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心情愉悦的声音。
她深深地看了对方一眼,应了声,准备到车库开车。
结果直接被镇压在墙上,尚未反应过来,对方的唇便覆了上来。他轻咬她的唇,仔细地,一寸寸亲吻,带着温柔将其完整染上自己的气息。
拿体检报告时,她特意问了医生现在身体能否饮酒,回答是少量无事。
她回去后洗了澡,下楼开酒,在客厅喝。
许久未尝到这样的味道,她多少有些怀念。开始还有些顾忌,只敢小口抿,毕竟当时住院时痛到流泪,后来发现无事发生,便大着胆子,顺着心意喝了两杯。
度数一般,但她久未喝,醉得快。
没一会便面色酡红,她透过客厅的窗望向外边已经暗下的天,可惜,没有星星。
不知道站了多久,两束光朝这边刺开,她没缓过神,呆呆地看着。
等林泽粤停好车上来时,她还保持那个姿势未动,朝窗外看去。
“你喝酒了?”一上来便是酒味,他皱着眉开口。
念琳听见声响转头看过来,未答。
“把这个喝了。”他从冰箱里拿出纯牛奶,想起她不喜欢又换成椰奶递过去。
念琳没接,盯着他看。
“醉了?”他似乎有些生气,“不是不能喝酒吗?”
把椰奶倒进杯子再递过去,还是没伸手。
他把人捞过来,杯子都抵在嘴边,示意她喝。念琳低头看着杯子里的液体,皱着眉,死活不肯妥协。
他没见过她喝醉的样子,最开始见她的时候,酒量就极好。
现在才发现,她有多倔。
“不想喝就算了。”见她态度坚决,林泽粤也没强求,把杯子放在茶几上,抬脚上楼洗漱。
还没走到楼梯口,后面就传来玻璃破碎的清脆声。
里面的椰奶撒了一地,有些溅在她腿上,她定定地看着他,没说话。
莫名地,林泽粤看懂了她此时的心情,有些委屈。
暗叹一口气,他走过去把人拉到一旁,收拾残局。等处理好,回头看见她已经自顾自抽纸擦干净腿上的饮料横躺在沙发上睡觉。
林泽粤冷着脸叫人起来,结果只见她睁开眼看他一眼又闭上,置若罔闻。
他上楼洗漱好,特意下来接水,见她似乎已经熟睡,气息均匀且平稳。
林泽粤站在一边,看了她许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将手上的水杯放置一边,弯腰将人抱起往楼上走,念琳穿着睡裙,在他怀里露出半个浑圆。人稍微醒了些,迷迷糊糊说了句什么,林泽粤没听清,他正忙着转开房门。似是姿势不舒服,念琳伸手扣住他的脖颈,双腿一夹,当了只属于他的树袋熊,林泽粤清醒着,一愣。
他将人放床上,又下楼倒了椰奶上来喂了她一些,再离开。
念琳昨夜睡得极好,醒来神清气爽,只是早起发现嘴里发酸。她还有些昨晚的记忆,见他什么都没说,也就当不知道。
她搬回来住是为了多陪伴父母,现在他们搬去郊区了,她却没搬回去,另一人也不知一直没回英国。两人默契地不提这个话题,继续同居。
心思早昭然若揭。
果糖和赵甘最近因为小孩教育闹得鸡飞蛋打,她接到电话过去时两人正吵得不可开交。
“你们俩差不多得了,孩子还在肚子里呢,就思考高中去哪读。”她坐在一边听懂来龙去脉没忍住开口,结果被两个人一起攻击,只好溜之大吉。
晚上去郊区和父母一起吃饭,他们前几天去隔壁植物园玩,拍了不少照,饭后邱茗拿出来让她看。大多是她的独照,念烈央拍得,技术很好。稍有几张路人帮忙拍的合照,上面两人咧着嘴笑得开心,她看着也跟着笑了。
见气氛好,就说了和张齐玉的事,夫妻俩没说什么,这事也就这么翻篇了。
从车库出来,她仰头看见今夜星星又明又亮,突来兴致,带了些隐秘的心情洗澡后喝了酒,林泽粤上来时,她正闭着眼睛靠着沙发不知在想什么。他上来看见她这样子,下意识开口问了句:“又喝醉了?”也没想过能听见她回答。
念琳睁眼看过去,没说话。
林泽粤上前将她手里的酒杯接过放在茶几上,熟练地一把将人抱起,往楼上走。
念琳下意识搂住他脖子,暗暗思考想来他该是误会她喝醉了,便也没出声。林泽粤将人托起面向自己,身上的人下意识夹紧他的腰,紧贴在一起,气息交缠。
她放任自己片刻,低头靠在他脖颈处,若有所思。像上次一般,他打开房门将人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便抬腿离开,出来前,他特意将房间的空调温度稍稍调高。见他出去,念琳躺在床上,满眼深沉。房间内无光,她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没一会心理作用觉得有些热,便将身上的衣物几乎尽数脱下,裸身藏在被子里闭眼沉思。
林泽粤下楼倒了杯椰奶加热,拿着刚刚放在茶几上的包上楼,洗漱。之后又下楼抬着杯子送去她房间。他打开房门时,念琳吓了一跳,但未惊动,闭眼装睡。
林泽粤走到她面前,唤她名字,没动。
他伸手将人托起,不经意间皱了眉头,手上一片滑腻,是她温热的肌肤,稍抬眼,看见被丢弃在一旁的衣物。他微微摇她,念琳便顺着他的意睁开眼睛,杯子已经递到唇边。他在思考是否还要像上次一般直接把椰奶灌下去,好在她顺从地喝下去。一时不察念琳呛了直咳,剩下的液体撒了些在被子上,林泽粤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胸前的被子不经意间掉了下去,夏天的薄被,轻得很。
她滚圆的胸就这般露了出来,因着接触到冷空气,胸前的殷红翘然挺立在两人之间,暧昧至极。她挺着胸一动不动,林泽粤收回视线,伸手够那边的被角,意图替她盖上。
但未像计划那般,盖好被子他抬着杯子离开。原本抓着被角的手陡然换了方向转而紧扣她赤裸的腰,一时之间,他掌心的温度烫得她腰间发软。林泽粤伸手扣着她,发了狠一般吻住面前的人,从唇角攻城略地,直直入侵。唇上滚烫的温度染得她面红耳赤,唇上不断被撕咬,似乎在宣泄着情绪。
念琳嘴唇发麻,悲哀地发现,自己竟生不出半丝想将他推开的想法,她清楚地知道再继续下去会发生什么,却放任自流。仿佛真的喝醉一般,她跟随心沉醉其中。
她伸手环住他的腰,与他疯狂回吻。林泽粤一愣,随后仿佛受到鼓励一般,大胆进攻。
唇舌痴缠,相濡以沫,她含着泪迷了眼睛与他热吻。身上的手已经给彼此清空衣物,此刻正在四处点火。胸前被他把玩在手心,乳尖被夹在指间反复摩擦,异样的酸胀让她没忍住哼出声,对方随即提枪进入。
他还记得那些敏感之处,轻易让她泄了身,身下已是一片泥泞。念琳蜷缩着身子,尚没缓过来便被拉起,是她数年前最爱的姿势。她顺势环住他的脖颈,牙齿轻咬着上面的肌肤,双腿紧夹,随后对方就这般趁势撞进来了,直往最里面去,撞得她痴声连连,俱是叹息,汁水四溅。腿间的阴茎隐隐胀大,他忍着退了出来,浇在地上,立马,房间内尽是淫糜。
念琳躺在床上喘息,胸前不断起伏,还未等叁息,两人再战,他凑上前来与之相吻,像之前一般,好似什么都未发生,他们还在一起,还是恋人。
念琳的腰被他掐着,一下一下往他身下撞去,性器结合,神魂相融,她早软了腿,嘴里是断断续续的喘息,好像是叫他的名字又像是其他。胸前的乳早印上不知多少属于他的手印,吻痕。下方还在相交,她转头去寻找他的唇,献上亲吻。
素色的薄被上全是他们的体液,两人不断交换位置,紧紧相接,她低头在他脖颈处吻,炽热难耐。林泽粤托起她的臀部,挺腰疯狂撞击,好似能将自己撞进去一般,不愿分离。
事后林泽粤抱她进去洗漱,轻轻触碰那些他留下的印记,不知在想什么,他把房间的一片狼藉收拾干净,在她唇角印上一片温热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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