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渐凇抱着她去床上,他们身上都带着彼此的味道。
不合身的校服被他脱掉,剩下一具光裸的身体,林渐凇忍不住趴在舒景的腿心亲吻,舌头挑逗着她的阴核,舔过阴唇,然后朝着穴口伸过去。
舌头从肉缝间钻进去,尝到了满口的腥甜,他渴望吃到更多,在被他插过的骚逼里探寻索取。
“嗯……”舒景伸腿勾住林渐凇的脖子,把他带得整张脸埋在骚穴处。
他知道她又想要了,这具身体越发敏感,也越发诱人。
而他的下身早就顶不住硬起来了。
“舒景。”他喊她的名字。
“嗯?”
“还要吗?”
“要。”
林渐凇跪坐在床上,掰着舒景的腿压到她的胸上,顶着肉穴又开始干起来。
两个不知疲倦的人,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林渐凇又待了两天才走,他也得回家,不能再跟舒景黏在一起,不过他总觉得再玩下去得纵欲过度。
这次轮到舒景依依不舍地送他走。
“要不你把我也带走吧。”舒景抱着他的腰。
“好啊,把你藏起来,去哪儿都带着。”林渐凇刮了下她的鼻子。
如果真的可以,林渐凇是想这么做的,把舒景带在身边,一刻也不脱离他的视线。
要不是爸妈催他,林渐凇宁愿在这里纵欲过度。
舒景的房间里还留在林渐凇的气息,他的味道扑面而来,干净清新又充满欲望情色。
那件校服被洗干净迭在床上,崩掉的扣子被笨拙地缝回去了,是第二天林渐凇问奶奶要了针线盒缝起来的。
他说到做到了,负责了。
舒景又开始想他。
想念持续了近一个月,舒景提前回去了。
因为她在家待不下去了,曹韵回来了,这个房子里又多了一个她不想看见的人。
所以她提前溜了。
她和林渐凇的小家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可见他走的时候是仔细打扫了,舒景一边感叹着他的贤惠,一边等他的消息。
好久没见面,舒景哪里都想他。
“你怎么还没到啊?”舒景又发送了一条语音。
他没回消息,舒景就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等,然后等到了捧着一束向日葵回来的林渐凇。
她激动地跳过去,“送我的?”
“路上遇到个老奶奶卖花,非拉着我推销。”
“……”
“我觉得向日葵听起来不错,就买了。”
“……”
舒景瞬间就没了把这花插起来的欲望,因为他说向日葵的时候,把日字咬得特别重。
“想日你了。”林渐凇用最正经的脸最认真的语气说着最流氓的话。
“你能不能浪漫点?”舒景觉得是不是自己把他撩得太骚了,已经没办法干净了。
“浪漫有什么用,能有直接操你舒服?”
“……”
这下,舒景再也不指望浪漫。
不过话糙理不糙,确实是直接操起来比较舒服。
“操我吗?”舒景直勾勾地看着他,腿缝已经有了湿意,“现在……”
“不。”
“……”舒景有点想打人。
“先去吃饭。”林渐凇摸她的脸,吻了下,“吃完了才有力气操。”
他怕舒景路上颠簸,想让她多休息会儿,就牵着她出去吃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