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注:
【文案】钟礼清在和肖禾领证七天后,又迅速闪离嫁给了白忱,而肖禾则娶了白忱的前妻林良欢
四个年轻人的命运一夜之间都发生了巨变,只因为新婚夜发生了狗血的新郎走错dòng房事件
于是,这就是两对yīn错阳差的二婚夫妻,婚后再爱的故事(放心绝对1VS1,双处,并且没有四个人矫qíng的互相纠葛,大家看了就知道了^ ^
本文日更,不定时双更。
【编辑评价】
钟礼清新婚夜发现身上的新郎不是自己的丈夫,却依旧被对方qiáng行占有,这为两人之后的感qíng路覆下了一层yīn霾。而钟礼清认为白忱yīn毒狠辣,却未察觉对方在生活中谨小慎微的照顾。后来在一次意外中钟礼清得知,白忱竟是自己幼时的玩伴!而林良欢和肖禾这对因为走错dòng房再结良缘的夫妻也存在不小的问题,林良欢的黑道背景总是给身为警察的肖禾惹出不小的麻烦究竟走错dòng房这场乌龙,是意外还是人为蓄意? 作者构思巧妙,通篇埋下了不少伏笔,qíng节连贯顺畅,将两对夫妻的故事一气呵成。文中偶有狗血qíng节,但胜在描述jīng彩,让人yù罢不能。人物形象设定真实,两对夫妻xing格对比鲜明,成功地讲述了两对蜜月走错dòng房的新婚夫妻婚后再爱,经历重重纠葛之后终得欢喜结局的好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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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盛夏的天,办公室里的空调温度打的很低,钟礼清不自觉把针织外套裹紧,还是被那股呼呼的冷气chuī得头疼。脑子昏昏沉沉的,她拿起水杯准备走到饮水机旁接点热水,堪堪走到墙角就踉跄着险些跌倒。
路过的周老师急忙伸手扶了她一把:没事吧,钟老师?
钟礼清恍惚间看了看她眉心紧蹙的脸,脑海中天旋地转的,她摇了摇头撑着墙壁站好:没事。
周老师不放心,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发现她脑门热的厉害,脸蛋也跟烙红的铁似的又烫又灼。
发烧了,还是去医院吧。
下午还有摸底考呢。
钟礼清想拒绝,她早上出门吃了退烧药,熬几个小时还是可以的。
周老师眉心拧得更深了:不行,再烧下去该出事儿了,下午的考试我替你了,正好我没课。
钟礼清感激的看了她一眼,她平时xing格沉闷木讷,同事关系也很一般,刚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办公室午休的老师也没几个凑过来查看qíng况的。
这不仅仅和她xing格有关,还和
快去吧。周老师帮她把水杯放回办公桌上,还体贴的递过她的包,只是眉眼间略显迟疑着试探道,要通知你老公吗?
钟礼清本来还泛着红的脸马上透了些苍白,急忙摇头:不用,我自己去。
察觉到周老师疑惑的神qíng,她垂着眼解释:他出差了,没在水城。
周老师就没再坚持,叮嘱她一定要找人陪同。钟礼清却谁也没通知,自己打车去了附近的仁爱医院。
母亲在她五岁的时候就去世了,只剩她和父亲、弟弟三人相依为命。
父亲靠一个小餐馆支撑着一家三口的生活,虽然她现在嫁的不错,可是父亲还是坚持一个人打理那个很小的家常菜馆,凡事亲力亲为。
弟弟在临市上大学,只剩父亲一个人cao持着小小的家业。
钟礼清实在不想再让他焦心。
***
到了医院挂号候诊,大厅的人非常多,钟礼清一个人坐在长椅上低头看手机。
屏幕滑到通讯录,指尖在白忱两个字上犹豫着,触屏手机很灵敏,只要稍稍感应到热源就自动拨了出去。
钟礼清慌忙将它掐断,竟然长长吁了口气,额头都汨出浅浅一层细汗。
林良欢
大厅里忽然有人喊了一声,钟礼清下意识抬头,在护士站的地方看到穿着粉色护士服的女孩皱眉拿着一个塑料袋,冲不远处的一双男女喊道:你的药,怎么又忘记了,毛毛躁躁的。
站在不远处面容jīng致的女人微微驻足,因为护士的一声厉喝显得有些窘迫,身旁着笔挺警服的男人抬手拍了怕她的脊背,沉声回答:我去拿。
肖禾阔步走过去,宽厚的脊背挺得笔直,衬得他一身熨帖的制服更加硬挺合身。他和那位护士小姐似乎也是认识的,低垂着眉眼认真听她说着什么。
钟礼清这才记起,林良欢以前好像就是这个医院的护士。
肖禾拿过药和那护士小姐道谢,走到林良欢面前,厚实的大手虚扶着她的脊背:走吧。
林良欢看了眼他刻意保持距离的姿态,眼神一黯,沉默的和他往外走,余光一瞥,她先看到了钟礼清:钟小姐。
钟礼清有些尴尬,肖禾也看到了她,倒是礼貌颔首:礼清。
钟礼清只能走过去打招呼,脸上挂着浅笑,目光扫过肖禾手里的药袋:你们也来看病?
良欢病了。肖禾墨色短发下的眉眼深邃坦然,他直直看着钟礼清,忽然又问,你怎么一个人。
林良欢也蹙起眉心,认真的看着她。
钟礼清只好又解释一遍:白忱出差了。
三个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大厅里依旧嘈杂炙热,钟礼清只好率先打破沉闷:你们先走吧,林小姐病了需要休息。
林良欢的xing格和钟礼清截然相反,做事雷厉风行惯了,她拿出手机不悦道:我给白忱那小子打电话,让他马上滚回来。
林良欢和白忱是青梅竹马,向来不惧白忱丝毫。
钟礼清急忙拦住她:不用不用,只是小感冒,拿点药就好了。
林良欢眉头皱的很深,好像比白忱还要关心钟礼清似的:你白忱是不是欺负你了?
钟礼清愣了下,哭笑不得:没有,他对我挺好的。
肖禾和林良欢这才放心离开,钟礼清看着他们的背影微微怔忪。
谁也不知道那个高大挺拔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是她登记七天就离婚的前夫,而她现在的丈夫,是林良欢的前夫。
听起来很复杂,其实很简单。
新婚的第二天,两个新娘都发现自己被不是丈夫的陌生男人破了处
***
你说,礼清是不是过得不太开心?林良欢没话找话说。肖禾正专心开车,听到她的话并没有扭头看她,倒是有了点回应,就因为白忱没陪她一起看病?
林良欢撇了撇嘴,一手翻着袋子里的药盒:你没看她jīng神很不好。
肖禾扯了扯唇角,什么也没说。
林良欢拿了颗药丸扔过去:最讨厌你露出这种高深莫测的笑了,好像我是犯人一样。
肖禾沉着眼看她,声音清清冷冷的:老实吃药。
林良欢鼓着腮和他大眼瞪小眼,最后把手里刚刚拿好的一把药全都塞进了嘴里。肖禾看她连水都不喝,无奈轻笑:林良欢,你什么时候才能像个女的。
林良欢凑过去,用白净的手指戳了戳他的制服,一双黝黑的眼露出狐狸般诡笑的jīng光:昨晚在地毯上,谁说我浑身上下都很女人他很喜欢的?
肖禾英俊白净的脸上飞快的晕过一抹红,警帽很好的将他的窘态遮掩住。
他抿紧薄唇没有回答,林良欢看着他好看的侧脸,忍不住低声问:肖禾,你后悔吗?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肖禾却没有一丝困惑,他依旧是低沉磁xing的嗓音,听不出半分喜怒:这是最好的处理方式,对大家都好。
肖禾向来理智冷静,这和他的职业扯不开关系。肖禾是水城最年轻的刑侦队队长,职业的因素让他整个人做什么都显得条理清晰、理智冷qíng。
林良欢知道,肖禾和钟礼清是相亲认识的,两个人其实没有太多感qíng,当初会结婚也是因为两人都到了适婚年龄,家里又催得紧。
所以那件事发生后,才都没有过多纠结。
而她自己和白忱就更不用说了,只是联姻,而且本来他们就都不甘愿,也是没有半分qíng分的。
当时肖家坚持将错就错,因为肖禾的父亲是水城市委书记,这件事传出去就会成为公众的笑柄,肖家丢不起这个人。
可是林家坚持肖禾负起责任,林良欢的父亲早些年是靠黑市走私发家的,做什么都只顾及江湖义气,林父骨子里还是有些保守老旧的思想,不愿意女儿吃半点亏。
女儿不能白白给人睡了还吃哑巴亏,再说将来不保证白家不会嫌弃女儿。
林父疼女儿是除了名的,想的长远。
最后在林父威胁要把事qíng曝光的qíng况下,肖家总算松了口,答应肖禾离婚娶林良欢。
到现在两人结婚已经快两年了,刚结婚的前半年肖禾还是有些排斥,倒不是他对钟礼清有多深的眷恋,而是始终有些不习惯和别扭,每次亲热都觉得尴尬至极。
好在林良欢xing格开朗大方,又有些林父的潇洒豪迈在身上,总是弄得肖禾没一点脾气,后来两人倒也相处的愉悦,婚姻生活越来越和睦。
林良欢抿着嘴不由笑出声,肖禾微微侧目看她一眼,勾唇骂道:别笑这么怂,显得我很没品位。
林良欢扒着眼睛冲他吐了吐舌头:臭警察。
肖禾勾起唇角笑着:战斗力恢复了,说明烧退了。
林良欢侧身趴在他肩膀上,笑得特别谄媚,在他耳边chuī了口气:早退了,所以老公今晚可以继续检查我像不像女人。
肖禾面无表qíng的伸手把她推到一边:女流氓,前面有电子眼,你是想我穿着制服被查吗?
林良欢鼻子里哼了一声,倒头转到一边装死。
***
钟礼清回家吃完药就睡了,捂着被子睡得全身都是冷汗。恍惚间都被断续的梦境纠缠着,梦到父亲和她相依为命的日子,梦到沉默寡言的父亲半夜背着幼小的她上医院输液。
想到父亲现在一个人凄凉无依,她忍不住就哭了,梦里那感觉真实极了,眼泪流了满脸擦都擦不完。
她想抬手把脸上那片冰凉抹gān净,可是又感受到一双温柔gān燥的大手,沿着她的脸颊擦拭,然后轻柔的探着她的额头,之后便有冰凉的触感落在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