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秘书离开时,她站在门口对我说:“周小姐也许有时候可以试图去学着聊着齐总,他为了你所做的事情,和你父母所谓你所做的事情并不会少多少。”她又看向我肚子,说:“你们现在有孩子了,再大的心结解不开,也请一切以孩子为重,孩子需要爸爸,也同样需要妈妈,更加需要一个完美的家庭。”
隔了好久,我抬起脸对施秘书说了一句:“谢谢你。”
施秘书说:“要是觉得对不起我,就到齐总面前多给我说些好话,并且给我加工资,反正我是不会介意的。”
听施秘书如此调皮的说,我站在门口笑了出来。
她见我笑,她也笑得很开心,隔了好久,她像是想起什么来着,忽然对我开口说:“忘了和你说了,在你玩游戏那段期间,我也在你们门派里,我就是传说中那个勾引景荣的萧蔷。”
我脸上的笑容一僵硬,望着施秘书,她哈哈大笑了几声,然后伸出手拍了拍我肩膀,没再说话,潇洒离开了。
我站在门口许久,直到感觉窗户外面又下起了大雨,我才将门给关住,回了房间。
等雨停得差不多后,我拿上了一把伞下了楼,一个人撑着雨伞缓缓朝着那间灯光仍旧明亮的中式菜馆走了进去,到达里面后,餐厅内仍旧一个人都没有,那些服务员笑容仍旧亲切,他们大都认识我了,因为我经常来这里吃。
服务员领着我坐在餐桌前后,笑着问我是不是仍旧是红烧鱼。
可这一次我并没有回答他,而是问服务员她们老板是哪里人。
那服务员是个黑人,她用英语对我说,老板从来没有来过这里,一般都是经理负责这里的一切,也并不知道老板是哪里人。
我听了点点头,想了许久,对服务员说:“今天红烧鱼不吃了,我都吃了四年了,换个口味吧。”
服务员笑着说:“好啊。”
我随便点了一个几个菜,仍旧很便宜送饮料,我慢条斯理吃完后,便离开了这里,可走远了一段时间,又往回走,正好看到有一对中国女孩撑着伞要进那件中式餐馆,可门口站着的服务员和她们说了一句什么,那两名中国女孩便离开了。
没过多久,又有一名国外的人进入,可进入大约一分钟同样被劝了出来。
我隔了好久,再次撑着伞朝餐厅走近,到达里面后,我便对先前服务员说:“你们这里不营业了吗?”
那服务员立马朝我走来微笑说:“营业啊?您还没吃饱吗?”
我说:“不是,我朋友还没吃饭,我需要给他打包。”
那服务员立马拿来菜单给我点,我点好后,便笑着问:“我刚才看到有人进餐厅来吃饭了,你们为什么不接客。”
那服务员被我问得一愣,紧接着一旁的经理立马走过来替服务员回答说:“是来问路的。”紧接着经理又笑着说:“今天我们饭店赠送糕点,是我们新品,您要来一份吗?”
我说:“怎么好意思?”
经理笑着说:“您是我们这里的老顾客了,一直是您在支持我们,我们应该不好意思才对。”
我笑着说:“好,来一份吧。”
那经理没过多久,便去下单了,很快打包的东西好了,我便撑着伞出了这间中式餐馆,我没有回家,而是提着手中的打包盒去了这里最高的楼,到达第十楼后,我来到一间紧闭的门口,伸出手按了一下门铃,便静静站在门口等着。
可隔了好久,里面许久都没有人开门,我又伸出手按了一下门铃,门正在此时被人打开了,齐镜站在门口,他穿着睡服目光有些讶异落在我身上,我看着他好久,便提起手上的打包盒问:“我是送外卖的,齐先生,您要吗?”
齐镜望着我许久,大约是不知道我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毕竟就在不久前,我们两个人还在法式餐厅大吵了一架,他肯定以为我近期之内是不会来找他,更加不想见他。
可天知道,这一刻,我只想紧紧被他抱住,被他亲吻。
可我仍旧控制住了自己,而是对打量我的齐镜说:“不要吗?”
齐镜挡在门口,挑眉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得意的说:“我有通天本领。”
齐镜反问了一句:“是吗?”
我说:“当然。”
我说完这句话,他似乎并没有打算让我进去的意思,仍旧挡在门口,我狐疑的问:“是不是里面有女人?”
齐镜不回答我,我干脆粗鲁又霸道的将他推开,直接冲了进去,可走到里面后,真的有个女人正穿这齐镜的衬衫正蹲在地下穿着鞋子,她听到声音后,便抬起脸看向我,当我看到是鲁笙时,整个人彻底傻了,鲁笙也彻底傻了。
她脸上愣怔的表情比我恢复快速,见到我后,没有任何惊讶,从地下站了起来后,脸上有着特属于她的媚笑,她走到齐镜面前,暧昧兮兮说了一句:“谢谢齐总的衣服和服务了,咱们下回见。”
她说完这句话,便扭着她蛇一样纤细的腰,拿上外套便出了门。
里面只剩下我和齐镜后,我快速回过身,愤怒的指着紧闭的门口问:“她怎么在这里?”
齐镜神情淡漠说:“你以什么身份来问我这句话。”
我表情一愣,他别过我后,便去了厨房倒水,我继续跟在他身后,对他说:“你问我是什么身份?”
齐镜一边喝,一边懒懒的半倚在琉璃台上说:“嗯,你以什么身份我才会告诉你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狐疑的问:“她怎么穿着你的衬衫?”
齐镜不回答。
我又问:“你们上床了?”
齐镜还是不答,我气的冲到他面前,抬手便狠狠对他胸口又抓又打,大哭大闹说:“你这人渣,你这禽兽!我还怀了你孩子,你还要不要脸了,你就会欺负我!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和她睡了!你要是和她睡了的话,我现在就带着你儿子离开嫁给别的男人!你和我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齐镜任由我捶着他胸口许久,他见我越捶越激动了,怕伤着胎儿,以身高优势微微将我双手一扣,便将我动乱不安的身体按在怀中,我听见他胸口发出一声闷笑,紧接着我耳边传来他一句:“周宴宴,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