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交手......王域觉得不提也罢。
也无非是六年前梅晓因为和他“有了孩子”,接着他又没娶,梅晓一度的名声非常难听,说她才满18就和男人鬼混,最后又落得个狼狈出逃的下场。
丢人。
盛何遇去找王域,说他对梅晓始乱终弃,盛何遇打了他。
王域是浪荡子,也就能对付一两个小毛贼,怎么对付得了盛何遇。
在盛何遇的拳头之下他才说出了实情,是梅晓被人算计,她根本没怀孕,他和梅晓只是普通朋友,什么亲密行为都没有。
更没有始乱终弃这一说。
这是第二次面对面,又是因为梅晓。
王域知道,他想找梅晓搭伙结婚基本泡汤。
王域两手往口袋一插,“盛警官,好久不见。”
盛何遇未言,但一副护着梅晓的样子。
王域叹口气,“好,你们聊,我退出。”
梅晓蹙了一下眉,她这会儿并不想和盛何遇说话。
但王域还是走了。
他一走,梅晓也提步离开,盛何遇跟在她身后,这一次是光明正大的跟。
到了电梯前,电梯门开,梅晓跨进去,盛何遇也抬起了脚准备上楼。
梅晓猛一转身,拦住了他,“盛何遇。”
盛何遇低头看着她,“怎么了?”
“你再跟着我,我只能找社会上的人来收拾你了。”报警估计没用,警局的都是他兄弟。
盛何遇:“我送你上楼。”
“用不着。”
他犹豫片刻,后退。
梅晓进去,电梯门缓缓合上,两人眸光对视又不得不分开。
电梯上升,梅晓松了一口气。
这个男人脸皮还挺厚。
但......从今晚看来,叶小爱好像真的不是他女朋友,是误会?
盛何遇到了车里,拿手机,“去查查梅晓隔壁有没有住,是谁在住,把房主的联系方式给我。”
......
大年初一,梅晓不回梅家,把梅四海气的差点住院。
幸好李复合昨晚上就出了国,否则,梅晓又要被他缠上。
大年初四,空着的隔壁开始有了人住,阳台上挂起了红灯笼。
倒是奇怪,大年初四就开始搬家。
初六李复合回来了,他果然像个蜱虫一样的黏上了梅晓。
进了她家,带厨师过来做饭。梅晓不仅不想跟他说话,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她冷道:“李复合,带着你的人赶紧从我这儿离开,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她去阳台透口气,隔壁的阳台有人影一动,进了屋。
她并不在意。
正好柳如打来了电话,她接。
十分钟后,她进屋,看到李复合在她的卧室里,而且已经换上了睡衣。
李复合躲在地上,正在整理他的行李箱,正拿一条內裤往她的衣帽间里放。
她快吐了!
她大步过去,忍不住踹了他的行李箱一脚,怒不可遏,爆发。
“你干什么!”
李复合是被金钱浇灌着长大的,狂妄自负,哪儿受得了被别人踢他的东西。
他站起来,面对梅晓这张漂亮的脸蛋,他还是忍了没发脾气,“我们要开始同居,我当然要带衣服过来。”
“谁说要跟你同居!”梅晓寒着脸,她没有再跟他多说,直接拿手机叫物业上来,同时报警。
话才说完,李复合就一股脑儿的把箱子里他所有的內裤都塞进了、梅晓放贴身衣物的抽屉里。
做这些时,他肥胖的肚子颤了一下。
梅晓真要吐了,她转身就走,她要离开这个地方!
才踏出门口,李复合猛然抱住了她。
他人高马大,非常有力气,直接把梅晓提起来,旋转,一下子压在了床上!
他对着她的耳朵说,“你爷爷和我爷爷同意了这门婚事,你有什么好拒绝的!我都没嫌弃你怀过孕,肚子里死过孩子,你还有脸不同意!”
说要就亲了过来。
梅晓尖叫了一声,这一瞬间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她被压的完全不能动弹,胸腔挤压着都在疼,无法呼吸。
他亲到她脖子了。
梅晓死死的抓着被子,正要奋力一搏,李复合猛然一声闷哼,从她身上滚了下来。
梅晓起来,她坐在床上时,看到李复合已经躺在了地上,发出了悲惨的叫声。
他的肚子挨了一拳,那重力让他感觉肠子都快要被打断了。
“你......”李复合尖叫,“盛何遇......你特么......”
啪!
盛何遇一巴掌抽了过去,他寒着脸,对着他的嘴,又是一拳,他的牙飞了两颗出来。
他看向梅晓,把她从床上拉下来,她还衣着要整。
梅晓咬着牙,一身红疹子,她从未有过这样恶心的事情,因为心理问题而过敏了......
盛何遇:“别怕,现在你可以忘情的揍他!”
梅晓根本不想看李复合,忍着难受,说:“报警,他意图强暴。”
“好。”
盛何遇叫人过来,同时捆了李复合。
警察很快来了。
李复合话都说不出来,牙齿掉了两颗,下巴也脱臼,肚子疼的站不起来。
梅晓对警方说明了情况,警方带走了李复合,盛何遇没让梅晓去警局。
他拉着梅晓的手腕给局长打电话,“这个人不是第一次犯案,希望汪局认真办案,真的在为民请命。”
局长头疼:“你怎么又跟他杠上了?你忘了你两年前离开警局就是因为李家?”
“一码归一码,这次如果不关个够本,我绝不放过他!”
他挂了。
梅晓靠在墙壁,深呼吸,她要换衣服,她要洗澡,她要消毒,可她根本不想进自己的家。
盛何遇看出了她心里所想,拉着她的手去了隔壁他家。
梅晓愣了一下。
进去后,盛何遇就让她去浴室,给她找了一件短袖,“去洗洗。”
梅晓顾不得其它,进浴室。
这个澡她洗了一个半小时,盛何遇到警局一趟,又回来,在楼下超市里买了菜和女孩儿的个人用品。
梅晓终于舒服点了,可心里还是很排斥。
盛何遇走到她的面前,伸手拨了拨她额前的碎发,说道:“这点事不值得记挂在心上,他是污水沟里的垃圾,我们每个人多少都会沾染一点污秽在衣服上,洗洗就好了。”
梅晓顿了下说,“谁要听你这大道理。”
盛何遇顿了下,盯着她一瞬不瞬,眼神深邃幽暗。
梅晓:“......”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