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扒衣服扒的气壮山河的姜楚沫,此刻却别扭的连头都不敢抬。她缓缓跨坐在萧恒炎身上,强烈的痛感使她倒抽了一口凉气,然后她趴在了萧恒炎的胸前,缓慢喘息。
她在潜意识不停默念,这一切都是为了解开药效,只是为了解药而已,就像感冒必须要吃感冒药,心脏病犯了必须要吃救心丸
正自我催眠着,姜楚沫忽然就感觉身下的人动了,然后她便被整个翻转一周,气氛瞬间改变。
萧恒炎反客为主,攥住了姜楚沫的手腕,那仿佛要捏碎骨头的力度,满含报复的意味,看着对方疼的发白的脸色,他露出一抹冷笑,满是报复的快意。
但,终归没有止住两人的暧昧。
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句话是对的。
姜楚沫原本一直死咬着唇角在忍,不愿出声。此刻却被迫的开口,发出了细碎的声音,分外磨人。
汗水掠过她潮红的脸颊,缓缓向下,那双漂亮的凤眸微敛,泛着莹莹水光,透出柔弱的样子,迷离失措的神情异常诱人。
萧恒炎顺从着自己的欲望,轻轻摩挲,四处点火,无意间,竟发现床单上有点点落红。
竟然还是萧恒炎有些意外,扬了扬眉,低下头吻住了姜楚沫的唇。
缠绵噬咬,发狠似得,如同野兽的亲近。
第二章 嫡女如无物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最开始,姜楚沫还能感觉到药效消失的舒服,到后面,却完全变成了煎熬。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只黄花鱼,被不停地翻着面的炙烤,痛苦多于快乐。
停你别刚要开口求饶,却又因那人的动作发不了声。
此时此刻,她只想仰天长啸一声,自作孽不可活啊。
天刚擦亮的时候,姜楚沫醒了过来。扭头,萧恒炎睡在身侧,手还覆在她的身上,她立刻甩开,如避蛇蝎,一想起昨天晚上,她就恨不得找把刀阉了这个变态。
他娘的,到底是她吃了药,还是他吃了药啊!
姜楚沫一边在心里骂娘,一边小心翼翼的穿衣服,虽然浑身散了架一样,但她知道,她必须走。
原主和自己的亲卫约好,要在寅时赶回军队,以防点卯时被发现。
离开的时候,姜楚沫还特自觉地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枚银子,放在床上。
你记着,是老子掏钱上了你,老子才是嫖的那个!姜楚沫咬牙切齿,但走路时别扭的姿势还是暴露了一切。
回想着脑海中留存的信息,姜楚沫磨磨蹭蹭来到约定的,城外小树林,几个亲卫早已等的不耐烦,大小姐,您怎么才来啊,回去晚了,将军要杀人的!
没办法,玩儿的太尽兴。姜楚沫努力伪装出原主那官二代任性的模样。
几个亲卫大眼瞪小眼,一脸匪夷所思,什么玩儿的尽兴,昨儿您为了掩人耳目,给那小倌喝了有蒙汗药的酒,让他睡死过去,接着您不是就出去了么。本说去去就回,我们在旁边的厢房等了一夜,您都没有回来,我们看时辰确实不早了,那小倌又快醒了,所以不敢再等,只得按照约定到此处等您
什么?姜楚沫顿时犹如五雷轰顶。
昨晚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姜楚沫没有时间去想,按照她刚刚在来的路上的回忆,还有亲卫的提醒,姜楚沫渐渐梳理出了原主的记忆。
昨日,原主在小倌昏睡过去后,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小倌馆,在约定的地点,却一直没有等到要来的人。
眼看时间已过,原主只得离开,准备返回小倌馆。
但是,却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袭击。
袭击她的是蒙面黑衣人,在打斗中,她被击晕。
再次醒来,身体里的,已经不再是原主。
这一切都应该是有人设计好的,看来,有人要害她!
只是,照着姜楚沫现在的情况,她根本没有办法去追查是谁要害她,现在她能做的,只能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暗地里多留意了。
被人打了闷棍还不出声,这绝对不是她姜楚沫的风格!
只不过,不是现在!
此刻,小倌楼。
该死的女人,你够种,千万别让我找到你,否则萧恒炎拿过柜上的银锭,手上稍微用力,银锭便成了银粉,往空中一扬,在星星点点的银色中,他那张脸如杀神般恐怖,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窗外风动,云动,有些东西被悄无声息埋下,又注定了会在岁月中渐渐发芽。
但此刻,却谁也没有察觉。
转眼七年后,霄国帝都。
喂,我听说啊,平西将军府那位大小姐,在军营里勾三搭四可不检点了呢,守宫砂都没了。
从前她就浪荡,现在却不要脸到明面上了,真是女人的耻辱。
都是一个爹生的,你再看将军府的二小姐,琴棋书画无一不精,长相漂亮性格也好,真是没法比啊。
以前在边关天高皇帝远,她为所欲为也就罢了,现在回了京,她要与七皇子整日碰面,看不羞死她,也许用不了几日啊,就得被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