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预约。”
霍正霆道：“你们康医生现在忙吗？”
“康医生再忙，也不敢怠慢霍总和霍太太啊！”
前台还没有回答，康医生的声音就在身后响起。
霍正霆和林如夏回头，便看到穿着白大褂的康医生正走过来。
林如夏微微颔首，康医生则挑了一下眉毛：“看来霍太太心结已经解开了，脸色好了不少。”
“多谢康医生。”
林如夏笑了起来，康医生也跟着笑了：“现在霍总和霍太太是真的和好如初了，霍太太和上次来简直判若两人呢，这就是爱情的魔力吗？”
“少油嘴滑舌，我们今天来还是找你有事。”
霍正霆拍了一下康医生的肩膀：“走，去你办公室说？”
“好，走吧。”
三个人一起上楼，踏入康医生的办公室。
关门上锁，康医生的脸色立马凝重：“你们是不是找到了病因来源？”
“怎么说？”
霍正霆没有给他一个明确的答案，而是反问他。
康医生道：“我感觉是的，霍太太现在看起来已经不受梦境困扰了，对方应该会很着急，也会在这时候露出马脚了。”
“的确是这样。”霍正霆伸出胳膊，放在康医生的面前，“你闻闻，这个味道有没有问题？”
霍正霆和林如夏在公馆内呆的时间并不长，而且中间又经过了这么久的车程，身上的味道已经很淡了。
不仔细闻，什么都闻不出来。
康医生凑近，用手扇动着，眉心也紧紧地拧着：“……这味道，似乎并不常见。”
“是的。”
霍正霆点头：“我们也感觉这味道并不常见，你能想起什么吗？”
“不能。”康医生摇了摇头，“即便我闻过了很多对人的情绪有影响的味道，也不能确定就是这个味道。”
他对霍正霆道：“你的外套留下，我一会儿做一个化验。”
“嗯。”霍正霆立刻将西装脱下来，“我也吩咐了人，将我们刚刚进入的室内的香氛拿到手。”
“那最好不过了。”
康医生拿着霍正霆的外套，走到一架机器前，按下了开机键。
滴滴滴——
机器响起声音，康医生输入了一系列指令，接着将霍正霆的外套扔了进去。
嗡——
机器开始运转，林如夏透过玻璃门，看到外套像是被扔进洗衣机一样，疯狂转动。
“这，这是要将它离心吗？”
林如夏握着霍正霆的手，康医生听到后冲着林如夏竖了一个大拇指：“霍太太学识渊博，竟然知道气味可以离心。”
听到这样的夸奖，林如夏不好意思地吐了下舌头：“没有啦，就是感觉可能是。”
“没错，通过离心的方式，可以将衣物组织上面的味道过滤出来，在通过机器分析，分析出这味道是由哪几种化学物质组成，确定是不是有致幻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