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纤长的腿难受地绞紧,一声声渴求的呻吟,从微张的唇瓣接连的溢出。
看到大步过来的男人,她混沌的意识,越发地不清醒了,抬着手臂就揽上了男人的脖子,潮红的脸蛋贴在男人胸膛轻蹭。
手指不安分地去扯男人的衣服,软媚的嗓音急得都快哭了,呜呜咽咽地叫着,“唔……难受……帮帮我……嗯……”
顾淮之本就对她没什么自制力,眼下她又几近全裸的在他的床上摆出这副勾人的姿态,哪怕先前决心放了她,眼下被她这么一勾引,哪还有什么理智可言。
下身的欲望早就如铁一般的坚硬,他抬手扶着她的肩膀,将她从身上扒开,漆黑的眸盯着她那张娇媚异常的脸蛋,嗓音低哑地同她说,“这可是你求我的。不要后悔!”
姜瓷眼前一片模糊,也不知道听没听到,挣扎着又搂上了男人的腰,他的身体凉,贴着他体内的火热好像才能缓解些。
顾淮之被她撩拨得脑子里的那根弦彻底的绷了,抬手扶起她的脸蛋,俯身下去狠狠地吻了过去,一边疯狂吞咽着她的美好,一边急切地将自己身上那碍事的衣物除去。
西装、领带、衬衫、西K纷乱地落了一地,同她先前丢在地上的衣服混乱地堆积在一块。
姜瓷的手胡乱地摸上男人胯下的火热,五指张开将它攥进手心,一下下的套弄着,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顾淮之搂起她的身体,让她整个瘫软地坐在自己怀里,薄唇火热地擦过她娇嫩的皮肤,贴着她的耳垂厮磨,“姜瓷,我给过你机会的。”
“唔……”
她迷蒙着眼,将脸埋在他的怀里,小嘴胡乱地啃着他的胸膛,软舌轻扫着,他身上的凉意让她贪婪地将整个人都贴了过去。
顾淮之搂在她腰间的手臂渐渐的收拢,面上也因为骇人的欲望染上了一层薄红,他喘了口气,伸手摸进她的腿心。
隔着内裤都能感觉到的里面的湿润,也不知道她下面流了多少的水,那薄薄的布料都被浸得像是能拧出水来。
他把那布料往一旁拨了拨,修长的手指钻进她湿漉漉的花穴里,挺进抽送,一下下搅动着里面骚软的媚肉。
姜瓷却是难抑地轻哼,敞着腿心无声地催促,深处如同被成千上万的蚂蚁啃噬那般,酥痒得难以忍受,直想要男人狠狠的贯穿进来才好。
她身上内衣的肩带也被她无意识间扯了下来,要掉不掉地挂在手臂上,被束缚着的软肉随着她呼吸轻颤着抖动着,甚至因为长时间的情欲折磨,花白的乳肉上布了不少细密的汗珠,色情得要命。
顾淮之看得眼底发热,腾出手去肉她的奶儿,单手绕去后面把内衣解了,手掌覆上去用力的搓肉,满手的滑嫩,干得他又是一阵喉咙发紧。
他握着她的小腰,一个用力,将她压进身下的床褥里,一把将她的内裤扯了,扶着坚挺的欲望就抵了上去。
姜瓷的意识越来越涣散,睁着没有焦距的眼,急得呜呜直叫,“阿霄……嗯……阿霄……进来……唔……难受……阿霄我好难受……”
她嘴里叫着的名字,宛如给了男人一盆冷水,顾淮之当即停下了动作,一张脸黑得跟锅底的似的,死死地扣紧了她的细腰,咬牙切齿地道,“你再好好看看,我是谁。”
姜瓷痛得呜咽,小手抓着男人抵在外面的性器就想往比里塞,脑子不清晰地催促着,“阿霄……你别欺负我了……我要死了……好难受……嗯……阿霄……救救我……”
“靠!”顾淮之被她那副求操的模样,弄得简直欲火中烧,只是又被她嘴里叫着的名字,气得不清,重重地肉着她浑圆的奶儿,俯身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说,“你给我睁大眼睛看看,我是顾淮之!”
姜瓷勉强听清了些,身体不可避免地僵硬,她努力地睁大眼睛朝着男人望去,好半天才看清了些。
不由地尖叫起来,抬起的手也胡乱地推搡着他的胸膛,哭着喊着,“我不要你……嗯……我要阿霄……求求你……不要欺负我……”
只是她的话才刚说完,身体上没法满足的情欲又汹涌着过来,简直要把她比得疯了,她努力地将自己缩成一小团,不敢去看身旁的男人。
她怕,她要是多看一眼,她就会控制不住自己,朝他扑了上去。
她不能再这样了,她已经答应了陆霄的求婚,她要好好地跟他过日子。
他那么好,她本身就已经够配不上他了,怎么还能在确定了关系之后再背叛他?
她不能,绝对不能。
顾淮之看着她缩在床头一直止不住地哭,有些烦闷地抓了抓头发,直接伸手过去把她拎起,抱进浴室里,把她放进浴缸,又扯了一旁的花洒,打开冷水,浇在她身上。
姜瓷还在哭,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身上,整个人僵硬地坐着完全不敢动,那冷水虽然缓解了些,但身体的空虚依旧折磨得她想死。
她忍不住就咬自己手臂,试图让自己清醒些,脑子里拼命地告诉自己,绝对不能背叛陆霄。
可是怎么办啊,她觉得自己难受得都快要死掉了,手臂上被她咬出一个又一个的牙印,深的地方都快见血了。
顾淮之有些看不下去她的自虐行为,有些恼她这么死心眼,也有些恼自己,气得直接撂下花洒,迈开长腿走出了洗手间。
拿起手机翻出了电话,拨了过去,听到那边传来谄媚讨好的声音,他额前凸起的青筋跳了又跳,完全压制不住心底的怒火,冲着电话那边的人低吼,“谁TM的让你们给她下药的?都活得不耐烦了是吧?谁允许你们动她了?合作的事我看是不用继续谈下去了!拿女人来取悦我,谁给你们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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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是不是没想到,没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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