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之前的五天她们几乎都是这样相处的，陈染一直也没有责怪些什么，还在偷偷郁闷的林晗便也就一直没有收敛。
换句话来说，陈染的温柔隐忍，更容易引起林晗企图欺负她的欲望。
兴许是因为上午水喝多了，吃完饭后林晗坐在桌前学了不到半个小时便起身想去上厕所了。
出卧室后林晗在客厅中探头望了望，碗已经洗好了晾在晾碗架上，电视也没有打开，所以林晗猜测陈染应该又是淋湿有工作在忙去书房工作了。她便想着上完厕所后去书房看看陈染，她有些想她了，也有些想认真工作的她。
正想着时林晗打开了卫生间的门，轻柔撩人的喘息声把她一下拉回了现实。
“老……老师……”林晗站在门口愣住了，微低的头慢慢抬了起来，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立马红了起来。
——她……她看到的是真实的么？
陈染此时正坐在马桶上，睡裤已经脱到了细瘦的脚踝处。她白皙修长的手指此刻正握住自己挺立起的那根，在林晗进来时还在不停上下撸动着。
她额头的青筋都因为用力而凸显了出来，甚至连手背、脚背上都肌腱也都显现了出来。
场面淫乱又暧昧，气氛燥热又尴尬。
林晗从未见过这样的陈染，或者说是从未这样认真的见过，从未这样……尴尬的不小心撞见过。
除了她们第一次做爱的那天，陈染被她毫无技巧可言的口交激得情欲满满却又无法得到满足，而陈染又不忍心按住她的头，才无奈在她眼前自己动了起来。之后她就再也没能见过自慰的陈染，就像是陈染说的，她很少会那样。
原来的陈染，清冷、禁欲的像个与世隔绝的仙人。
虽然陈染也有说过，和她谈恋爱之后就变了许多，她也见到陈染变得对她更有欲望。可是……会有一天撞见偷偷自慰的陈染，这是她怎么也没想过的，更是原来望着清冷的陈染就止步的她根本就不敢想的。
陈染看到林晗进来后立马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尴尬而又无地自容的感觉让她别过了脸。
林晗吞咽了下，眼睛盯上了陈染的那根，此刻它马眼处正轻吐着白浊色的液体，顺着那根流到了陈染白皙修长的手指上。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林晗鼻血都快要喷出来。
“老师是在边想着我边打手枪么？”林晗向着陈染走去，暧昧的搂着陈染的脖子坐在了她的腿上。
——她的陈染怎么会这么诱人？连自慰的时候脸红扑扑的模样都能勾起她的欲望。
“嗯。”陈染红着脸，漂亮的桃花眼始终看向别处。
在林晗进来时，陈染就因为喘息着自慰的关系已经红了脸。所以现在林晗并不能分清陈染是在害羞，还是刚刚疲惫而又极具快感的自慰让她脸红。
“想着和我做爱，会让老师兴奋么？会给老师快感么？”林晗轻抚着陈染才刚刚射精过的身体，她享受着陈染在她指尖下的轻颤。
——老师会不会、有没有可能，已经喜欢上了她？
“会。”陈染双眼闪烁着，情欲还没能得到满足。她刚刚正做到兴奋处，射精是被林晗突然的闯入给刺激的，她还想……
林晗掰过陈染的脸，手心都要被陈染的脸给烫化了，“有没有，因为别人自慰过？”
陈染愣愣的摇摇头，因为脸正被林晗的手捧着，再配上她此刻迷离的眼神，显得她有些傻傻的。
林晗轻笑出声，脸颊开始发烫。
但她想着，是因为卫生间太热了，是因为陈染太热了。坚决不是因为，这暧昧的氛围，这诱人的陈染，这因为动情而狂跳的心脏。
看着眼前的陈染，让林晗的身体也跟着燥热了起来，而因为身体反应而流出的爱液早就沾湿了她的内裤。
林晗紧盯着陈染湿润诱人的嘴唇，终于在忍不住吞咽下后倾身覆了上去。
林晗搂紧陈染主动出击，而今天的陈染却尽显迟钝与笨拙。林晗吻了她许久她才想起搂住林晗的腰，口腔中也持续被林晗掠夺着，没有还击的余地，只是重复着如林晗刚进来时撩人的轻喘。
听着陈染的喘息，林晗的吻更加的激烈，呼吸也慢慢变得粗重。若不是要到呼吸不过来的程度，她绝对不会放开陈染柔软的唇。
“哈啊……老师，难受么？”
“有点。”陈染咬住闪闪发亮的下唇，眼眶泛红的眼神四处飘着。
“我帮你好不好？”林晗望着陈染的眼神逐渐色了起来，毕竟陈染咬住了她刚吻过的下唇，这种诱惑谁能忍得住？
陈染心动的吞咽着，却没有回话。
这两天她被林晗折磨的有些怕了，她怕林晗撩完她又笑着走人。
虽然这种事林晗也是常干，尤其在学校里极度嚣张的那次。可那次林晗并不是生理期，她起码还可以和林晗做一次，但现在面对生理期的林晗她什么都做不了。
而且偷偷自慰被林晗撞见的事让她很是难为情，尤其她还在林晗进来的瞬间没忍住射了出来，这简直让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以后不会在生理期欺负你了，你以后也不许一个人躲在卫生间里自慰。”说话就间林晗已然将手伸进了陈染的手掌里，轻轻抚上了她异常坚挺的那根。
“我……嗯……我知道了。”
“这是老师和我在一起以后第几次自慰？”
陈染抬起眼，眼底的情绪很是复杂。
难为情、羞涩、惊讶、犹豫……
可就算这样，对待林晗她也是有问必答。
“应该……不超过五次，但这是第一次在小晗生理期的时候自慰。”
“在学校里，有过好几次吧？”林晗轻笑了起来，她记得她之前撞见过一次，还拦下过一次。
“嗯。”
“而且，老师还在办公室里和我做过一次。”办公室啊……那可是陈染的办公室，她们居然在陈染的办公桌上做过爱。
林晗越想这件事越想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该是很让人害羞的事情。但一想到那晚失控的陈染，她就想笑到不行。
那次看似是陈染报复了她，但实际结果显而易见，是失了控的陈染输了才对。
陈染脸皮那么薄，那次的事情指不定让她多悔恨。
“那次，实在忍不住，就像现在一样。”陈染叹了口气，她觉得她自己越来越不济了。
越不想，越被欲望控制，行为越失控。在学校的办公室里竟然也能和林晗做一次，在家里自慰还被林晗抓到了个正着。
她活到这么大，一共才有几个让她尴尬到想逃离的回忆？而这些回忆里林晗又存在几次？
林晗是真的改变了她，也改变了她的生活。但这样的她也是她，甚至比原来的她活得更加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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