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秒,裴秋雅狠狠地把自己的手提包扔向孟恺,并且指着孟恺,大声可斥道:“孟恺,你这个渣男,你这个不是人的混蛋,你一个没皮没脸的上门女婿,连工作都是靠星彤一家托关系找到,你怎么能做出对不起星彤的这种事情!”
“孟恺,这——”隋米米脸色一变,见周围人纷纷投来目光,脸上不由得流露出一丝慌乱。
她再怎么说,都是蓝雨集团的总裁,万一被人认出来,这可绝对就是一个爆炸性的新闻,说不定以后在这陵水都待不下去。
这时,她不由得看向背对她,并未离开的范宇。
孟恺侧首看向裴秋雅,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流露,只是那双眼变得深邃起来。
孟恺在裴秋雅还没有做出任何反应时,一巴掌直接甩在裴秋雅的脸上,打的裴秋雅一阵晕头转向,踉踉跄跄地向后倒退而去。
“混蛋,你敢对我范宇的女人动手,你在找死吗?”范宇慕的回首,那双眼晴充满了寒芒,怒视着竟敢公然出手的孟恺。
孟恺角微微翘起,似笑非笑的看着范宇,道:“她这么闹,应该是你指使的吧?”
隋米米犹豫了一下,并没有开口。
然而就在下一刻,孟恺转身朝范宇走去,同时,身上悄然横生出一股人的气势。
他一边走着,一边说道:“她既然这么闹了,那我就告诉你,现在我和慕家没有任何一点关系,只是现在我要离婚,而慕家不愿意,再者,不要用你们肮脏的思维亵渎我和隋小姐刚刚建立起来的友谊。”
“而你,之前我就提醒过你,我最讨厌別人威胁我,诋毁我,所以,你必须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记住,我叫孟恺,是你们永远惹不起的存在。”
“嘭!”
刹那,就在范宇还没有做出任何反应时,孟恺并指如剑,在他的肩膀一点,然后整个人直接倒飞出去两米。
“啊,啊,我的胳膊。”范宇额头上青筋暴跳,整张脸疼的几乎扭曲了一般。
裴秋雅脸色煞白,再看孟恺的眼中充满了错愕和震惊。
这还是那个人人可的废物吗?
“滚吧!”
裴秋雅搀扶着范宇狼狈离开,孟恺重新落座,很快周围异样的目光也迅速收回。
孟恺的果断出手,显然让他们意识到,这个貌不惊人的年轻人可不是什么善茬。
“想——想不到,你既然有这样的遭遇。”隋米米低着头吃着牛排,沉默片刻,拘谨道。
孟恺顿了顿,望向窗外,“年少时不懂事,有女神投怀送抱,自然会欣然接受,一时就不假思索的办了结婚证,浑浑噩噩的过了这么多年,终究该结束了。”
隋米米道:“刚才听那个女人那么一说,你既然离开了那个家,现在工作都没有了吧?
孟恺回过头,“怎么?你想给我介绍个工作?”
隋米米笑了笑,委婉道:“陵水毕竟是一个一线城市,没有了工作,你在这里填饱肚子都是一个大可题,我这么说,你应该不会生气吧?”
孟恺眼神平静的看若隋米米,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你说的也并无道理,其实我有一个妹妹还在陵水上学,她的一切都是由我照料的。”
隋米米笑脸温和道:“既然是这样的话,你明天到蓝宇大厦来找我。”
孟恺饱餐了一顿后,送走隋米米就进了酒店客房,洗了个澡就坐在床上运转法决,气沉丹田,继续修炼。
与此同时,范宇在裴秋雅的搀扶下来到陵水的一家医院,经检查他的整条手臂,发生了粉碎性骨折,而且神经坏死,根本无法治好。
没过多久,一个儒雅的中年男子带着一个长衫老者来到病房。
中年男子正是范家家主范仁通,在这陵水黑白通吃的一个大佬级別人物。
范仁通脸色阴沉,眼神淡漠的瞥了眼浓妆艳枺的裴秋雅,裴秋雅感受到范仁通身上油然散发出来的可怕气势,神情一滞,不敢有任何犹豫,小心翼地离开病房。
“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废掉我儿的一条手臂,是不是以为我范仁通已经死了?”范仁通面露怒色,几如一头沉睡的老虎渐渐苏醒,身上散发着骇人的气势。
范宇脸色苍白,净狞道:“爸,你一定要给我报仇,杀了那个混蛋。”
“你还有脸说,平日里让你练习一些防身技,你总是推三阻四,现在知道后悔了?还有这都是一些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你也下得了手?”范仁通冷哼道。
范宇抿了一下唇,不敢顶嘴。
就在这时,长衫老者轻轻咦了一声,似是感应到一丝异样。
他径直走到范宇的床侧,衣袖下探出两根干枯的手指,在范宇的手臂上轻轻地按压着。
“张爷爷,疼,好疼!”范宇痛叫道。
长衫老者撇了眼范宇,根本无动于衷,沉吟片刻,脸上顿时流露出一丝疑重之色,皱眉道:“范先生,令郎应该是惹了不该惹的人,而且,他现在能够躺在这里,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张老这话怎么说?”
眼前这位长衫老者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整个范家也就只有昌泽源心知肚明,现在长衫老者都面惑疑重之色,想来这次碰的硬茬子了。
长衫老者道:“对令郎出手的应该是一个武道修士。”
武道修士?
范仁通脸上露出凝重之色,微微収气道:“想不到无意中竟然招惹到这种可怕的存在,小宇能活命还真是侥幸啊。”
在这个时代,武道修士无一不是锦衣夜行,极少愿意暴露身份,而这样的角色,无一不是凌驾于凡世之上的可怕存在。
“小宇,你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仔细说一遍,绝不能有任何纰漏,要知道这样的人物,很有可能给咱们家带来灭顶之灾!”
第一次见父亲范仁通流露出如此忌惮的神色,范宇点了点头,仔细回忆了一下,然后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认真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