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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在广安省临昌府有一富户姓林,世代行商。家主老爷林德康年逾四十,做的是绸缎布匹生意,奈何这世道皆轻贱商人,贵重文人,林家大老爷在世时受够了朝中无人拿钱填的苦,早早将自家儿子林德康送去学堂开蒙,奈何林家打根就没生那读书种子,饶是银子流水似的砸过,林德康也往往是屡试不第。气的大老爷狠了心,发重话道一天考不取功名,林德康一天不许娶妻,终于到了林德康28岁这年,压着最后一名考中了个秀才,不但大老爷欣喜若狂,那林德康更是金榜题名并洞房花烛兜头齐中,其喜自不必表。
    浑家娶的是赵秀才家的二小姐,人物品貌俱佳,隔年就为林家诞下一女,因此女落生时候恰逢空中一颗极大的星子闪过,就取名为辰星。林辰星从小出落的好模样,雪团般的乖巧,加之赵氏又别无所出,林氏夫妻二人对这个独女视若珍宝,锦衣玉食的养着。
    林家大老爷去世前给林德康走了个纳粟入监的路子,捐了个监生,此后家底更为殷实,唯一缺憾就是子嗣不足,赵氏给林德康又纳了一房小妾,一名通房,可惜直到林辰星12岁这一年,林家都再未诞下一子一女。
    林家这辰星大小姐长到一十二岁,出落的愈加亭亭玉立,正是小荷尖尖角,嫩柳方抽枝的光景。这日,辰星在花园玩耍,在假山后的石缝里捡到一只荷包,那荷包颜色鲜艳,蜀锦质地,四角坠着小小的平安玉扣,辰星不由心生喜爱,拾在手中观瞧,只见荷包上怪模怪样的绣了两个赤条条的人形,一个躺着,另个扳这躺着的腿,将肚腹凑至腿心,挺着个棒儿,却不知是做些什么。
    林辰星正欲问服侍的丫鬟,回头却浑不见人,原来那丫鬟却以为小姐要弹琴,自去了凉亭内洒扫,辰星想着这绣画儿连自己都不认得,那小丫头多半也是不知,攥着荷包就往后堂跑去问母亲。
    没跑出几步,便被叫住。
    “表妹,如此匆忙是要去何处?”
    林辰星闻声,见是表哥王渊,便停下脚来,笑着与他见礼:“表哥安好,适才妹妹在假山处拾得一物,翻来看去,却不认得,正要去母亲那里问上一问。”
    王渊见她一脸孩子气,甚是天真可爱,笑道:“不知是何稀罕物事,竟连表妹都不识得?”
    林辰星玉手一伸:“喏,就是这个。”
    王渊从她手里一看,  登时胀红了面皮。
    却说这王渊年长林辰星叁岁,今年十五,早已通晓人事,那春趣荷包上明晃晃的二人交欢图,如今却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一团孩子气的表妹手中,他只觉脑中轰的一声,白净面皮也跟着燥热起来。
    呆了数息,王渊方才回魂,劈手夺过辰星手中的荷包,掩在袖中,红着脸四下看了看,好在无人看到。
    “表哥你坏,怎么抢我东西,快快还来。”辰星嚷起来伸手去扑他袖子,争抢中,王渊一把捉住表妹纤纤玉手,只觉柔弱无骨,肌肤滑腻,二人凑的略近些,那少女躯体丝丝缕缕幽香扑面,王渊忽想到幼时自家与表妹一同长大,可谓青梅竹马,那林家家财万贯只有一个独女,又是这等绝色人物,若是能和表妹…思及此处王渊好似醍醐灌顶般便体震颤,胸腔连带小腹都滚烫燥热起来。
    紧紧攥住表妹小手不放,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表妹可想得知此是何物么?”
    辰星点点头。
    “那星儿便随表哥来,一看便知。”
    “亲亲二哥,你那粗大物事竟恁般受用,真真个有趣,速速着力抽送,我穴里美快无比,啊…”床上那女子身着丫鬟服饰,只脱了裤子,仰躺着不住浪叫,上面起伏不住的男人闻言捏了一把女子硕大的乳房,将阳具着力撞入,大喘道:“骚浪的小蹄子,才几天没肏看你骚的。”
    “啊呀心肝,直肏到心里了,再入狠些,将花心捣碎才好,妹妹便要丢了…”  厚山复又按着乒乒乓乓的一阵大干,直肏的那女子浪叫喧天,浑身抽搐着泄了。
    后花园房山子东厢,一对偷欢男女火炽情涌,大战正酣,却没想那棉纸糊的窗子,有一扇不知何时悄然张开了条细缝,满室春色并就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皆从那缝儿中漏出,令窥视的林小姐呆若木鸡。
    表哥领着她溜到花园最僻静的罩房后面,平日这地方一直空着,连老鼠都没得几只,表哥轻手轻脚的掀开一扇窗,引她同看,眼前所见种种与荷包上何其相似,那二人好不知羞,光天白日便脱的赤条条的,扭作一团又哭又叫,不知可是在打架,那女子她认得,是粗使丫鬟春红,只是为何春红一边吃痛哭喊,一边还叫着“再入狠些”,那汉子又为何不踢不打,光弄些怪法便将春红作弄的哭嚎不止?她疑惑的抬头瞧了瞧表哥,却见王渊双眼定定的盯着床上那抱在一起的二人,喉间上下吞咽。
    大家怎的都好奇怪,她虽困惑万千,但也隐约知道这是背人之事,不敢做声,只是看着看着,脸上渐渐热了起来,私处好像有什么黏糊糊的东西流将出来,沾在小裤儿上溻的腿根凉飕飕一片,不由暗自夹紧了腿儿,缩了穴,不欲那花液继续流淌。
    约莫一盏茶工夫,厚山大叫一声,泄在春红逼里,想是二人还有活计,只是在此短暂偷欢,各自起身穿戴齐整后便出了东厢。
    王渊斜眼打量辰星,只见她虽是一脸茫然,却面色潮红,呼吸微喘,心中暗叹,这半大女童虽尚不通人事,却被这对野鸳鸯激起了淫性。有道是食色性也,原来这食色二字便是人性,不用教天生便有,情景到了一触便发出来。
    “表妹,随我进来”王渊凑近林辰星耳根,温热气息吹得林辰星腿根发软,半似清醒半似被蛊惑的由他牵着进了屋。
    “表妹,你现在可知那荷包所绣是何物吗?”屋内狭小,并无桌椅,王渊坐在方才二人颠鸾倒凤的床沿上问道。
    林辰星咬着唇,歪头想了想:“那绣像同方才二人间动作倒是有几分相似,只是表哥,厚山不过压在春红身上,又无打骂,为何她还要喊痛,所说的抽送又是什么意思?”
    王渊心想,我滴乖乖,这小娘子真是句句都问在要紧处。面上却装做一本正经道:“你若真心求知,表哥自是没什么不能说的,但是表妹你冰雪聪明,想必已经看出他二人选在此处行事,是为了避人耳目,此等隐秘之事,我若是与你说了,你就务必要保守秘密,便是舅父舅母也断断不可透露。”
    辰星道:“表哥你说吧,我自省得,不会叫旁人知晓的。”
    王渊见鱼儿已经咬钩,心中暗喜,拉过林辰星低声道:“你只听得春红喊痛,却没看清她脸上其实满是舒爽之色,而厚山令她既痛又快之物,便在此处。”说着伸手一指自己胯间。
    方才偷窥之时,辰星人矮,加之距离甚远和床帐遮掩,并未看清厚山与春红下体相接之处,听得王渊此言,不禁好奇的向他的胯间看去。
    王渊诱道:“你我兄妹二人从小便形影不离,表妹不拘看上了什么,表哥可有一样不与的,怎这时倒见外起来,物事近在眼前,表妹何不一探便知?”说着大方的朝她叉开腿。
    林辰星起初还犹豫片刻,现又觉表哥说的有理,毕竟是极亲厚的兄妹,小时也曾一处就寝,他有的什么是我不能看的?想通了这点,辰星小姐便大大方方的将手伸进王渊的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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