。”洛欢微张着嘴,粉嫩的舌舔了舔,“要师傅操我。”
“不乖。”
清涯险些着她的道。
他褪衣上榻,替洛欢擦净嘴边的津液,勾她来到他身下。
他也欲火正浓。
但罚就是罚,不能再乱了分寸。他已经为她破了太多例了,一次又一次,止不住。
“张嘴,好好舔。”
清涯按着洛欢的脑袋,硕大的阳物直顶喉咙,她的小口被填的极满,喉头不住收缩求饶。
“呜呜,呜呜呜……”
洛欢泪水与津液一起流,偏生清涯铁了心不给她,双手捏住她小巧的乳尖惩罚:“欢儿,含到最深。”
她的鼻尖顶在他的小腹,近乎窒息的占有贯穿。
身后的玉势被灵力不断抽弄,欲望被清涯全数掌握着,潮水般汹涌淹没。
洛欢流了一夜的水,上下一起流,天明时清涯终于罚够了,抬起她一条腿儿放在肩上,猩红色的肉刃狠狠地操进穴内。
勾引成功的洛欢开心至极,软着声唤他名字,沙哑的嗓子不停吐出淫词浪语。
清涯最终失控,狠狠她他的下唇:“也不怕勾引我操死你?”
那夜有人在窗外偷看见了这一幕。
不日,无名山上便传言师徒间的淫行,让洛欢好生气愤。
她一抬手便将所有人的记忆抹了。
清涯低声笑她:“被叫师娘不好么?更喜欢当大师姐?”
“只是听不得别人辱贱师傅。”洛欢将脑袋贴在清涯胸口,“欢儿是您弟子,也是您的道侣,天经地义,这群凡人当真无趣。”
师徒行淫,这是世间不容的事。她的清涯这般好,她又渎仙了。
“欢儿是唯一至宝。”清涯轻轻吻她,“是你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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