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漂亮的容貌,良好的家世,呃…还有一个多少年过去了,那个容颜不变的父亲…
思思有些头疼,从前觉得爸爸帅是一种优势,毕竟幼儿园的时候,连年轻的女老师都会多给她一些照顾,可是如今…
思思已经23岁,马上大学毕业了,可她神一样的父亲,年纪也停留在二十多岁。
这样,思思出门的时候总会被认为是情侣,有眼睛好使的看到他们的长相,会觉得他是他哥哥…
思思有些头疼,以后她老了,会不会被认为她是唐书的妈?
就在思思烦恼之际,手机响了,是她那位帅气迷人父亲发来的消息。
明天景钰一家人要来。
思思来了精神,她想能明白她想法的大概只有景钰哥哥了,他那妖怪一样存在的父母想必也让他很头疼吧。
可惜思思想错了,景钰本来就是个妖怪一样的存在,何况现在的景钰半只脚已经踏入了神界,他不成仙,只是因为单纯的不喜欢神界。
思思想了想给御清发了条消息。
御清很快回了,说她会来。
这些年,御清的心思虽然不说可谁都看的出来。
只是…
思思曾经问过老爸,为什么不选择御清,她深爱你。
唐书面无表情,他无情的时候真的很残忍。
“因为不爱!”
简单的四个字。
思思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上一辈的事情,思思多少明白一点。
比如唐书喜欢的其实景钰的妈妈,可惜,景钰妈妈眼睛里除了景钰爸爸外基本没别人,景钰小时候份量很重,后来景钰还是被他爸爸挤走了。
用景钰妈妈的话来说:“你以后会有老婆,而景文只有我!”
思思有点不懂爸爸的感情,爱一个人真的能爱这么多年吗?
直到她有一天走进了爸爸平时锁着的房间,看到了满满一屋子的照片…
照片里只有一个人!
思思想,顺其自然好了。
到了第二天,爸爸是最早回来的,他西装革履,温柔帅气。
思思扯了扯嘴角,他活成了记忆,永远一个样子。
本来想感慨一下的,可等景钰一家三口进来的时候,思思就不想说话了。
一屋子妖怪,让不让人活了。
“景钰哥哥!“
思思欢快的跑过去给了景钰一个大大的拥抱,景钰只比她大两个月,如今却比她高一个头多。
他和他的父亲长得很像,其实更像兄弟,这让思思觉得暗爽,有人和自己同病相怜呢。
至于景钰会不会变老,她根本不在乎,她在乎的是眼前。
唐书扯了扯嘴角。
“思思!“
思思就明白了,女儿大了,父亲总有种种好的白菜要被猪拱掉的感觉,而景钰…
爸爸说过,离姓景的男人远一点。他喜欢的女人被姓景的抢了,女儿再嫁给姓景的,唐书不要活了。
思思吐了吐舌头,她和景钰本来就只是兄妹之情好不好?
“阿姨,叔叔好!”思思打了个招呼。
景太太一如曾经,除了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之外没有任何改变,至于她丈夫…
似乎看着没有那么冷冰冰的了。
几个人客套了几句,景钰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递给思思。
“给你的,最新款!”
思思打开,发现一盒白色的粉末,闻着很香。
她脸上一喜!
景钰草药方面无人能及,他配置的化妆品自然是一流的。
“谢谢,景钰哥哥!”思思恨不得搂着他的脖子亲他一下了。
不过看到父亲黑黑的脸,她放弃了,只是很高兴的摸了一把景钰的脸。
景钰倒没有反感,他这张脸从小被他妈蹂躏过不知道多少遍,他就不太懂,女人都喜欢摸人家的脸吗?
“景钰哥哥,你上来,给你看些好东西!”思思总有些新鲜玩意。
景钰很高兴的跟着她上楼了。
景太太看着唐书防贼一样的眼睛有些好笑:“怕景钰把思思拐走啊?”
唐书回过神,干咳了一声:“你没有女儿自然不懂我的心情!”
景太太就想逗逗他:“其实我家景钰挺不错的,好多女孩子都喜欢他!”
“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不许,要不以后她光记得对付情敌了!”
景太太有些好笑,唐书怎么有种幼稚的感觉。
三个人正聊着天,门外御清进来了。
景太太好久没看见她了,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御清虽然快40了,可是保养的很好,纳巫族有很多的秘术,可以留住容颜。
唐书看到御清的时候总有些尴尬,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能说的都说了。
可御清就是不放手。
四个人坐好后,除了景先生不着四六,剩下的三个人都有些尴尬。
“我出去抽根烟!”唐书站起来。
景太太看了一眼稳如泰山情商极低的景先生:“你也出去抽根烟!”
“我不抽烟!”景先生无辜的说。
“不抽出去跟唐书学一下!”
景先生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谁踩到老婆的尾巴了,不过他还是麻溜的跑了出去。
客厅里只剩下景太太和御清。
两个人客套了几句,景太太叹了口气:“你和唐书…”
“我和他不可能了!”御清笑了一下,尽快年纪大了,她还保持这少女该有的那份纯真。
“你和他说过吗?”
“说过!”御清想了想。
几年前离栀的孩子出生后,御清喜欢的不得了,她很想有个家,于是大着胆子和唐书表白了,可唐书却没有回应。
御清想,唐书是不想她难堪吧。
唐书有河心,他不老不死,可自己呢?
御清摸了摸自己的脸,等她60岁,她还敢和唐书站在一起吗?
她肯定不敢。
“不说我的事了!”御清佯装不在意的笑了笑:“你们这次回来是为了那件事吗?”
景太太点头:“景钰师父和萧白已经过去了!”
“我也听说了,离戦派离栀和我哥去了,这件事情毕竟和纳巫族也脱不了干系。”
景太太点头:“该来的总还是要来的,当年我们就不该心慈手软放过他!”
“我们这么多人在,他不是我们的对手!”御清宽慰。
景太太锐气不减当年:“说起来,他还欠景文一笔账没还,如今新仇旧帐只能一起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