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餐厅究竟有多远,远到整整跨了一个区啊!我牵着他的手走进去,里面的人走出来跟他打招呼,又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说,“新来的?”没等他回话他就注意到了我脖子上的吻痕,惊讶地说,“还真舍得啊。”我皱着眉头发出一个疑惑的问号,这瘪犊子跟我在这儿扯什么蛋呢,怎么,大家对董事长的女伴恶意都这么大的吗?“别扯淡,”他说,“过两年我们就结婚了,少在她面前说些有的没的。”
吃完饭差不多到下午,开车回去又花了挺久。
终于正式开学了。大家早就适应了校园生活,不过早上还是会困。不追究除了秦玥和董事长以外的任何差异,这日子的确跟以往没什么两样。
声音好甜,是好天然的甜美啊!我偷偷抬头觑了一眼,是个好可爱的女孩子。
“一直以来辛苦单校长啦,人家有带礼物来喔!”
人、人家?我在内心悄悄“我靠”了一声,这种自称我除了自嘲的时候,其他情况实在是说不出口啊……可能这就是人和人之间的差距吧。
学生代表董事长指定的是我,除了原学生代表以外旁边还跟了一个凑数的男生。这个女生是特殊地区班级选出来的代表,也要特意趁这个时机来“感谢董事长的栽培”。不过我们一般就是走个过场,送个手写信送个礼轻情意重的小礼品就算结束了。
我站在旁边低头听着,这就是特殊生源的强大之处吧。
“手磕到没有?”他低头问我。我惊讶地抬头看他,也看了周围一圈的人,我旁边的女生见怪不怪,男生倒瞪大了眼睛看我;那位特殊班级的女生咬牙切齿地盯着我的手,似乎对我、尤其是我的手——没什么好感。
“好疼,单秋,轻点……”我咬着牙说。整整一个月没跟他做过了,现在已经很难接纳他的尺寸了,他又没做润滑,就更难进去了。
第一次因为他的尺寸而失败,我觉得有点好笑。
“他们都喜欢秦昊,”我说,“我喜欢片尾曲,也喜欢李丰田。”
“李丰田?”他挑眉说,“我很少听说有人喜欢李丰田。”
“我也说不上来,”我说,“听说演员本身不抽烟?演技真厉害。”
“正好他这段时间在国内,周末请宁先生跟他家人到家里来做客,”他说,“怎么样?也会请其他的朋友。”
他穿得太……正派了,也的确如其他人所描述的一副知书达理的君子模样。席间他同他妻女玩耍,我离他很远,也不想打扰,扭头看见董事长似笑非笑地等在门边看我。“不去打个招呼吗?”他说。“不用,”我摇摇头说,“我很明白他不是李丰田,没有人能是李丰田。”
“你放开我,”我好声好气地跟他解释,“大家都还在呢,晚上再做好不好?”
“这还不够晚吗?”他说,“是他们赖着不走罢了,九点也该好好休息了。”
“你耍赖,”我红着脸抓着他往腰下去的手说,“不许欺负我。”
粉色睡衣,我把这茬给忘了。他直接摔门走了,我一个人坐在床上,刚刚的热情去了大半。还真是精准踩雷,这比科学仪器都精准。我心烦意乱地把衣服扒了换了我自己的睡衣,把门一锁打算睡觉。董事长应该有钥匙,门是往里推的,所以我把桌椅拖过来拦住,一个人往床上一躺。我没什么资格耍小脾气,但我总觉得不公平,算了,人家是大老板,我有什么资格可觉得不公平的,随便吧,爱谁谁。
半夜被一通电话吵醒,他的声音听起来比以往更冷,“以后不要再穿粉色睡裙了。”
老子爱穿什么穿什么!——但想是这么想,我是不敢这么说的,所以我就“哦”了一声。“开个门,”他又说。
“……您明天不上班吗?”我打了个哈欠说,“您还得早起吧,睡吧,晚安。”“——不许挂电话,”他立马接道,“今天晚上不做,你先把门打开。”“我困了,起不来。”我说。
“开门。”他说。
我委屈地起来把桌椅拖开把门开了,看着他穿着睡衣进来往床上一躺,说,“睡吧。”
我满脸小问号,他把被窝掀开说,“我还得早起,快睡吧。”
我走过去钻到他怀里,就这??
他吻了一下我发顶说,“晚安。”
没一会儿他就把我衣服撩起来伸手进去,我握着他的手腕喘气,抬头不解地看他。他很无辜地边用力边说,“不能做,摸一下总可以吧?”
“不,不许摸……”我抽出手捂着早就变得滚烫的脸,断断续续道,“摸着摸着你又要,又要脱我裤子了……做、做爱不是顺理成章的吗……不许摸!”我打了他的手一下,他突然凑近,紧紧地搂着我的腰凶狠地吻我,又在我耳边说,“小……”
我愣了一下;我现在才意识到他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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