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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国王宫,楚王御书房内。
    “大王,那边传来消息,现在秦苏小子身藏《五行录》真本之事,现已路人皆知。”
    “哦?他们三人现在到哪了?”
    “估计已进入了江夏城了吧!”
    “江夏城?两江交汇之处啊!当年我楚国与蜀国就是在此打败张国,令其十年不敢轻易再南犯。这是一个多事之地啊!”楚王感叹道。
    “难道大王担心秦苏三人在江夏城会有危险?”楚相问道。
    楚王沉默了半刻,方才挥了挥手:“江夏城北边不足百里外便是张国之境。今,路人皆知秦苏身怀《五行录》真本,张国岂会不插上一脚?”
    楚相闻言,眼珠转转,叹道:“大王所言甚是。当年秦国一统,坐拥《五行录》、扶桑木和和氏璧三大世间奇宝。”
    “其中,《五行录》可以得永生之力,悟一统天下之道,扶桑木据说可以令人脱胎换骨,和氏璧则暗藏某宝藏之秘。”
    “后秦国灭亡,群雄并起,几经征伐之战,最后才形成如今三足鼎立之势。”
    “但世人却不知群雄只余我楚张蜀三国,除了得于我三国国主乃天命所归外,最重要的的一点却是当时只有我们三国得到了那三件奇宝。”
    “自从我们三国各自得到一件奇宝后,便一直顺风顺水,无往不利,最终在群雄之中脱颖而出。后来我们先祖才知,拥有三件奇宝者,可得福运。”
    “恩。我国得和氏璧,蜀国得扶桑木,张国得《五行录》。不过张王得到的《五行录》,只是手抄本,并非始皇陵中的真本。虽说只是手抄本,但却依然给张国带来了绵绵福运!”楚王接着楚相说道。
    “如今真本突然在江夏现世,张国一定会蠢蠢欲动,派人潜入我国争夺此书。”楚相道。
    “对!不过孤认为江夏之地,虽危险重重,但却也带有一丝的机会!”楚王目有所思的说着。
    楚相闻言立即明白楚王之意:“大王英明!危机,有危,才有机!当年江夏之地是张国之噩梦,今朝,也可以如此!”
    “恩。既然这是一个机会,该怎么做,相国应该明白了吧?”
    “臣明白!”
    “恩!”
    张国王宫,后花园内。
    张王一如既往的在鱼池旁撒着鱼饵,看着池子中的鱼,为了一口鱼粮,都争先恐后,不甘落后,张王的脸上才露出一丝满意之色。
    张王淡淡道:“说吧,始皇陵那边如何?”
    “大王,臣已亲自去查探过,依然如旧,真本绝对还在始皇棺中!”张火如实禀道。
    张王闻言脸色露出一丝森然之容,道:“如此说来,是那楚人不安分了!江夏那边的事,办得如何了?”
    张火回道:“据那边探子的飞鸽传书所禀...办砸了!臣诚恳请大王,再给他们一次机会!”
    张王仍然没有中断撒鱼饵,边撒边沉思着些什么,盏茶功夫后,才开口道:“恩。孤再给他们一次机会。不过,这次孤要他们密切关注秦苏三人的一言一行。孤倒想看看,楚人到底想怎么不安分?”
    “谢大王!”张火感激道。
    “恩。去吧!
    蜀国王宫,蜀王御书房内。
    “路人皆知?这么说此事是真的啰?”蜀王略有所思。
    “应该没错!据说江夏那边还出现了张国的人。”陶光回道。
    蜀王静默半会,道:“此事有蹊跷。你再派人前去打探!若当真属实,想尽一切办法,将此录给孤带回来!”
    “是大王!”陶光立即便离开了御书房。
    蜀王此时心中却在寻思着:“柴桑城有人公然刺杀?还折了一名楚国城主?若真是如此,那这刺杀之人难道是张国所遣?若并非如此,那此事可就阴谋甚大了!有趣!孤倒要看看此事到底真相如何?”
    刚才还在御书房内,转眼间蜀王便已来到了王后寝宫。
    蜀王后见蜀王入来,立马娇声:“哎呀,大王,您总算来了!臣妾等得花儿都快谢了!”
    蜀王抱起蜀王后,勾着蜀王后的俏下巴:“孤这不是来了吗?王后,今晚,想和孤玩什么?”
    蜀王后的那双如玉的手,在蜀王的胸前轻轻的划了一下,轻轻道:“观音坐莲!”
    “观音坐莲?好!就玩这个!”
    ……
    江夏城南宅子内。
    戴面具之人正看着一副山水画。
    “袖里乾坤?明明是一副山水画,为什么会取名袖里乾坤呢?这幅画中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呢?”戴面具之人仔细的琢磨了半刻也毫无头绪。
    就在此时,从门外急匆匆的跑进来一人,喘气道:“禀方...方老板,那芦乙还活着!”
    这时方老板的目光终于不再停在画上,淡淡道:“哦?还活着?活着就好!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了吧?”
    “属下明白!”
    方老板闻言加重了点语气,冷冷道:“那就去吧!此次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
    方老板嘴边露出一丝颇有深意的笑容:“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你胆子倒挺大的,我倒要看看你怎么闯我这虎山!”
    夜色虽墨,却有明月当照。盛暑酷热,亦有南风吹拂。虎山沉寂,不乏勇者深入。
    经过一天的忙碌后,江夏城的人们很快并进入了甜美的梦乡之中。按理说半夜时分,出了打更之人,应该不会再有人在外面闲逛。
    然今晚注定将不是一个平常的夜晚,因为在江夏城某户人家的宅子屋顶上,此时正有一个黑影在向前轻轻的前行。
    那影不太像人的影子,因为那道影行走的实在是太飘逸,竟然完全不带有一点点的脚步声,好似在踏在半空中行走一般。
    忽然,只见那道影子轻飘飘的从屋顶落了下去。紧接着见那道影子轻车驾熟的便直接闯入了某房间之内,好似此处,那道影子已经来了无数回似的。
    房内漆黑一片,不见五指。
    但那道影子却好似能看见房间内的一木一物,每走一步,每做一个动作,都显得恰到好处,丝毫没有普通人在无光明之下的失误百出。
    不多时,好似一道暗门被打开,那道影子见此径直走了进去。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那道影子才从那房间内走出来。
    就在此时,原本沉寂黑乎乎一片的宅子,瞬间光芒四射,照得那道影子连忙遮挡着自己得那双眼睛,原来那道影子并非真的影子,的确是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生得非常靓丽的少女。
    当少女才遮挡住自己的双眼,不被突然而来的强光强射时,倏然传来:“阳光大道你不行,偏要行此独木桥。芦姑娘,一别多日,别来无恙啊?”
    芦乙闻声后方放下其双手,朝那说话之人望去,冷笑一声:“方博?”
    扫了一眼四周,芦乙又道:“这么说,今晚的一切,都是你早已预谋好了的?”
    戴着面具的方博,大步来到离芦乙不到十步之遥处,才停下来,目对芦乙,道:“没错!”
    芦乙眉头一皱:“这么说,你早已知道我并没有身沉长江?”
    “是的。早在三日前,我便已知你行踪,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属下才专门为你设下此局,你应该感到荣幸。因为还从来没有人,能值得我花费如此大的心思,来令人布下这样的局!”
    “这么说,本姑娘这几日看到的一切都是假象。但令本姑娘不解的是,你为什么不乘刚才本姑娘入得那暗室时下手?”
    “没必要!”
    “为什么?”
    “因为我虽不是君子,但我却喜行君子之道。杀人,也得堂堂正正。”
    “你也行君子之道?哼!谁信?”芦乙话才出,人便已持剑飘向方博。
    方博微微一瞄,冷笑一声:“身手果真不错!现在我总算明白重瞳他们为何会失败了!不过技不如人,也确实没有在继续存在下去的必要。他们如此,你...芦乙,也是如此!”
    不过此时的芦乙却依然没有收手,依然持剑直朝方博刺来,这一剑虽说朴实无华,但却快似闪电,行如流水,毫不拖泥带水,转眼便可到方博身前。
    方博见芦乙不知进退,依然朝自己刺来,冷冷的眨了一下其眼,道:“不知死活!”
    霎时,只见那方博左手朝前才伸,那芦乙的剑正好已至。
    刹那间,便闻蹦的一声巨响,响彻天地,打破了这一片宅子的寂静,也惊醒了周边无数普通人的美梦。
    声停,宅子再次进入寂静之时,方博的人才看清芦乙的那剑已成两段。
    原来方博刚才的那双左手生生的硬接了芦乙的那一剑,手虽是血肉之躯,然却比钢铁还硬。故才有了剑断,手仍在的奇景。
    “咦?不对!”方博左手才收回来,便再次感觉到有一股寒气逼来。
    方博警觉才生,毫不犹豫的双手齐出,刹那间,空中便见空气中两道巨浪直朝前方涌去,那巨浪仿若那大海中的海啸之浪,所到之处,无所不吞,无所不融。
    好似天地间只有它才是王者。
    宅子四周的方博手下心中都已断定芦乙此次一定再也飞不起来。因为他们自从跟随方博后,就从来没有见过方博会使出这一招。
    这一招正是方博二十年前成名之招,二虎出笼。
    眼看那芦乙少女就要被这两道巨浪吞噬,待众人都满怀期待之时,倏然再次生出变故。
    因为方博那两道巨浪在离芦乙不到三寸之处,陡然停止不进了。
    “怎么可能?”全宅子的人顿时哗然一片,不愿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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