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迫不及待,宋浩源双手抱住她白嫩嫩的臀瓣,埋头在她的腿心。舌头左右分开花瓣往最深处舔舐,粗粝的舌苔滑过娇嫩的肉壁引起她的阵阵颤栗,陶欣然下身的水流的更是欢畅。
宋浩源舔的不亦乐乎,下巴被她的骚水打湿都顾不上擦,这种禁忌乱伦带来的快感是跟去外面招妓完全不同的感觉。
虽然会所新进的货很多都是十几岁二十出头的女孩子,都是可以做他女儿的年纪,但毕竟少了那一层能让他亢奋不已的关系。
牙齿细细地啮咬那颗稚嫩的阴蒂,在她感到疼痛的时候又用舌头抚平,时痒时痛,身体的最本能反应和浓烈的男性荷尔蒙轻易就摧毁了她的理智,陶欣然忍不住半撑起上半身,双腿夹紧宋浩源的头,放声浪叫。
“唔啊……好舒服…就是那里……嗯啊…”
在他的舌尖又一次舔过那颗发硬的红豆时,她的腰肢疯狂扭动着抵达了高潮,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指甲盖泛白。
泄过一次身,刚才吸嗅到的药效也散的差不多了,但是被男人撩拨起来的欲望却如同一只被唤醒的野兽在心里张牙舞爪。
这时候她也知道了刚才给她舔穴的人是她丈夫的父亲,也是她的名义上的父亲,没想到这个为老不尊的老东西心里想的都是这些个腌臜的东西。
现在木已成舟,说什么都没有用,只有臣服于身体最诚实的欲望。
宋浩源那张跟宋以诚有几分相像的脸扯出一个怪异的笑,掬了一把她腿心流出来的花液给陶欣然看,张开的手指间透明的液体藕断丝连,淫靡又色情。
“骚货,看看你自己流出来的水!”
陶欣然脸上全无害羞,反倒妩媚一笑,将自己的双腿分得更开,白生生的脚趾在宋浩源的胸前轻点几下,向他求欢。
“好爸爸,快点给人家…快进来……我要大肉棒…”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尺寸骇人的大肉棒入了个彻底,他的龟头格外大,比她看过的所有肉棒都要大,龟头进去之后,棒身也借着丰沛的花液一入到底。
“啊嗯……好大,痛…”
虽然有了刚才漫长的前戏做好了充分的开拓,但是现在对于陶欣然来说还是痛苦大过于快慰,他的物事太大,刚才进的又太猛,大龟头刮擦到体内的穴肉都引起疼痛,只有在大龟头滑过花心时才带来阵阵快感。
没进来之前,陶欣然没想到会这么痛,那活儿跟宋以诚的相差无几,硕大的龟头却差点让她断气,眼下她自讨苦吃,身体也不由自主往后退,企图摆脱这种痛处,但是已经狂化的宋浩源怎么会允许她逃离。
“噢!浪货,真紧…”
真正进入了那块宝地,宋浩源恨不得直接死在她身上,大手箍住她欲躲的臀,死死地盯住她那因为入侵者的巨大而崩得粉白的穴口,下身的律动更快速。
肉刃上虬结的青筋格外强悍,她甚至能自小穴感受到每一跟青筋的形状,乱伦的交媾所带来的不仅是感官上的刺激,更有道德层面的冲击力。
因着勤加锻炼又注重养身,强壮的身体和不走样的身材显然是宋浩源在情事上面的资本,他有钱多金,去到红灯区有大把的小姑娘上赶着上他的床。
原因无他,有钱活好还出手阔绰的男人不多见,在他这个年纪的更是甚者。
青紫色的大肉棒在腿心直进直出,抽出时翻滚着玫瑰色的穴肉也有心挽留一二,尽数被他捣进花穴中。紧致舒适的穴肉像是有意识似的裹住他的大物事,他已经飘飘欲仙。
不可否认的是,在那根大物事的折腾下,原本因为肉棒太大不肯配合的小穴也知晓了个中厉害,裹着的穴肉被肏干得服服帖帖,花心早已打开任他攻城掠池,阴蒂也在偶尔的刮擦下得到非比寻常的快感。
又一大包淫水流出,被宋浩源的大肉棒夹出来又带进去,床单早已湿透,陶欣然因为疼痛而略微变形的俏脸此时潮红一片,各种不要脸的荤话可劲地往外丢。
“啊……好爸爸的大肉棒插死儿媳妇了……好舒服……嗯嗯~再深点儿…”
宋浩源想过各种她哭泣求饶甚至在药效过后她像一条死鱼一样宁死不从的场面,唯独没想过陶欣然会双腿大张让他肏干,果然是媚骨天成。
欠操!
陶欣然的手抱住男人厚实的肩膀,长长的指甲无意识地在下面留下深深的指痕,双腿搭在他的腰间好几次都因为猛烈的撞击滑落。
“骚娃娃,爸爸一定会满足你的,好好受着。”
大龟头好几次刮擦过她的花心,那处像是长了个小嘴似的每次都能吸的他欲罢不能,宋浩源一边埋首在陶欣然的胸前忘情地吮吸,舌尖跟乳珠嬉戏,她的豪乳不时被他含进去半个,又再度吐出来,声音含糊不清。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揪出她陷落在肉棒与嫩穴缝隙中的阴蒂,食指和大拇指一齐发力,时轻时重的揉捏。
早已经充血挺立的阴蒂怎么受的了这种对待,陶欣然很快就在他疯狂的亵玩下尖叫着又一次泄了身。
“啊!不行了…我要死了……”
操得正欢的宋浩源一点射意也无,她一把将软成面条的儿媳一把翻过身去,让她摆成塌腰翘臀的姿势,这分明就是那天他偷窥到的儿子与儿媳做爱的样子。
再一次掰开她手感极佳的臀瓣,自中间“咕叽”一声进了去。
高潮过后的小穴止不住地生理性痉挛,极其敏感的穴肉此时一收一缩,他半分不顾及陶欣然的感受卯足了劲耸着垮插干了起来。
“我不行了,太快了…唔嗯…慢点……慢点…”
体软如棉,此时她生不出力气挪动半分,将头埋在枕头里摇着头呜咽求饶。
“慢一点可干不爽你这个浪货,是不是想更快点,操!”
宋浩源用力拍打了几下手里弹性十足的臀肉,大龟头恶意地擦过花心,每一下又不插干到底,不上不下地吊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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