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在江南的时候,他是方圆叁十里最高大的儿郎。
谁见了他不道一句好呢。
可自打来了归化,人人都低看他。
他不过是比那些鞑子瘦了些!
又不是真的不行。
恼羞成怒,沉度压在路沅君的身上。
气恼和欲望一起,往腹下焚烧。
路沅君察觉到,他那硬物已胀,沉大人每每靠近,都一下下的顶在她的小腹上。
“大人,是我嘴上没把门儿的!”
似也察觉了自己方才太过混账,路沅君推着沉度的胸口。
“您行!谁说您不行了!”
沉度闻言顿住,目光落在路沅君殷红的唇上。
她这张嘴,净会捡他不愿听的讲。
往日里沉大人总是端方清朗,可他今日难得的,眼中闪过一丝咄咄逼人的气势来。⒭οūsんūωū.ⅵρ(roushuwu.vip)
似并不打算放过路沅君,又或者是想证明什么。
因着两人紧紧贴着,沉度的一只手按在路沅君枕边的榻上。
也不知是何时,沉度已然紧紧的压覆在了路沅君的身上,他的手,也不知是何时,将路沅君的裙摆卷到她的腰上。
捉着路沅君的腕子,沉度引着她向下,落在自己双腿之间。
烙铁似的灼热硬物,便抵在了路少东家的手心。
路沅君本来在讨饶挣扎,可这一摸,她倒停顿住,愣了下。
看不出来,沉大人还真挺大。
怪不得要急呢。
沉度的手,开始探入她的衣裳。
略带着潮意的掌心,滑过女子的腿,往更深处摩挲去。
伏在她的心口上,一边轻吻,一边听她如擂鼓一般的心跳。
咬了下路沅君的乳尖,沉度的声音有些含混,可还是能听出恼怒。
“路少东家,你仔细瞧……”
“本官究竟比他们差在哪里了?”
他扶着性器,本能般的也无需指引。
对准路沅君的腿心,便缓缓的往里头送去。
与此同时,还不忘隔着尚未褪尽的衣衫,揉捏她的肌肤,留下自己的印记。
“是我不够大……”
忽的被进入,路沅君反弓起腰来躲避。
可沉度将她压的更紧。
瞧起来似乎是弱不禁风的江南子弟,在这种时候,竟然有许多力气。
她躲,他迎。
气息和双腿,缠在一起。
“还是入你……”
没有耐心的碾磨,深深重重的抽送。
“不够急。”
他身下的动作毫无章法,可仗着蛮力,让路沅君双腿发软。
她只能一手拽着榻旁的帘子,然后小声的求饶着。
“大人,我真没那个意思……”
路沅君狡辩着,也是她口不择言了。
然而此刻路少东家衣裳半褪,露出圆润白皙的肩头。
青丝在挣扎中散落些许,红唇微张,贝齿微露。
开口喘息着,调子也软了。
沉度此刻已然无法停。
只能捧起她的脸,低头顺着那殷红的唇缝舔吻起来。
将她后面那些话都吞没。
“竟将我与畜生做比……”
沉度气哼哼的,捞起她一条腿挂在自己腰上。
顺着那姿势,便深深顶了进去。
提臀挺胯,沉度极快抽送起来,害的路沅君连气儿都喘不均匀,只能仰着脖颈,低低地呻吟。
“你们北地人,真是无礼至急”
……
好半晌后。
她下身咬得紧,含吮着沉度阳物。
湿热紧致,每一次的没入都畅快得让人窒息。
路沅君低声呻吟,沉度顶撞愈急。
将那呻吟声,撞的破碎,含糊不清。
既然将他比作畜生,沉度便干脆张口,在路沅君的肩头咬了下去。
伴着疼痛一起来的,是他射出的精液。
路沅君先沉大人一步,身子瘫软下去。
本来,沉大人今夜在路少东家面前,着实英武了一番。
路沅君被他干得没了力气,再也说不出沉大人不行的话了。
只可惜,沉度的英武没能维持许久。
在欢愉过后,他寻回了理智。
恼羞成怒的恼怒散去,红着脸,用锦被把自己包裹起来。
他别开头不去路沅君。
荒唐……
真是荒唐。
沉度后悔自己当初没有收下路沅君的手铳。
如若收下了,眼下就该安上火药弹丸,给自己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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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伺候沉度的小厮,在屋里捅火炉子,捅了一宿。
也没见沉大人回来。
倒是隔天晨起,天不亮的时候,沉度松松垮垮的裹着衣裳,慌慌张张的闯进了门头,跨过了门槛。
小厮见他红着脸,大概其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想必,是被路少东家折腾了一宿。
这会儿才起。
沉度因为这模样被小厮撞到,心虚着歪了下脚。
可这在小厮眼里,就觉得他不是心虚,而是身体有点虚。
于是小厮拍了拍沉大人身上的风雪寒气,捅旺了炉火,便关上门离去。
天大亮后,沉度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饭食,皱起了眉头。
清炖羊肉,红焖羊肉,参鸡汤配奶酒。
大清早的要这么硬的菜么?
他抬头看向身边伺候的小厮,问。
“我的菇呢?”
“昨儿辛苦。”
小厮拿起筷子,递到了沉度手里。
“大人,您先补补。”
沉度无言。
不知该吃还是不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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