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接过那壶酒,酒壶之上贴着一张黄纸,上书四个字:“好自为之”。
“哼。”
公孙瓒冷哼一声,猛地将酒壶摔在地上。当即碎裂开来,一时之间酒香四溢。
“主公!这谢云飞实在是嚣张,在下建议主公趁其立足未稳,即刻发兵铲除这一奸佞!”文士瞥了一眼飘在地上的黄纸,一脸愤恨的冲着公孙瓒抱拳说道。
“主公!万万不可啊!”关靖急忙上前劝阻道:“谢云飞示好与我军,我军却贸然发兵,只怕会遭天下人耻笑啊!”
“关大人,您到底是向着哪边的?”文士微微转过身,看向关靖意味深长的说道。
“关某自然是为主公考虑!”关靖脸色铁青的说道,望向文士咬牙切齿。
文士冷笑两声,瞥了关靖一眼,“只怕关大人的主公,与我等主公不是一人吧?在下可听说当初是关大人将谢云飞推荐给主公,随后这谢云飞才崛起,这其中只怕……”
“你这厮凭空污人清白!”
关靖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当即卷起袖子上前与这文士扭打在一块。一时间两人滚在这泥土之中,发髻散乱,衣服沾染了大片污渍。
公孙瓒身后诸多骑兵默默地看着二人,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鄙夷。
“够了!”
公孙瓒翻身下马,抬脚冲着二人各踹两脚,随后伸手将二人自地上拽起来。
“堂堂两个读书人,在军汉面前扭打成团,成何体统!”
被公孙瓒拽起来后,两个人犹chuan着粗气,瞪着眼睛看向对方。
“主公,”关靖将头上纶巾扶正,冲着公孙瓒气chuan吁吁的说道:“卑职……”
“好了!”
公孙瓒翻身上马,抬手止住关靖,他遥望着谢云飞的方向沉声道:“我与谢云飞虽有交情,但已是多年前的事了。我意已决,七日后发兵右北平郡与谢云飞决一死战。”
随后一扬马鞭,数百骑兵绝尘而去。
西域荒漠之中,谢云飞抬起头望了一眼账外,施展出天地同悲之后。他全身真元瞬息之间消耗殆尽,此刻他懒洋洋的躺在骆驼上懒得动弹。于是干脆拿出毯子往身上一裹,在想坐垫上一躺干脆睡觉去了。
谢云飞躺在羊毛坐垫上,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虽说他坐的是骆驼,今天的路程实在是太漫长,他早已困倦无比。与此同时又想这些实在是搞不清楚的东西,这让谢云飞感到更加疲惫没过多长时间谢云飞就进入了梦乡。
迷迷糊糊中,他好像是听到有人掀开帘子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正处于睡眠状态中的谢云飞下意识地以为是侍女进纱帐中来拿什么东西,也就没怎么在意,他现在疲惫感已经渗透全身各处,只想赶快休息进入梦乡来恢复自己消耗的几乎一点不剩的体力。
下意识地感觉到对方迈着像狸猫一样轻盈地脚步越来越近,谢云飞只觉得身上猛地一沉,一股女子特有地处子幽香飘到他的鼻间。对方很是ji促地呼吸着,好像十分紧张阵阵香气喷在谢云飞脸上温暖且微微发痒。
“这个是……”
感受着这种异样的感觉,谢云飞顿时精神一振思维马上清醒了七八分。
看起来自己真是太累了,连对方坐到自己身上都没有感觉到,谢云飞心中反省道以后睡觉时可不能这么大意了。他这具身外化身可是汉献帝刘协,一旦阴沟里翻了船,那他谢云飞就损失大了。让他去哪再找这么一具龙气浓郁的身外化身?
谢云飞一边这样想着,猛地睁开眼翻身坐起想要看看是哪位奔放的小姐竟然敢坐在自己身上。
“哎呦!”谢云飞猛然坐起,对方一时间重心不调一下子摔倒在地上。这一下可将来人摔得不轻,她趴在地上好一阵子才揉着浑身摔痛的地方站起来。却发现谢云飞正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不由得心中一慌本能地退后一步,双手抱肩遮住xioing前慌张道“你……你……。你想干什么!”
谢云飞死死地盯着对方,心里却是好一阵无奈看她这个样子好像不是她偷偷mo摸进来,而是自己悄悄潜入她的车厢预谋不轨似地。
就这样死死地盯了少女良久,谢云飞忽地一笑长吸一口气浑身放松地坐回羊毛坐垫。看着少女戏蔑地说道“你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好像小爷我要把你怎么找呢。你可别忘了,是你先偷摸进小爷我帐内的。”
“那又怎么样!”
听到这话少女脸忽地一红,这才想起好像是自己先偷入别人车内,但她生性倔强又怎会认错“那又怎么样!这可是我的商队,本小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管得着吗!”
谢云飞扑哧一笑,少女脸色立时又是一红,谢云飞瞟见她脸上那一抹嫣红心中玩心大起。本来想调戏调戏她,但转念想想这可是人家商队要是一生气把自己丢在这里那到时自己去那里哭去?“嘿嘿,小丫头,等到了京城可有你受的。”
少女看似畏惧地低下头,眼中却闪过一丝狡诈,与此同时谢云飞心中一寒“怎么回事?难不成这小丫头有什么阴谋?”想到这里,谢云飞再一见少女站在自己面前低下头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心中不由得咯噔一声:
“这小丫头不会想污蔑我图谋不轨吧?这也太假了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