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吵醒自家老婆,就在客房的浴室冲了个澡,头发随意擦了擦,穿了条内裤就去了卧室。
刚躺在床上,只穿了条睡裙的小女人就钻进了他怀里,手脚并用的抱着他,眼都没睁开,迷迷糊糊嘟囔了一声,“老公。”
江瑾洲给她理了理头发,亲了亲她睡得红扑扑的脸颊,紧紧地搂着她,沉沉睡去。
江佑安自从上了幼儿园就不怎么粘妈妈了,有时候周末也愿意去江家老宅住。
钱朵朵也难得偷了个懒,不用早起照看孩子,窝在自家老公怀里,一觉睡到九点多。
醒来的时候发现他还在睡,亲了亲他的唇,然后轻手轻脚地坐起身。
她一动,江瑾洲就醒了,长臂一伸,揽着她的腰就往下压,“再陪我睡会。”
“老公你等我一下。”
钱朵朵掰开他的手,快速起身下床,从衣柜角落里拿出一个盒子,然后笑眯眯地进了浴室。
江瑾洲侧着身子,单手撑着脑袋,半眯着眼,火热的视线粘在她的身上。
睡裙凌乱,大半酥胸都露在外面,上面还有上次做爱留下的痕迹。
滚烫的性器直接把内裤撑出一个帐篷。
钱朵朵去了浴室,飞快地洗漱完,然后脱掉睡裙,换上了昨天刚买回来的情趣内衣。
蕾丝胸衣和内裤用几根细绳链接在一起,胸衣是镂空的,带有聚拢效果,乳沟格外明显,两颗粉嫩的乳头在空气中挺立。整个屁股都暴露在外,唯有一根细细的绳子在股缝中间,镂空的布料不偏不倚地在穴口处留有一个小洞,网格丝袜长至大腿。
穿好后,她又拿起一根毛茸茸的黑色长尾巴,咬牙把顶端塞进菊穴里,然后按了一个按钮,埋在最里面的一截瞬间变粗,死死地卡在里面,强烈的不适感让她闷哼出声。
两只手腕和脖子上都戴了一个黑色的毛绒项圈,脖子上的项圈还挂了一颗铃铛,两颗乳头上夹了带着小铃铛的小夹子,头上戴了一个猫耳发箍。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意至极,这么性感的猫娘装扮,她就不信他能顶得住。
江瑾洲见她一直不出来,掀开被子看了眼自己的下身,果断脱了内裤扔在一边的沙发上,手握在自己坚挺的性器上轻轻撸动,缓解汹涌的欲望。
钱朵朵一打开门就看到他赤裸着身子,闭着眼,后仰着坐在床上打飞机。
看着他腿间粗壮的紫黑性器,一下子就感觉到自己湿了,“老公。”
江瑾洲闻言扭头看她,一下子愣在原地。
她生得白,一整套黑色情趣内衣,衬得她肌肤胜雪,更加娇嫩可口,让他想不管不顾地压在身下肏死她。
“喵~”
钱朵朵倚着门,挺胸撅屁股,做出舔手的动作。
江瑾洲只觉得脑子里有根弦崩的一下断了,半眯着眼,喉结滚动,迅速下床,叁步并作两步走向她,粗壮的性器直挺挺的在空气中晃动。
钱朵朵上一秒还在尽情勾引,下一秒就跑进浴室,砰的一声,把门反锁住了,“生不生女儿?不生不开门!”
江瑾洲黑着一张脸站在门口,原来在这等着他呢,一孕傻叁年,乐宝都五岁了,她怎么还这么傻,这小小门锁对他来说啥也不是。
“老婆,乖,开门,你现在打开还能吃午饭。”
等会儿他自己打开,午饭也不用吃了。
“生不生?”
钱朵朵抵着门,看着衣服盒子里面的一串备用钥匙,哼了一声,才不要给他开。
“不生。”
江瑾洲咬牙,反正这事没得商量,一方面是心疼她,不想她再遭一次罪,一方面是依着她的性子,万一真生了个女儿出来,他哪里还近的了她的身,一个乐宝已经够他头疼的了,再来几个,他在她心里的位置就更低了。
而且要是再生个儿子,她指定还得缠着他要女儿,到时候又得遭罪。
转身拿起床头的避孕套,熟练地撕开戴上,然后就去找顺手的开锁工具,铁丝在锁孔里面转了转门锁就开了。
钱朵朵听到门锁被打开的声音,才后知后觉地想到他会开锁,懊恼地皱眉,想要重新锁上,却发现锁拧不动了,她力气又没他大,门一下子就被他推开了。
不甘心轻易被抓,撒腿就要往外跑,下一秒就被他捞进怀里。
“要女儿,啊!”
钱朵朵抓着他胳膊的手一紧,这人居然一下子全插进来了。
“老婆乖,听话,一个就够了。”
江瑾洲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双腿微叉,扯开她的一条腿架在臂弯,一只手搂住她的腰,粗壮的性器在早就湿润的穴口来回蹭了几下,然后就猛地一挺,强势地破开层层媚肉,捅进小穴深处。
前戏不足,他的性器又太过粗长,钱朵朵疼得皱眉,被迫踮起脚尖,伸手推他,“出去!不给你肏…不要…唔…”
江瑾洲直接低头含住她的嘴,大手在她裸露的后背点火。
从江佑安上幼儿园中班到现在幼儿园大班,她已经缠着他一年多了。
刚开始她没心思,他都是体外射精,后来她起了心思,每次都故意夹他,害他差点忍不住,所以就戴套上阵了。
钱朵朵往后躲,不让他亲,被他顶弄得气息不稳,“啊…唔…唔…”
江瑾洲直接扣住她的脑袋,重新压了上去,惩罚性地咬了一口她的下嘴唇,舌头直接撬开贝齿抵了进去,扫过她口腔中的每一处,最后勾着她的舌头吮吸。
粗长的性器不停地在小穴里抽插,猫尾巴被撞击地摇摆不停,清脆悦耳的铃铛声和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回荡在整间浴室。
江瑾洲大刀阔斧地肏弄了一会,怀里的人就彻底软了下去,双颊嫣红,双手无力地挂在他的脖子上,嘴里一遍又一遍地喊着老公,垫在地上的脚抖个不停。
又是一记深顶,直接托着她的屁股,把她抱了起来。
“啊!”
钱朵朵突然腾空,双腿紧紧地环住他的腰,双手死死勾住他的脖子,急促的喘息。
江瑾洲抱着她走出浴室,每走一步,就大力地顶弄一次,狠狠地戳弄她的花心。
两颗乳头上的小夹子不停地磨蹭着他的胸膛。
直接在床边坐下,让她跨坐在他的腿上,直上直下地挺动腰臀,掐着她的细腰配合自己的动作提上提下。
这姿势肏得太深,他又一副要破宫而入的凶狠模样,钱朵朵吃不消,颈间死死掐着他的手臂,“啊…轻点呀…老公…呜…”
持续肏弄了百十来下,宫口酥软不堪,江瑾洲掐着她的腰狠狠往下压,腰臀猛地一挺,剩下的一截根部也全部插了进去,硕大的龟头插进了温软娇嫩的子宫。
“啊!!!”
钱朵朵突然被尽根插入,挺腰尖叫着泄了身,浑身泛起潮红,痉挛不已,两只奶子直挺挺的贴上他充满情欲的脸上。
江瑾洲呼吸粗重,迫不及待地埋在乳沟里又吸又啃,啃出了痕迹才松开,张嘴把两颗乳头上的小夹子咬掉,含住乳头大力吮吸,下身挺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每次都插进宫口。
钱朵朵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双眸满是情欲,嘴巴微张失了声,双手无意识地抱着他的头,身体被撞击得上下耸动,颈间项圈上的铃铛叮当作响。菊穴里插着的尾巴再也夹不住,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江瑾洲死死掐着她的腰,叼着一块滑腻的乳肉,低吼一声,抵在子宫里射了出来。
缓了缓才提起浑身瘫软的女人,拔出性器,把她放在床上,摘掉避孕套打了个结扔在垃圾桶里。
顺手就又拆开了一个,正要套上去,就被一把夺了过去。
“不准戴!”
钱朵朵撑着身上坐起来,把手中的避孕套狠狠地扔在地上,像只发怒的小兽般瞪着他。
这一年来她软硬兼施,他都不松口,操了个!真的要被他气死了!
“乖一点。”
江瑾洲揉了揉她的脑袋,把她翻了个面,死死地压在身下,拿过一个避孕套,咬在嘴里,单手撕开戴上,然后把她摆弄成趴跪的姿势,扶着性器直接全插了进去,强硬地破开了宫口。
“啊!江瑾洲你个王八蛋!”
钱朵朵被猛地一下顶趴在床上,饱满挺翘的胸部挤压在床单上,头上的猫耳发箍被顶的掉在床上。
“王八蛋要把你肏得下不了床。”
江瑾洲红着眼,大刀阔斧地肏干。
猫尾巴被他顶弄地晃来晃去,坏心的去扯,却发现它死死地卡在菊穴里面,身下的人也吃痛挣扎。
“唔啊…别…疼…有按钮…”
钱朵朵浑身哆嗦着,控制不住地往前爬。
江瑾洲握着她的尾巴,稍微一使劲晃了晃,她就立马哭喊着讨饶,趴在那里撅着屁股一动也不敢动了。
透过镂空的黑色蕾丝布料,依稀可以看到小穴口被他撑到透明,两瓣阴唇红肿外翻,小花核充血肿立,溢出的淫液被捣弄成白沫覆满了她的穴口周围和他毛发旺盛的倒叁角区。
“呜呜呜…你就啊…就知道欺负我,坏死了啊…”
钱朵朵趴在枕头上哭,操了个!气死了!气死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江瑾洲嗤笑,手指在菊穴周围来回摩挲,“赶紧歇了心思,不然下回就肏这里。”
钱朵朵一怔,也不哭了,趴在枕头上抽噎着扭头看他,一双丹凤眼晶晶亮,“你答应我生个女儿,现在就给你肏。”
“你把我气死得了。”
江瑾洲噎住,照着她的屁股就是狠狠的一巴掌,下身更加凶狠地抽插,他心疼她,从来不碰这里,她倒是上赶着送上门给肏。
打了一巴掌也不觉得解气,整个人趴在她的后背,埋在她的颈间啃咬,更加凶狠地肏干。等去省厅赴任的调令下来,他不用出现场了,没那么忙了,再说说孩子的事,反正老二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是绝对不能再生了。
最后的最后,钱朵朵果真没吃成中午饭,晚饭都是在床上吃的,吃完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长舒一口气,唉,生女儿之路,任重而道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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