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女孩子来说,可能是有些害羞吧。
他咳了咳,试图说点什么来挽回:“很正常,……那你会怎么做?”
出口的话似乎完全没起到作用,反而火上浇油,让薇薇吱唔着,半天说不出话。
隔了好久,她才涨红着脸,拼尽全力反驳:“就算、就算有过,我也很少,一年的次数,比同年的季节还少……!”
比哈维想象的节制很多。他想象着薇薇一边羞耻咬唇,一边忍耐不住地把手指挤入翕合肉洞的模样,心里就一阵意动,胯下动得更是厉害。
他啄了啄薇薇的唇,把她抱到自己身上,她表情还是有些木然,只有耳根通红,但在哈维小心地褪去她的外衣后,两人都愣住了。
哈维是没想到她这么大胆又主动,但他不明白薇薇为什么同样摆出一副呆滞的表情,就好像她忘了内衣是她亲自穿上去的一样。
见她慌慌张张地捂住胸口和下身,感觉很有可能。
“谢谢,”哈维抱紧了她,感受到怀中滚烫着颤抖的温度,“我很喜欢。”
娇躯渐渐平复下来,薇薇从鼻腔深处挤出一句软糯哼唧:“……喜欢就好。”
哈维薄唇碰了碰她胸口的金环,乳尖因热气的刺激而充血挺立,直至撑满一圈的金环,羞耻的束缚感让薇薇伸手去解背后的绳扣,哈维按住了她。®òυщênρ.còм(rouwenp.com)
他喉结一滚,眸色深沉:“可以就穿成这样吗?”
薇薇咬着唇,最终勉强把手放了下来。
叁角形的珠纱恰巧在肉缝顶端,相连的那条银链格外莹亮反光,如同涂了层细腻水质的蜡,极有光泽。
哈维轻轻勾扯银链,扶着他肩膀的手一下子紧了起来,他向上提,她整个人仿佛都被这根细线提了起来,像个轻飘飘的提线木偶,只有肩膀上的指尖在微微颤抖。
银链的喧宾夺主让哈维有些嫉妒,他只轻拉了两下,就不想再看这具梦寐以求的娇躯屈服于一根什么都不比不上他的细链之下。
他将银链从花唇缝里扯下,随着薇薇一句害羞的轻呼,他看到了条条缕缕的银链互相勾结连结,像是一层水光粼粼的银网。
哈维再细细看去,原来是她累经岁月充分成熟的身体,在持久的空旷后,一经催化酿成的汩汩蜜水。就一年四季的频率上,看得出她没有说谎。失去了银链如履薄冰地维系,辛苦忍耐的蜜壶积攒了数年的量瞬时决堤,花唇里外沾满了粘腻。
大概是一天之内丢脸的次数太多,薇薇已经麻木不仁,她没再试图说些什么挽回不存在的颜面,自顾自对准肉棒腰身下沉,让酥痒难耐的花唇触到肉冠。
哈维吞了口唾沫,随着思念与日俱增,她身体对自己的吸引力也愈发难以抵挡,就像他本来预排至少要等到晚上,在欣赏漫天的星空过后,在浪漫的香薰与烛光下,做足前戏,然后看着自己如何一点点占有她。
但现在,哈维已经满脑子空白,只能任由顶端那片湿软缓缓扩大,周围环伺的软肉不断蠕动,层层迭迭地裹了上来,光是进了茎头,都好像要被她吸绞出汁。
那种痴缠的力度,好像要把以前的份都补回来似的,软肉勾勾绕绕,进得越深反而绞得越紧,窒息般的束缚感联动着滑腻无比的勾颤,让肉棒胀到了极限。
哈维狼狈地喘了口气,努力分散思维,好让自己不要因为过度的快感,就在喜欢的人面前丢脸喷射,可是腰眼的酸涩酥麻又让他难以自控,不得不咬紧后槽牙,听到自己难耐的磨牙声。
随着她越吃越深,肉棒渐渐蓄满浓郁的白汁。它在紧窒肉腔中颤抖弹动,胀得快要裂开,哈维用自己最强大的忍耐力,抵挡住体内汹涌的潮流。
她的里面变得比以前更加柔软成熟,不复曾经的青涩,即使旷了几年,却还是恰到好处地容纳了他,紧致又细腻,没有那些预料中的滞涩,好像他们在这方面天生就该如此和谐。
他听到她眯着眼满足的叹息,娇娇柔柔的、羽毛似的在他心头搔痒,而他的那根应该不负所望地挠到痒处,解了她多年的痒。
哈维低下头,呼吸滞了一下。
原来不知不觉,肉棒已经全部被纳进湿软的腔,薇薇坐在他的胯上,柔韧的臀部被压得扁圆,饱满硕大的囊袋与之相连。
肉棒连根部都被两瓣花唇夹着吃裹,肥肥软软的柔嫩肉瓣往里一啜,顿时爽得暴胀、青筋怒凸,而就连状似凶狠骇人的经络都被软肉一寸寸舔舐,柔顺无比。
即使是面临千军万马,卡尼亚第叁王子都没这么想缴械投降过。
薇薇眼神润湿,望向哈维时透着股酥麻的电流,让他的喉结泛痒,心跳加剧。她大概是真的很舒服,即使没动,都能感觉到软肉的阵阵蠕动,像是竭力在品尝着硕长肉棒的滋味。
感受到她臀部的压迫有了丝松动,哈维连忙按住她:“先别动。”
薇薇的眼神多了丝幽怨,却还是老老实实地坐在他身上,咬唇忍耐着情欲。
哈维悄悄松了口气,努力使自己不听使唤的阴茎平复下来,那根已经变得通体滚烫发紫,马眼更是忍得发酸,牢牢缩成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孔,细小孔洞锁得并不牢,兀自一抽一抽,随时都有可能怒张爆发。
她如果再摩擦上面快要爆炸的表皮,真的会忍不住射出,或者说,是丢盔弃甲般的喷涌、倾泻。
哈维觉得,自己至少要坚持到她的高潮。但他显然忘了一个从以前就得出的教训,
——薇薇会用里面吸。
她外表并没有动,但里面已经开始偷吃着硕长的美味。就像个出色的指挥官,调动起嫩穴的每寸软肉,汲取着想要的快感,将整根肉棒吮得锃亮滚烫,颤抖不已。
哈维发出难耐的低喘,头皮发麻。
胯下那根更是不受控制地狰狞起来,只剩最后悬着的一丝意志拢着酸涩的马眼,不时收缩着吐出几滴白浊,又因忍耐过头而剧烈抖动,如同庄严的戒鞭,用力抽打着四周渴缠的淫媚肉壁,把腔内胡乱翻搅出咕嗞水声。
薇薇忍不住呻吟起来,久旷的敏感身体被填满后,只剩下越演越烈的快感。她抱紧哈维,快乐地夹紧体内那根,爱极了它肆虐的模样。
她发现哈维的身体绷得像块烧红的石头,她凑上前去亲了亲他的唇,哈维猛地揽住了她的后脑勺,下身发狠似的往上顶。
花心被顶得绽开,戳上一个剧烈收缩的孔洞,紧接着,浓稠的精液水流般激射而出,强劲而有力地灌入花房,一遍遍冲刷娇嫩宫腔,把女孩未曾被入侵的私密宫腔浸染上精液的味道。
薇薇被那股源源不断的急流射得失神呜咽,脚趾夹着床单蜷紧,终于,浑身一抖,透明花液倾斜而出。
两人的报复性高潮持续了很久,太久没舒缓的身体一次性把积攒的量统统释放,床上满是薇薇喷洒的蜜液,沾湿了大片的床单,哈维的则更多是留存到了她的宫腔中,让她平坦的小腹都有了轻微隆起。
哈维从没有射入她体内,他小心翼翼地触碰了她的腹部,宫腔内满是他喂入的精液。
他忽然产生了一个念头,是作为亡国奴的他从不敢奢望的。
如果她愿意的话,可以生个孩子,一个就够了,太多会很辛苦,如果不愿意,那就两个人一直在这里……生活下去,互相陪伴直至老去。
不过在那之前,他要办一个盛大的婚礼,在这里,或者在她的国度,邀请她所有想邀请的人,向所有人宣告她往后的幸福。
“留下来。”哈维脱口而出,请求似的看向她。
薇薇的心脏开始狂跳,她挠了挠满是红晕的脸颊,迟疑了一下:“我会想念父亲。”
“接他过来,”哈维认真说,“他想住哪里都可以。”
“我会想念我们那边的食物、衣服,还有花。”
“厨师、裁缝和园艺师,我都会聘请当地的过来,专门为你定制出家乡的感觉。”
薇薇被哈维这种简单粗暴的理解弄笑了,简直和想迫不及待拿根棒棒糖拐卖小白兔的大灰狼差不多。她想了想,故意刁难道:“那还有艾米莉亚呢?我也会想她。”
“……”哈维沉默了下,醋味从身上冒了出来,“她重要还是我重要?”
薇薇用鄙夷嫌弃的眼神告诉他,自己的答案,显而易见。
“我和她掉进河里,你会救谁?”他不死心地追问。
“我不会游泳。”薇薇老实回答。虽然她的家乡河流不少,但大小姐并没有选修游泳这项课程。
“……”
“……但、但卡尼亚国也没几条河吧?”
在哈维惊喜的目光下,她的脸飞快地烧起来。
奴隶终究还是把主人拐走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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