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伸手将直言的双腿分开,俯下身子,正对女孩儿的嫩穴。他伸手探了进去,带出来的蜜液挂在她的芳草地。然后,抬头看了眼她,手轻轻将她的小穴分开,头跟着覆了上去。
直言看不到他的具体动作,只能凭借触觉来感知他。他分开她的小穴,一股热气袭来,她的身子也跟着瑟缩,紧接着一种柔软湿润的触觉袭来。他的舌尖在挑逗她的阴唇,顺势来到她的穴口,他动作干脆利落,直接顶了进去。
直言惊呼出声,手紧抓着床单,身子忍不住远离他,但却被他拉了回来,来受这温柔的“酷刑”。
陈默弄了很久,让她高潮了好几次。她身体敏感到他轻轻一碰都会出反应。他感觉差不多了,伸手将她翻了过来,换了他最喜欢的姿势,戴好套顶了进去。
刚高潮的身子被他以一种最为刺激的方式进入,他一进来她便颤悠悠地到了一次。她呜咽地求饶,换来的却是男人不留情面地拍打她的屁股,让她叫得大点声,他说他喜欢听。
直言像是漂浮在海里迷失方向的船只,他就像那冲刷她,决定她方向的浪潮。她迷失于他,他以欺负她取乐。
这浪潮何时平息,这船只何时靠岸,谁也不记得。这船只经历过翻天覆地的浪潮后终于靠岸,它只想安静地栖息,体会这平静的惬意。
直言醒来时,身旁人早已不在。她已经习惯了陈默的作息,对此见怪不怪。她起床后发现陈默不在她家,琢磨着估计去买早饭了,便先开始洗漱。
陈乐这几天没什么课,便跑来陈默家住两天。他从电梯出来便见走廊里堆着几个行李箱,陈默家门口还散着几个。他还没等进门,便见从电梯门口出来的陈默,他手里拿着早餐。
陈乐朝他走了过去,想要去拿他手里的早餐,“哥,你什么时候这么贴心了,知道我要来,还给我准备早餐。”
陈默躲开他的手,“不是给你买的。”
陈乐惊呼出声:“那是给谁?”
陈默在他惊讶的目光下,开了直言家的房门,进门前,他还嘱咐了一句,“你先去我家等着。”他忽略陈乐惊讶的目光,毫不留情地关上了房门。
陈乐对着这紧闭的房门和散乱的行李箱眨了眨眼睛,什么情况?
陈默在卧室里没看见直言便叫了声,直言应了声,说她洗漱呢。
陈默把早餐放在餐桌上,“早餐记得吃,陈乐来了,我回去看看他。”
直言隔门应声:“好,你去吧。”她刚擦完爽肤水,陈默就进来了。
他上来就搂着她,在她嘴上印下一个吻,“我走了。”
直言点了点头,他还想亲她的额头,被她制止了,“我刚护完肤,你不要碰我。”
陈默笑了,拍了拍她的屁股,“小气鬼。”
陈默进门之前,顺带着把走廊的那几个行李箱推了进来。
陈乐帮忙搭了把手,“你最近出差了?没听你说啊。”
陈默摇摇头,“想搬家来着。”
“啊?”陈乐惊呼出声,“你不是和直言姐在一起了吗?搬家,搬去哪里啊?”
陈默坦白:“搬去隔壁。”
陈乐刚喝进去的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真是恋爱的酸臭味。
陈默边整理衣柜边问道:“你这次住几天?”
陈乐:“我这刚来你就想赶我走。”
陈默:“你想住多久住多久,和没关系,我住隔壁。”
陈乐:“……”
陈乐:“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陈默说:“国庆回来。”
陈乐惊呼:“这在一起不到一个月,你就去直言姐家住,你是不是太没人性了!”
陈默给了他一个白眼,是在说,要你管。
陈乐看他得意这样儿,他白担心他哥感情经验少不会追女孩儿,没想到是头披着羊皮的狼,坏着呢。
这都快冬天了,有人还是春天,他这个万年的冬天,什么时候开个春啊?
陈默进来时便见直言吃油条吃得正香,他顺着她的动作,把身体往她那儿一送,也吃了一口油条。他伸手把她抱起来,和她一起看她的手机,“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直言笑:“别闹,我看我老公呢。”
陈默听这称呼皱了下眉,他已经记不清她口中的“老公”到底是哪个了,实在是太多,对不上号。他把她的手机抢了过来。
直言:“你干嘛?”
陈默问:“说清楚,到底谁是你的老公。”
直言见他吃醋,笑了,趴在他耳边说道:“反正不是你。”
陈默佯装愤怒,将她抱了起来,往卧室走,“我看你是不长记性。”
直言委屈:“我哪里不长记性了?”
陈默:“不记得了是吧?”
直言被他扔在床上,见他要来真的,“我错了,真的错了。”
陈默不打算放过她,他直接把她压在身上,用嘴堵住了她。
经过这次,陈默身体力行地向直言证明了,男人是不能挑衅的,尤其是快要叁十岁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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