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芝兰的穴里还夹着丈夫的鸡巴,她被他抱着奶子坐到办公椅子上,何芝兰哭得满脸通红,穴内满当当全是丈夫的精液,她大张开腿,能清楚看到红肿的穴一直吞到丈夫性器根部,穴的最里面不知足地吮吸着丈夫的龟头,似乎还想要再吃他的精液。
沉玉树缓缓喘息,眯着桃花眼,舔她白嫩的肩膀。
有敲门声传来,这次沉玉树的声音充满磁性道:“不许进来!”
敲门声停下,有脚步声离开。
何芝兰晕晕乎乎被敲门声一刺激,有点儿理智飞回脑海道:“不能……不能再来了……一会儿联谊会……”
她肩负沉素筠交待的重任,还得去看着表妹赵如意呢。
“那你要帮我舔干净。”沉玉树无理要求道。
何芝兰其实还挺喜欢口他的,也许是因为他年纪还小,他的性器非常干净漂亮,除了沉玉树本身的雄性麝香气息外,并没有别的特殊味道。
何芝兰从他身上爬下来,肉棒离开穴口一瞬间轻轻发出声响,何芝兰脸红得不能再红,他射了好多进去,腿侧流了点儿出来,但她还能感觉到身体小穴最里面他滚烫的精液以及……他的尺寸和硬度。
沉玉树坐在办公椅子上,端起碗喝糖水,他的美丽妻子趴在他腿间,舔他的性器。
龟头还存留着白浊精液和她穴内的淫水,何芝兰伸出舌头绕着冠状沟舔,越舔越上头,将他的肉棒吞进去口中,压到喉咙口吮吸,沉玉树拿碗的手不稳了。
桃花眼眯着笑低下头来看她道:“舔干净,不是给我口交。”
何芝兰被干得高潮迭起,对丈夫的爱意正是浓得上头,她想口他,才不听他说话。
肉棒抵住妻子的喉咙口,被她用喉咙吞口水一样主动吞咽着,沉玉树垂眸看她,喘息着放下糖水碗,伸手去捏她的乳房,软软的超级有弹性。她的乳头已经被他拧得发红发肿,他避开那里去揉捏丰满胸脯的肉,又抓又捏。
她躲在办公卓下,趴在他身下发情似的为他口交,绝对性的臣服于他,甚至还主动挺起乳房方便丈夫玩弄,这样的色情场景太刺激了,沉玉树感觉自己肉棒在妻子的口中又有抬头的趋势。
何芝兰被欲望冲昏头脑,使劲儿用喉咙口吞吐着丈夫性器,在他射精的那一刻,果不其然被呛到了,她忙咳嗽着吞下精液,又吐出他的鸡巴,龟头打到她的脸上射精,精液涂了她满脸。
她一边咳嗽,一边居然还伸出舌头去主动追逐他的肉棒,又舔进去口中去吮吸他的精液。
沉玉树的心理得到巨大的满足,对她的占有欲仿佛在这一刻具像化,她那么爱他,他也那么爱她。
沉玉树的声音充满磁性,发懒道:“兰兰,别去联谊会了……”
他老婆满脸都是他的精液,被他操弄得全身发红,这一副高潮后的美艳模样,他不想任何人看见。
何芝兰咳嗽平缓下来,伸着粉嫩的小舌头舔干净他的性器,聊天道:“必须要去,不然如意和那个姓蒋的再……”
“别管他们了~”沉玉树看她舔得差不多了,抄着她的胳膊把她抱起来,打开抽屉拿出迭好的手帕轻轻擦她脸上自己的精液,“留这陪陪我嘛,一会儿那份文件送过来,我带回家去做……”
她的小脸被他擦干净,他亲亲她的唇,声音发懒道:“我们回家去做嘛,做文件……做爱……”
何芝兰舔舔唇角残余的丈夫精液,靠在他怀里,叹口气道:“那好吧,不过要是姑姑问起来……”
“我给你打掩护,如意也不是傻子……”沉玉树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想到她穴里是他射进去的精液,口中也是他的精液,从里到外全是属于他的,那种占有感十分强烈,爽得他只想抱着老婆回家睡觉。
两个人互相整理好仪容仪表,沉玉树起身开门,文件送不来,他就自己去取,早点取完早点回家。
何芝兰被他牵着手跟在他身后,两个人走出一米远到了拐角处,背着枪的士兵马上敬礼。
沉玉树皱眉,士兵表情严肃道:“沉师,刚刚一直敲门你说不许进去……”
“有什么事直接说。”沉玉树玩着老婆的手,有点儿不耐烦。
士兵正要回答,不远处又有一个士兵边跑过来边道:“沉师还没……”
两个士兵站一块儿,各打各的报告,听得沉玉树眉头紧锁,何芝兰则是大惊失色,她没想到居然有人在营区里贴大字报,举报男女不正当关系,首指的是参谋长儿子顾齐鸣和跳舞的女孩儿梁燕,然后就是一些零碎的鸡毛蒜皮的士兵官兵与文工团女孩间的绯闻,再然后……
“有一张是关于沉师和……”士兵看见了沉玉树背后的何芝兰,没敢再说下去。
大家都知道何芝兰是沉素筠的关门弟子,但是底下的士兵不太清楚何芝兰和沉玉树到底是什么关系,偶尔见过夫妻二人在路上牵着手散步,想来应该是恋爱关系,但是这次大字报黑白分明地写着这两人乱搞男女关系,不打恋爱报告就在小树林里偷情。
大字报还写得十分香艳,连何芝兰当时穿的衣服样式颜色全写了出来,什么松紧带圆领长裙,沉玉树如何趴在她胸脯上吸乳,仅仅一张大字报的细节,就比那好几十张举报别人的大字报精彩多了。
何芝兰一听就知道是谁写的大字报了。
赵铁柱等了很久,很有耐心,但是一直没等到何芝兰来找他,他决定给何芝兰一点小小的教训。
顺便让何芝兰看清楚,在这样的情况下沉玉树还会不会要她,被贴了大字报的男女,大部分情况下男的都会说是女的勾引的,是自己犯了思想错误,是被引诱的,会把责任都往女方身上推。
也许何芝兰会恨他,但是等沉玉树根本不要她了以后,赵铁柱有的是时间慢慢抚慰她安慰她得到她。
公示栏和墙上贴满了白纸黑字的大字报,赵铁柱有意无意地看过去,顾齐鸣正领了一帮他的士兵在疯狂撕大字报,旁边来参加联谊会的女孩儿们则聚在一起叽叽喳喳,梁燕儿气得在哭,赵铁花则是翻着白眼骂道:“还有脸哭!真不要脸!”
有别的士兵则小声议论那张香艳大字报的内容。
“全体都有!”顾齐鸣听得议论纷纷脑袋疼,发话道,“都他妈的别看了别看了别他妈的说了!赶紧都滚回去!刚才打到哪了?!四连的还是五连的?!继续军体拳打起来!都他妈的别在这儿围着了!”
军营里阶级性强,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
围得水泄不通再八卦的士兵们也得听从长官命令,都回去继续开元旦欢庆军体拳友好格斗节目了。
操场上穿着迷彩服坐着士兵们一边看前面士兵一对一格斗,一边小声议论着。
何芝兰拦不住沉玉树,她从来没见他这么生气过。
那两个警卫员讲完,沉玉树就知道那天在小树林里,老婆说的好像有人看着居然是真事儿,他怒不可遏,说话声音倒是意外平静,问那两个警卫员道:“谁贴的?”
警卫员当然不知道,大字报大字报,贴的就是个来无影去无踪。
何芝兰拉着老公的手,心虚地不敢抬头看他,沉玉树本来侧头看老婆是想安慰安慰她,看她一副鹌鹑样儿,像是生气但更像是早就知道了。沉玉树让两个警卫员先走了,伸手摸老婆的脸,非常严肃道:“说名字。”
沉玉树生气的时候,他脸上那桃花眼的笑弧也不减,天生的相貌不笑也似笑。
何芝兰吞吞吐吐还是说了“赵铁柱”三个字,然后她就拦不住他了,他人高腿长,放开她的手往外走,快得她得小跑着跟上。完蛋完蛋,沉玉树打人她见过那么几次,她一直觉得他下手挺狠的,但是直到今天,她才知道他打人有多狠。
士兵们正在呐喊助威,几个新兵蛋子互相架着打军体拳,扫前堂腿踢后腰的,沉玉树从他们身旁快步走过去,顾齐鸣撕完大字报正指着士兵过去一个个问情况,昨晚究竟谁都没在宿舍,然后他就看到大秧子凶神恶煞地走过来了。
大院儿里谁没挨过大秧子的打呀,当年都是一帮光屁股小孩子满街乱跑的时候,沉玉树就长得比他们高那么一截,虽然清瘦但是臂膀上的肉就是壮实,顾齐鸣归结于基因问题,没看沉家白家都是大高个子。
正常来说有人见到沉玉树那张颇为青春清纯的帅脸,洋溢着桃花眼的弧度,不会觉得他在生气。
但是顾齐鸣可太熟悉这个混世魔王的臭脸了,小时候遇到沉玉树和谭丛鱼两个熊孩子,大院儿小孩子都是夹着尾巴赶紧跑了。尤其是沉玉树,顾齐鸣还想过找人一块儿围攻他来着,后果是结结实实挨了一顿打,和小伙伴儿一块儿哭着回去给家长告状,听说后来沉素筠狠狠打了一顿沉玉树。
也算是出口恶气了,顾齐鸣回忆到这儿,看那张臭脸在坐着的士兵们中找人。
顾齐鸣心想哪个倒霉蛋惹着这个打人下死手的大秧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