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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往戚元涵睡得都轻,要靠药物才能入睡,这次眸子合上就跌入了梦境。再醒过来,是清晨的阳光撩到了眼帘,细细碎碎的光落下,催着她睁开眼睛。
    手臂被压的发麻,戚元涵翻过身,压到了柔柔软软的东西,再侧头看过去,发现叶青河还在她旁边。
    叶青河居然在她房间睡了一夜?
    叶青河哼了两声,呼吸落在她的肩上,眸子惺惺松松的,带着没睡醒的慵懒,说:“早安。”
    戚元涵从床上坐起来,捏捏小臂上的酥麻,捡起地上的睡衣穿,扭头看到叶青河在扣内衣的暗扣,手指从衣摆探入,露出了纤细的腰窝,搭好扣子,叠起来的衣服哗地一下掉了下来。
    叶青河先从房间出去,打开门时,周炜川正举着手要敲门,瞧见里面的场景,微微睁了一下眼睛。
    早上,仨人一块用餐,周炜川给戚元涵倒了杯牛奶,又给她摆餐盘,细致的做好一切,问:“昨晚睡的好吗?”
    戚元涵偏头,让他看自己的气色。
    “啧,我老婆怎么这么好看。”尽管这样周炜川眼底还是有抹忧色。
    男人的疑心起来就没完没了,他非常很不理解,为什么昨天应该跟他在房间苟且的情人,怎么去了戚元涵房间,怕戚元涵发觉了他的奸情。
    戚元涵不好解释,只能沉默,她总不能说:蠢货,那是因为你小三想睡我吧?
    桌子上的眉来眼去在暗暗进行,周炜川除了看戚元涵,还会分给叶青河一些眼神。人的眼睛能看到的区域的很广,只是看发觉的人要不要装作不知道。
    风平浪静的用完早餐,周炜川说要送戚元涵去公司,又苦恼该把叶青河怎么办,甚至还动了心思,让叶青河继续住在家里,下次周末再把人送回去。
    叶青河主动说:“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免得你们下次觉着我烦了,就不让我上门玩儿了。”
    聪明的女人做事很进退有度,这也是为什么叶青河能在一众小情人里脱颖而出的原因,她把界限把握的很好,周炜川被点醒了,说:“行啊,那你自己回去,以后常来玩儿。”
    戚元涵去找了把钥匙给叶青河,叶青河从戚元涵手心里抽过钥匙,她的手指在戚元涵的掌心轻轻地刮弄了一圈,跟昨夜的手法一样,就在周炜川的眼皮底下。
    那种感觉让戚元涵很不适,太痒了。
    戚元涵坐在副驾驶位上,攥着拳心没动。
    周炜川对她吹了一声口哨,戚元涵装作没听到,周炜川轻声笑着问:“是看风景,还是生我气啊?”
    都不是,戚元涵只是没心思去看到他。
    前面是红灯,周炜川掌心落在方向盘上拍了拍,鸣笛声放大了他的无奈,“宝贝,别生气了,我也是没办法,你知道我妈那人,她一直想拆散我们俩,她把人送过来,我实在没办法。”
    他俩看着是圈里最叫人羡慕的一对,但是也有逃不开的定力,就是婆媳关系恶劣,周炜川的母亲周女士是他们婚姻里最大的反对者。
    周女士觉得戚元涵没什么能力,配不上周炜川,跟周炜川结婚不能给他带来巨大的利益,是图她儿子的钱,图她们家里的钱。
    戚元涵委曲求全地说:“你放心,我挺尊重她的。”
    周炜川松了口气,释然的样子让眉眼都带了笑,说:“宝贝儿,你真好,谢谢你的谅解。”
    戚元涵轻轻嗯了一声,“是我做的不够好。”
    毕竟,周女士是唯一看穿我野心的女人,我有什么理由不尊敬她呢?
    我只能做的更好,以免被看出更多的端倪啊。
    车停到车库,周炜川绅士有礼的替戚元涵拉开车门,把她送到办公室门口,扬着眼尾,冲着她神神秘秘地笑了一声。
    戚元涵察觉到他小动作,唇角噙着笑,问:“什么事啊。”
    “待会你就知道了,先进去。”周炜川说。
    戚元涵推开玻璃门往里面走,周炜川又迅速按着她的肩膀,说:“让你走你就真的走啊,不亲我一下吗?”
    实话实说,戚元涵真不想亲,她转过身就没理周炜川,尽管她背对着他,还能听到他站在那里傻乐的笑声。
    公司的人都很惊奇,眼神很是不解。但是看着周炜川笑得很开心,他们也跟着笑。
    每个人心里都在问。
    为什么戚元涵面无表情,甚至还有些烦闷的不屑,周炜川却站在门口像个傻子一样笑。实在无法理解,他们就把这种诡异的行为,用一个词语统称:虐狗啊!
    公司群里如同直播一样,绘声绘色地讲戚元涵和周炜川打情骂俏的画面,周炜川惹戚元涵不开心了,他站在办公室门口进都不敢进,说他是个妻管严,又说戚元涵好温柔好娇羞。
    下午,周炜川又来了办公室,还拎着一个礼品袋,从纸袋的logo上看,就知道这个价格不菲。
    周炜川坐办公室的沙发上,手搭在膝盖上,看了戚元涵十多分钟,温情脉脉地说:“我上午什么事都没干,就去买这个哄你了,还是不理我吗?”
    戚元涵处理着手头上的事,忙得厉害。
    周炜川把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粉色的钻石,铂金的项链,又说:“这家店只能凭身份证购买,男人一生只能买一款,看,我对你的一心一意。”
    男人真挺烦的,尤其是在女人工作的时候,他觉得女人需要哄,生气的理由无法叫人理解,是世纪难题,殊不知女人已经厌倦了他的花言巧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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