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等你!”
原然站在楼梯盯着他幽暗的眸子,企图从他的眼里看出一丁点邪恶的欲望,可没有,男人很真诚,不了解他很难想象他其实是一个极其变态的男人。
她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最害怕的还是余斯,更害怕跟他独处一室。
“这里全都是监控,你要是敢对我做些什么…”
“我为什么要对你做些什么?”
原然还是恐惧的退后,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她想打电话给封深,可点错了屏幕点到了傅制轩,那边接听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喂,您好!”
她握着手机哽咽的望着楼下的余斯,原来他的生命里真的不止跟她一个人有那种关系,她原然也是,生命里真的不止跟傅制轩一个人有那种关系。
挂断电话,她眼眶红了,想要把眼泪憋回去,一颗泪珠掉落在地上,原然发现自己真是一个矫情的人,怪不得这么多人不喜欢她。
余斯看到原然一颗接着一颗眼泪掉在地上,心脏猛的抽痛。
他什么都没有说就离开了,他知道她想要打电话求助,至于她为什么哭,到时候他自然回去查。
……
“老板,刚才有个人给您打来电话,我帮您接了。”
傅制轩刚才去开会,手机落在办公室里,他工作很忙,一天睡几个小时又得起床工作,他以前都不懂他哥为什么这么的忙,现在终于懂了。
他把文件放在办公桌上,拿起手机看电话号码,眼眸一沉,“她说什么了?”
“什么都没说?那边一点声音都没有。”
“一点声音都没有?”
“帮我查查这个手机号码的地址。”
原然一人落寞的走在路边,今天不用上课,一般情况下她不上课就会去图书馆或者找个地方学习。
现在她心情挺差的,不想去学习了,拿出手机给院长打了两千块钱蹲在路边望着人来人往的夜市,这时手机响了,是封深打来的,犹豫一会还是点击接听。
“在哪?”
“封深…”她声音哽咽。
封深赶到时见她一人蹲在路边像是被主人抛弃的动物一样,看着就可怜。
他走过去蹲下跟她对视:“你挺渣的!在外面受委屈就来找我!”
“我喜欢傅制轩…”
“嗯!你今天说过!”
原然抬眸望着他:“什么时候?”
“喝醉时。”
“可是他有女人了…不喜欢我了,你不是很聪明么?你有什么办法让他重新喜欢我?”
封深狭长漆黑幽暗的眸子静静的盯着她,突然他伸手将她拽上车,他速度很快,快速将领带拽下将她的双手绑住,男人此刻脸色阴鸷,把修长的手指插入娇嫩的小穴里,她的穴道很干,抬头看见原然现在正用一双泪眼汪汪的眸子恐惧的望着他,捂着她的眼睛男人将自己的巨物插入她的穴道,“这是你自己不听话造成的!”
“你不是说不喜欢我,不介意我在外面…啊啊…疼…疼…”
“封…封深你个坏蛋…”封深将她压在窗户上,从里面能看到窗户外面的景象,外面看不见里面,原然急忙示弱:“老公…老…老公我错了…放过我吧…以后不敢了…”
封深将欲望泄出来就放过了她,原然靠在他身上喘气,男人在车里抽烟,她闻到了烟味拼命的咳嗽起来。
双手还没有被松绑,原然泪眼朦胧的望着封深,又是这双装可怜的眼睛。
封深扯着她手上的领带将她扯过来,垂眸看了眼她瑟瑟发抖的双腿:“以后敢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你下次保不准会被肏死。”
给她松绑时封深低声说:“应该把手反绑在身后的。”
封深拿出药膏强硬的掰开她的双腿,先用纸巾帮她抹干淫水,原然很抗拒,不准他用手碰她的下体,男人把嘴里的烟掐灭扔到烟灰缸里:“你再反抗,今天我不把你肏死在这我封深名字倒过来写。”
原然双手握拳不服气的望着封深。
“怎么?不服?”
封深凝眸注视着她握紧双拳的手,他用手指戳她的小穴:“还敢不服,要不是你示弱叫老公我今天就把你玩死在这。”
“哇呜呜呜呜呜…”原然撒泼一样哭了起来,她打又打不过,这个男人动不动还肏她,想想都委屈:“我…我要跟你离婚…现在就去离婚…”
封深靠在后座上等着她哭,哭累了就带她回去。
跟她相处这几年她的性格他也算了解,等她累了给她道个歉。
晚上睡觉时原然离封深远远的,还用枕头挡在中间:“那一半你的,这一半我的,不能过界。”
封深挑眉,“我错了!”
“错了也不行。”
“那怎么办,这点位置不够。”
原然看着他高大的身躯,勉为其难的将枕头移过来一点。
睡到半夜,她身躯发热,刚睁眼就看到有个男人压在自己的身上,她惊醒过来,她现在的姿势很奇怪,腰部被枕头垫高,双手被绑在床头上,就好像是她主动把小穴给他看一样。
“你…你越界了…啊啊…封深…封深…”
封深不听她的,这整栋楼都是他的,她的人也是他的。
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哪来的越界。
原然被封深折腾一夜。
实在撑不住了,原然哭着控诉他:“封…封深你混蛋…呜呜呜…死变态…我下面好麻好酸…明天…”
“又要离婚?我不同意你离的成?”
封深的手指帮她揉小穴,他知道她的小穴很麻,又肿又红,是他玩的太狠了。
原然把头扭过一边,不去看他。
封深眼神宠溺的看着她:“原来我们然然这么有骨气,奖励然然电动棒插小穴。”
“死…死变态…变态…呜呜呜…”
封深怕弄伤她,将电动棒缓缓插入她的穴道里,打开一档帮她适应。
“然然第一天才认识我?”
“不要那样叫我…”
凌晨五点。
封深帮原然洗完澡出来,望着中间那个枕头抬腿一脚踹掉。
原然坐在床上不想睡觉,“我下体疼!”
“我刚才玩的有点狠,等下给你涂点药膏。”
原然已经习惯封深叁分半夜肏她了。
他有时候工作到凌晨叁点回来也会把她弄醒。
封深很少用道具,有时搞情趣会用道具,平时很少用这些东西,原然不喜欢他也就没有放多少在家里。
涂完药膏两人算是和好了。
封深跟原然经常吵架,不过和好的也快。
“给你。”
“这什么?”
“这算是我的工资卡,里面的钱给你。”
“密码多少?”
“后面六位数!”
原然把卡揣自己的兜里,“谢谢老铁送的卡。”
“你应该说谢谢老公。”
“谢谢大兄弟。”
封深也不跟她计较,“傅西洺那天是怎么欺负你的。”
原然玩手机的动作顿了顿,“你要替我出气?”
“我有什么好处?”
“给你肏算不算好处。”
“算。”
她坐直身子仔细的端详着眼前的男人,长相俊秀,浑身都自带一股与生俱来的高贵,狭长漆黑的丹凤眼既迷人又性感,身材也不错,器大活好。
要是她什么都不懂他肯好好待她原然保证自己会迷上他,可是不行,他这种男人很冷酷无情,她很难对他动心。
“我能拿你的钱去养包养男人么?”
“你说呢?你是觉得我满足不了你?”
“真小气!”
“说说你是怎么跟余渊有一腿的。”
原然将手机扔到一边,躺在床上选择性忽视封深问的问题,她感受到床有在下沉,他说:“不说那就来肏到你…”
“我什么时候跟你说的。”原然真是怕了封深了,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你喝醉酒时说的。”
“就…便利店认识的,他借我把雨伞,就认识了。”
“做了?”
原然眼珠子转了转,点头说:“做了,他比你…”她看到封深作势要脱裤子,她急忙拦住他的手,“冷静点,不要动不动就脱裤子,文明人,好好说话,当然是你的最爽。”
“这样么?那再来一次?”他面不改色的要继续脱裤子,原然指着自己的小穴:“肿了,再肏我会坏掉的。”
睡觉时中间的枕头不见了,原然环住他的压腰部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封深醒来时看到她还在睡,也没有多在意,从浴室洗漱出来见她还没有反应,男人走到她跟前碰她的额头,很烫手,这温度应该是高烧,他拿出手机打电话给自己的私人医生。
挂断电话,封深给原然倒一杯热水。
“原然,喝点水。”
原然半睡半醒的喝了半杯水。
医生来开了药,封深又喂她吃药。
封邃听到原然生病了给公司那边请了一天的假期,打开门看到她还在睡觉,低声问:“哥,嫂子退烧没?”
封深摇摇头,原然现在高烧不退。
女医生刚来检查她的下体都已经发炎了,是他昨晚玩的太狠,加上又染风寒,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那哥我先下楼,嫂子醒了就告诉我,我让厨房阿姨给她煮点粥。”
“嗯。”
封邃离开后封深走到原然床边蹲下,抚着她的脸蛋有些愧疚的说:“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这么肏你的,是你自己不听话。”
他说不上多喜欢她,不过妻子在外边给自己戴绿帽这种事他是不喜欢的。
原然晚上才醒过来,醒来就看到封深坐在她床边工作,她盯着他的正在敲打键盘的双手:“为什么不去公司工作?”
“怕你死了要我出钱给你下葬!”
封深给她倒一杯热水,原然喝完水揪住他的衣服,想说些什么,不过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尴尬的笑了笑说:“没事。”
……
原然在学校的图书馆学习,刚喝了口保温杯里的水立刻发现水的味道不对,可她已经吞下去了。
醒来时看到五六个陌生的男人站在自己的面前,她手被绑着,环顾四周的环境,这里是学校后山的森林。
“同学委屈你,有人出钱要我们强奸你拍下你的照片,我们也没有办法。”
原然靠在树上对着男人娇媚的笑了:“哥哥你长的这么帅,还需要绑着我?我自己脱衣服给哥哥你肏。”
“绑着都不爽,我们玩群p,我舔鸡巴技巧很娴熟的。”
“没想到还是个骚货…”
“喜欢群P,哥哥现在就跟你玩群p…”
手上的束缚一解开,原然眼神瞬间狠厉起来,下一秒给他松绑那个男人的手臂就被她给扭脱臼了,撕心裂肺的哀嚎声在森林里响起,她刚站起来又跌了下去,药的效力还没有过。
“贱货!”这些男人没有想到她力气这么大,一掰就“咔嚓”把人手臂给弄脱臼了。
原然被围攻,脸上被扇了一巴掌,真疼。
搞不懂为什么都喜欢扇她脸。
她把这几个男人的手都搞脱臼然后全部绑在树上。
手臂上火辣辣的疼,她想不到他们还带刀,她的手臂被划伤,把刀踢到远处,“谁喊你们过来强奸我的?”
“婊子…”
原然平生最讨厌别人这样喊她了,她一脚往那男人的脸上踹过去,把他一颗门牙给踹掉。
她受了伤,得赶紧离开这里。
回到校园门口,就撞到余斯,原然低着头想要绕过他,刚经过他身边时就被喊住了,“原然,你脸蛋怎么了?”
“不关你事!”
原然对待余斯的态度很冷漠。
余斯没有跟上她,望着她的背影手指骨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
原然很晚都没有回来,封邃和封深坐在餐桌前等了两个小时,菜都热了两回,还是没有回来。
封深穿上外套刚想出门去找人就看到原然失魂落魄的回到家里,半边脸很明显已经肿了起来,封邃紧张的起身问她:“嫂子,你脸怎么了?谁打你了,还有…”他视线下移,看到她手臂被纱布包扎着,纱布还在渗血,“你的手臂,他妈的谁划的?我弄死他去。”
原然摇摇头:“没事,在学校不小心自己划到的,快吃饭吧。”
她在学校的事封深和封邃一般不过问。
更重要的是原然也不喜欢他们过问。
晚上睡觉,封深站在房间门口注视着她的手臂,嗓音低沉:“衣服脱掉。”
原然以为他要肏她,有气无力的说:“我今天很累,不想做。”
“那我来帮你脱。”
她委屈的哭了出来:“我真的不想做,你能不能也关心下我。”
封深怕弄到她的伤口,将她绑起来。
原然躺在床上呆滞的望着天花板。
她就是一个玩具,是个男人都可以上的玩具。
她就摆脱不了被强奸的命运。
封深脱掉她的衣服,看到她大腿上有淤青,解开手臂上的纱布,伤口很深,看到她眼泪流到枕头上,他说:“说实话,谁做的?”
“我怎么知道是谁做的,这件事可能就是你做的,你不是不喜欢我么?你找人来强奸我也说的过去啊,你弟不是也想强奸我?他妈个个都想强奸我我有什么办法?受到伤害的是我,道歉的也是我,你们把我强奸怀孕了我也要道歉…”
“我成绩好是我的错,我长的不好看也是我的错,我喜欢上一个人也是我的错,我跟喜欢的人说句话就要被撕掉全部的学习资料,还要被吊起来打,高考结束还要被囚禁,我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她什么时候有怀孕,谁把她吊起来打,谁囚禁她了,他想看下她的伤口情况,谁知她情绪这么激动。
“我帮你处理伤口。”封深帮原然处理完身上的伤口,他抚着她的脸蛋,“打你的是学校的学生么?”
原然缩在床边说不知道。
封深很快就查到打原然的人是谁了。
社会上的混混。
其中有个人被原然踢掉一颗门牙。
还查到了喊他们来伤害原然的人。
傅西洺。
……
“废物!”
“喊那群废物吓吓她谁让你们把她伤成这样?”
“还有她的手臂划的这么深,你他妈跟我说并无大碍?”
秘书站在边上瑟瑟发抖,“老板,当时是原小姐反抗激烈…”
“她反抗激烈你就把她给我伤成这样?”
傅西洺上手把秘书暴揍一顿,就是这样他也不解气,“把那几个废物给我喊过来。”
“老…老板,那几个废物来不了,他们现在被余家那小少爷打进医院了…”
“余斯!”
……
原然刚出校园图书馆就接到封深的电话喊她去酒吧,刚经历上一件事她是不怎么想去的,又听到这个男人说他在的地方不会有危险,她勉为其难的来到酒吧。
手机上显示的包厢号是0358,刚走进包厢就闻到一股血腥的味道,接下来她看到的场面终生难忘。
一个穿着黑色上衣的男人满身的血液,他拿着破碎的酒瓶站在包厢中间,地上躺着几个浑身都是血的男人,包厢里充斥着恶臭的血液腥味,当那个男人转身时,原然看到他那张脸的瞬间全身上下的血液瞬间凝固。
余斯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鬼魅,对着她笑,他整张脸也是血,她听到他的声音,“原然!”
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原然也从未见过如此血腥变态的场面。
她看到那个癫狂的男人向她走过来。
“你…你不要过来!”
原然害怕的想要跑,包厢的门不知道被谁关上了。
“原然你不要害怕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余斯缓慢的向她靠近,颤抖着手抚着她的脸,她又闻到了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
“余…余斯…我求你了…你…你放过我…我求求你…求求你…我很害怕你…我真的很害怕…我没有伤害过你…我求求你…求求你了…放过我…”
原来在她眼里他是这么可怕的人。
他眼神里的光黯淡下去,打开门给她出去,原然连滚带爬的跑出包厢门。
见她跌倒在地板上,余斯还说:“慢点跑,会跌倒。”
原然跑出包厢紧张蹲在楼梯口颤抖着手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封深:“喂…”
封深跑出来接原然时见她脸上都是血。
原然见到封深就激动的抱住他。
封深伸手去抹她脸上的血,没有看见伤口才松一口气,原来不是她的血。
“你不是喊我…我去0358包厢么?”
“0358?我给你发的信息是0357!”
“我…”原然想继续说话,被路过人打断,“封老板?这是您的妻子?”
封深反应过来:“是!陈老板,我妻子有点怕生,晚上的聚会我就不参加了,玩的愉快。”
“那行!”
原然抬眸与一双狭长凤眸对上。
余渊居高临下睥睨着她,眼里带着一丝不屑与嘲弄,他开口讥讽道:“封深你这妻子到结婚年龄了?还是肏过就算妻子?”
“已登记,不用您费心。”
封深带着原然走出酒吧,在车上他拿出纸巾帮她抹干净脸上的血液,“手机给我看看。”
原然拿出手机递给封深,信息显示的是0357而并非是0358,她惊诧的望着手机信息显示的数字,“我没有看错,当时真的是0358。”
“你在0358包厢看到了什么?”
“看到余斯他…把上次伤害我的那几个男的满身都是血。”
封深望着手机信息上的数字若有所思,紧接着她把手机还给原然,“你的手机被黑客动了手脚。”
黑客!
原然第一时间想起季闻。
“那几个男的我已经处理了,你以后再也不会见到他们了。”
“他们不是被余斯…”
“那点伤害程度怎么够!”封深把玩着原然的手,温柔的嗓音说着让人恐惧的话:“断条腿或者瞎双眼睛不过分吧,又或者挑断脚筋给他们去乞讨。”
“划你一刀的那个人的手臂现在估计残了。”
“扇你巴掌的那个男人牙齿全都没有了。”
“我还想继续折磨他们的,后来人又被傅制轩要去了,不死也残了。”
原然推开车门捂着胸口在路边吐了起来,闻到刚才那股血腥味她就作呕。
她还是没有学到封深的一星半点。
封深好心的把纸巾递给她,她靠在后座上看向窗外的风景,“我晚上不想吃牛肉,不用给我做牛肉了。”
“海鲜粥行么?”
“白粥就行。”
“那就海鲜粥吧!”
从酒吧回来后原然见到肉都想吐。
一个星期后情况才有所好转。
原然去学校碰到季闻,她远远的望着他,也不知道他是学校的学生还是工作人员。
那个碰她手机的黑客应该不是季闻。
她现在跟他还不认识。
他们要找也找顾澈炎,来找她又没用。
原然陪同学去保健室时看到季闻穿着白大褂蹲在那帮人处理伤口,就算他戴着口罩她也能一眼将他认出来,“您好,我同学身体不舒服,您…”
当突然间对上他那双冷若冰霜的寒眸时原然全身上下一阵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