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在这躺着,我去给你放洗澡水。”樊忠屈为卫微棠盖好大衣,欲转身去浴室放水。
“将军,妾身可以自己做。”卫微棠抓住樊忠屈的手,他的手大而粗糙。
“微棠,我们是夫妻。”樊忠屈轻叹,蹲下身,与她平视。
樊忠屈盯得她无处安放,“将军,妾身知道。”
“你在自欺欺人。”樊忠屈想说。
“微棠,进来。”樊忠屈声音从浴室传来。
卫微棠推开浴室门,以为男人会出来,却不想男人正在脱外衣。她立即转过身子,背对他。
“将军。”卫微棠觉得尴尬。她不是没看过樊忠屈的身体,只是正大光明的看男人的裸体对于她这样的名媛而言太过于荒唐。
“微棠,把衣服脱了。”男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见卫微棠没动静,樊忠屈抬头,见女人背对自己,不悦渐显于脸。
樊忠屈赤裸上身,大步跨向卫微棠,扳过女人的后背,让她正对自己。湿衣服粘在她身上,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线,樊忠屈眼神一暗。
“湿衣服穿久会感冒,乖,把衣服脱了。”樊忠屈柔声道。
“我去客房洗就行。将军!”卫微棠大呼。
“我们一起洗。”
樊忠屈叁下两下就把卫微棠脱个精光。
这几年,樊忠屈一直娇养卫微棠,女人肌如冰露,皮肤保养得吹弹可破。他记得一回,他劲儿太大,把她弄伤了。摸上这伤痕,樊忠屈泛起怜悯之心。
他什么也没做,只是为卫微棠轻拭身子。她身子不好,方才淋了雨,恐夜里会发烧。樊忠屈提前喂卫微棠吃了退烧药,以防万一。
至夜半,卫微棠果不其然发烧了。
“唔~唔~”卫微棠不知做了什么梦,梦呓着。
“微棠。”樊忠屈伸手探女人的额温,还好烧得不高,微烫。
“重啸。”
重啸,是他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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