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天去出差，正好消失两天也不错。
黎婧于是道：“好，我这就去订机票。”
“两张，头等舱。”程邑嘱咐道。
“好。”
程邑点头，放她回工位。
第一次出差，黎婧还有些小小的兴奋，她回到工位才想起来，还没问程邑具体事项，比如要做什么工作，几天回，要不要订往返机票，公司里她还没做完的活又要怎么办。
但是已经出来了，等到了登机再问也不迟，现下她得赶紧把手头的报表做完。
回到家，一进屋就收拾东西，第一次出差，什么都想带，护肤品带全套了，化妆品也带全套了，不太常用的修容高光粉她也觉得似乎有用处，也带了，衣服又准备了好几套，箱子怎么压都压不下，又从积灰的角落找出来了一个，两支箱子，应该不会超过40kg……吧……
不管了，黎婧倒头就睡，临睡前把机票时间发给了程邑，和他约好第二天早上十点道机场。
程邑说来接她，黎婧那里敢，几番推辞，还是同意程邑来小区接她。
这一觉便睡到了九点，程邑已经在路上了， 给她发了微信消息，黎婧也没看见。
她赶紧洗漱，把自己收拾地能见人，只是在对镜穿衣时，蓦然发现，程以秉留在她身上的痕迹还未消去，于是把连衣裙换成了高领长衬衫和西裤。
电话铃声响起，黎婧不用猜就知道是程邑的车到了楼下，连忙拖着两个行李箱下楼。
太重了，杨又雪帮她一起拖，才送到了电梯口，又一路送到小区门口，看见程邑的宾利。
车窗摇下，程邑皱起眉，“带这么多东西做什么？”
杨又雪拉着黎婧的袖子，小声道：“你老板好帅啊，你要不从了他得了。”
黎婧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眼杨又雪，默默把衬衫袖子扯回来，往程邑车边移去，和杨又雪挥手道别。
程邑帮她把行礼放入后备箱，给她开了副驾的门，黎婧觉得和程邑的关系很尴尬，坐后排座位没有尊卑，坐副驾又过于亲密，但是程邑给她开了副驾的门，就这样吧。
雄浑的声音冷不丁响起：“刚才那是你朋友？”
“嗯，对。”黎婧道。
然后又沉默了好一会儿，他们之间可以聊的东西也不是那么多，程以秉开车走走停停，倒也不是他慢，只是他运气不好，必经之路全是堵车的路段，每到交叉口都是红灯，黎婧不免想起前两天坐程以秉的车，程以秉开车就是一路绿灯，像是受了老天的眷顾，从细枝末节到大的方向，他总是很顺利。
一辆五菱抢道，差点撞到他们的车，程邑猛按了下喇叭，黎婧也被吓了一跳。
黎婧道：“这人怎么这样开车。”
程邑冷哼一声，没在意刚刚的突发事件，继续稳稳开他的车。
黎婧不喜欢过于沉闷的气氛，便道：“经理，我们出差是去干嘛的？”
程邑道：“调研。”
回答精简，似乎一个多余的字都不想和黎婧说。
黎婧情绪有些低落，哦了一声，又问道：“为什么只有我们两个？”
“你没发现昨天公司空了很多么？”程邑道：“大部队前天就走了，本来我们也是前天要走的，但是发生了意外，我住院，你请假，就只能往后推迟，今天出发了。”
黎婧想到自己的原因，让公司形象可能蒙受损失，便道：“对不起啊，经理，其实你可以不用带我去的。”
程邑便转弯，便道：“实习期间都不抓住机会学习，还指望你成为正式工后为公司做什么贡献？”
黎婧听出程邑话里有想让自己转正的意思，原来他是为了让自己多学点职场上的事，心情突然晴朗明媚，道：“谢谢经理。”
等到了郊区，路上没那么堵了，程邑逐渐加速，车窗外的景从轮廓清晰，变成了无数条直线，黎婧看了眼时间，距离登机时间还早，并不用赶，她有些奇怪，怕出交通事故，不过程邑一路频频看后视镜，想来也不会出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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