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顾公子送我过几次,都很绅士有礼貌,才不像你说的那样心怀不轨。”
“哟~还送过几次呢!看来关系挺不一般啊。”
“那当然了。”美女得意的抱着顾南浔胳膊。
文采儿看不惯对方嚣张,加上喝了酒,胆子也大,“你们亲过,睡过么?”
“我……”美女骚的满脸童红娜。
“没有啊?”这会换文采儿得意了,她手搭在顾南浔肩上,“我跟他都有过。”
“你……我……”美女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嫉妒的,嘴角直打哆嗦,最后识趣的走了。
文采儿对着那女人的背影冷哼一声。跟她抢男人,门都没有!
顾南浔郁闷了一晚上的心情,都在此刻烟消云散了,反而还很好。
他勾着文采儿纤细的咬,贴在她耳边说:“你把我今晚的玩伴气走了,你负责陪我玩。”
文采儿抬手勾着他脖颈,媚眼迷人,“怎么玩?”
顾南浔觉得魂都被她勾出来了,眼底的眸色暗了暗,“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文采儿眼神迷离的定着他看了一会,忽然踮起脚吻住他的唇,大胆又热情。
顾南浔怔了一下,面对她的热情,他也毫不客气。
两个人不顾在大庭广众之下,吻得干柴烈火。
“卧槽,要不要这么激情。”
“他们此刻需要一张床。”
“尼玛,看着我今晚不找女人都不行了。”
直到顾南浔叫的代驾到,他们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上了车,文采儿还不肯放过他,又把他压在车上狂吻一通。
顾南浔被她弄得反应强烈,只能把外套脱下来遮住自己那里。他发誓,他这辈子就没这么狼狈过。
拿了房间,两个人从电梯一路缠吻到房间,简直没有节操可言。
……
唐落事后刚洗好澡,被宫敬枭抱回床上。经过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之后,酒意已经醒了许多。
她担心文采儿喝多了,就给她打个电话问问有没有回家。结果打了两个都没人接。
难道还没结束?
可是不管有没有结束,电话不应该没人接啊。
唐落又打过去,这个时候宫敬枭上床来,看到她手机屏幕上显示‘文采儿’三个字,直接抽走她的手机,挂断了电话。
“你干嘛挂了。”唐落把手机抢回来,“我看看采儿他们结束了没有,可是打了两遍她都没接。”
说罢,她又要打过去,宫敬枭又把她手机拿走,“人家也有私生活,你就别管了。”
“什么意思?”
“她跟顾南浔一起走的。”
“……”唐落震惊的张着小嘴,“真假的?”
“莫子谦看见的,还说百分百去了酒店。”
唐落撇撇嘴,“他那张嘴说出来的话你也信。”
“说你蠢你还不承认。”宫敬枭捏了捏她的小鼻子,靠在床上,继续说:“今晚他俩火药味十足,就你没看出来了。”
“谁说我没看出来了。可是,我听采儿说,顾南浔不是有喜欢的人么,而且还喜欢了十几年呢。”
“她说的那个人应该是顾南浔的初恋。”
“你说顾南浔到底什么情况?一边深爱着自己的初恋,一边跟唐可订婚,现在又想对采儿下手,他是不是心理有问题?”
宫敬枭看了她一眼,面色正了正,“顾南浔的初恋在六年前就不在了。”
“……什么?”唐落一震。
“为了赶来给顾南浔过生日,结果路上出了意外。顾南浔一直走不出失去她的痛苦中,直到一年多后遇见了唐可。唐可跟他初恋长得很像,他把对那个女孩的所有情感都寄托在唐可身上,直到最近发生的种种,他才试着走出来。”
唐落万万没想到,看上去那么潇洒的一个花花公子,那张玩味的笑脸背后居然隐藏着这样一段悲伤的爱恋。
一辈子能遇到这样一个痴情的男人,真的好幸运。
“那依你对他的了解,他对采儿到底是真的还是只是想玩玩?我告诉你,我的朋友是绝对不允许他祸害的。”
“你都这么说了,他想玩玩也不敢。”
“这么说他还真是想玩玩?”
看她这么较真,宫敬枭也是无奈,揉揉她的头,“放心吧。一个对感情那么专一的男人,不会选择轻易开启一段新恋情。”
唐落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采儿虽然平时大大咧咧像个假小子,其实她内心还是很细腻的女孩子,而且也没有恋爱经验。我知道她对顾南浔有点意思,但是不希望她受伤。”
“小傻瓜,我们要对他们有信心。”
“我不管,反正顾南浔要是欺负采儿的话,我就找你算账。”唐落倒不是对顾南浔没信心,只是为了以防万一,她不得不耍个赖。
“……”委屈巴巴。
唐落看他那样,偷偷笑了笑,“对了,你的初恋呢,有没有什么特别让你难忘的?”
宫敬枭长臂探到她身后,揽着她的腰,一边想一边说:“当然有,而且还是不少。”
“……”唐落的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直男,蠢男,问你你就说啊?!
说了就算了,还说不少,信不信把你你脚踹下去!
“是么,说出来分享一下。”嘴上这么说,眼里却在警告:你敢说出来试试看!
宫敬枭挑挑眉,“她是个勇敢又孝顺的女孩,长得好看,性格好,但是也很有自己的个性。”
唐落撇撇嘴。这些也算不是很优秀好吧!
“你从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随口问一句。
“第一次。”
“还一见钟情呢!”看不出来,这种傲娇的男人居然还会一见钟情。
“确切的说,是一做钟情。”
“……”
“那个女孩身上的香气,让我流连了五年,直到再一次找到她。”
“……”
“找到她之后,我就决心一定要把她娶回家。”
“……然后呢?”
“然后我不仅如愿以偿,她还嫁一送二。”说到这里,宫敬枭的眼里的笑意就差溢出来了。
“……”妈蛋,这说的不正是老娘嘛!
“原来宫少那晚还是第一次呢。”唐落坏兮兮的调侃他。
“你不也是。”
“我不同啊,我那个时候才十八岁,刚成年,可是宫少那会已经是二十几岁的大小伙子吧?”
他比她大五岁,她十八的时候,他二十三。这年头二十三还是个雏的男生不多吧!
宫敬枭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满心尴尬,硬是强装淡定,“我那时热衷于事业。”
“不好意思啊,一不小心打破了你热衷事业的心。还要你没有因此破产,不让我罪过就大了。”
“……”宫敬枭黑脸。
诚心要笑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