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拾粗大的肉刃从谢云白的穴口滑入,借着肠液的润滑直接一插到底,涨大的性器顿时全部捅入了谢云白紧致的菊穴,落入一片温软之中。
而性器根部的囊袋,也随着宴拾的动作大力击打在了谢云白的菊穴口,直打的谢云白臀肉乱颤,让他不由得轻喘出声。
“嗯啊!拾儿……嗯……好烫……”
这插进来的性器有着灼烫的温度,与之前的冰冷物件全然不同,自插入了他的菊穴中就不断炙烫着他的肠肉,直让他肠肉都滚了一滚。谢云白不由得挺动着身体,小腹不断收缩。
伴随着收缩的动作,谢云白菊穴中的肠肉也不断地绞紧,层层软肉含裹而上,将那粗大的肉刃紧紧包裹在自己的体内,菊穴口也一并吞吐着,含住了宴拾的肉刃。
这般主动含裹的样子万分惹人情动。
感觉到师尊的穴肉尽力的侍候着自己,无论是软嫩还是紧致程度都刚刚好,宛如为自己定制的一般,宴拾的心中尤为痛快。
他低下头,赏赐般的在师尊红润的唇上轻呼了一口酒气,说:“师尊,想要徒儿肏你吗?嗯?”
辛辣的酒气霎时扑到了谢云白的脸上。
他之前在玉清峰上时滴酒不沾,骤然闻到这辛辣的酒气,喉间顿时又痛又痒,让他抑制不住的侧过头低咳起来,面上也浮了一层红色。
谢云白咳了一会,才又开了口,被酒气熏染过的嗓子变的沙哑,声音一如既往地柔软好听,带着几分动情,说着求操的话。
他说:“拾儿……肏我吧……”
这般温软的师尊让宴拾欺负之心顿起,他揽着师尊腰部的手在那瘦削的腰间狠狠揉捏了一下,冷声道:“师尊,这可是你求的,别后悔。”
谢云白很轻的“嗯”了一声。
早在之前的山洞中,谢云白就尝过了被宴拾肏弄的滋味,当时他形容凄惨,后穴都几乎被捣烂,穴口处更是没有一寸好肉。
即便如今在魔宫,他的菊穴也是被玉势插,被手指操,千般滋味都受过,就是丝毫不曾舒适。
他以为被肏就是这般痛苦难捱的。
因此,在应了宴拾一声之后,谢云白就绷紧了身体,咬着下唇准备忍痛。
可宴拾哪容他有一丝借力?他在黑暗中摸索到了师尊的唇,便舔吻了上去,轻而易举的撬开那紧闭的牙关,在他口中肆意索取着。
因为紧张而微颤的软舌也被宴拾缠绞而上,尽情的嘬吸顶弄着,吻得越发缠绵动情。
空气中顿时染上一丝暧昧的气息。
“唔!嗯……嗯啊……嗯……”
随着宴拾的动作,两人的唇舌交缠而上,互相吮吸着对方口中的液体,发出着一阵阵黏腻的水声和难耐的喘息之声。
而在他们唇齿交缠之间,浓郁的酒气也从宴拾的口中一路飘散在谢云白的喉间,辛辣的酒味全部聚集在喉口,让他喉间一片痛痒。
可谢云白不愿松开。
这一吻竟是从未有过的温柔缠绵,让他动情万分。他一刻都不愿从宴拾的交缠中脱出,便只能忍下咳意,眼前逐渐聚集了一层朦胧的水意。
而宴拾的肉刃便在此时缓缓抽出。
他趁着师尊还沉浸在情欲之中,缓慢的把师尊体内的肉刃抽出,只在菊穴口的位置留下了一个粗大的龟头,整个茎体蓄势待发。
紧接着,他作乱的舌头便强势的将师尊软舌缠绞含裹起来,用口腔狠狠含裹嘬吸了一下,在那温软的舌尖上吸出了响亮的水声。
这般的动作顿时让谢云白情欲渐起!
他的身体本就对宴拾的触碰万分敏感,哪怕宴拾随便碰一碰揉一揉都能激起他一片轻颤,更何况是这般缠绵的吮吸!谢云白当即翻搅着舌头,动情的回吻回去。
然而软嫩的舌尖刚碰触到宴拾的舌头,紧致的后穴中就立刻传来了穿穴破肉之感,粗大的肉刃便在此时一插而入,直接插到了最深处!
仿若要将谢云白的下体撕裂一般!
“唔!!!!!!”
猝不及防的痛楚之下,谢云白闷哼了一声,这才意识到宴拾不知何时已经将肉刃抽出,方才的温情旖旎都不过是为了欺负自己这一瞬。
他的眸间顿时染上一层失落。
然而即便如此,他的口腔也一如既往的软嫩,没有伤到宴拾一分一毫,只有微颤的舌尖和挣动到嗡鸣的绳索昭示着他的痛楚。
那吊着他的绳索被他挣动了一瞬,大股大股的血水顿时从布条的缝隙间滚落出来,如同血色的藤蔓一般,缠绞上谢云白的手臂。
宴拾:“师尊,疼了?”
剧烈的疼痛让他浑身颤抖,谢云白开了口,声音微弱的回应道:“疼……拾儿,以后不要做这样的事了。”
不知为何,宴拾总喜欢在他痛的时候与他接吻缠绵,似乎尤其喜欢看他痛到极致又无处借力的样子,可他唯恐自己哪次真的伤到宴拾。
他正思索着,就听到宴拾轻笑一声,用舌尖勾住他不敢动作的软舌,继续翻搅交缠了起来。
而与此同时,宴拾胯下的肉刃也借着方才的姿势抽插开来,用最大的力度击打着他的肠肉,发出阵阵淫靡的声音。
“啪啪……啪啪啪……”
不间断的羞耻声响中,宴拾的肉刃每次都是整根没入,整根抽出,囊袋更是每一击都重重打在菊穴口,直把软嫩的菊穴抽成紫红之色。
而谢云白的身体,也在宴拾的不断顶弄中上下乱颤,每一寸肠肉都仿佛要被捣穿一般,让他不断发出着短促而大声的喘息,眼尾也不知何时染上了一层红色。
“啪啪啪……啪啪……”
伴随着师尊柔软好听的喘息之声,宴拾逐渐松开了不断攫取的唇舌,专心着胯下的动作。他挺动着腰身抽插的越来越快,每一击都狠狠撞击着最深处,不断深凿着 。
这般抽插一会,宴拾很快顶到了一处凸起。
“哈……拾儿……这里!嗯啊!”
怀中的人显然对这块凸起极度敏感,仅仅顶弄了一下,就让他舒适到身子挺动,发出了一声快感至极的娇软喘息。而这喘息声竟比宴拾之前听过的好听百倍!
他挺动着胯部,对准师尊的这处凸起,一次次的狠力撞去,用着顶穿师尊下身的力度,每一击都恰恰落在这处敏感点之上,直把怀中人肏弄的上下抖动。
谢云白便在这般肏弄之下几近失神,发出着声声短促而尖利的娇喘。
“嗯!嗯!嗯啊!嗯……拾儿,好、好深!嗯啊!师尊……师尊好喜欢……继续肏师尊……”
他喉颈在这般肏弄中仰出了好看的弧度,喉结也不间断的滚动吞咽,长发随着肏弄的动作在渐起溅落,在宴拾怀中娇喘到嗓子都哑掉。
而在这持续不断的攻势之中,宴拾也到了释放的临界点。
他的肉刃逐渐涨大,一股股的暖流在他的茎身处游走,最终全部聚集在龟头处,他挺动胯部,最后猛烈的抽插了几次,便射出股股滚烫的精液!
随之而出的,是谢云白难耐的喘息声。
宴拾故意将射出来的精液全部落在了他的敏感点上,再从这处凸起滑入肠腔。强烈的快感让他小腹不断的绞紧,玉茎也逐渐昂立起来。
而这精液源源不断,释放了足足快一盏茶的时间,不间断的快感直让他的玉茎涨大,变的红肿不堪,自铃口处流下一缕缕透明的液体。
宴拾:“师尊,被徒儿肏的舒服吗?”
他把精液全部射入了师尊的体内,便将沾满了粘稠液体的肉棒从师尊的菊穴中抽出,低了头羞辱般的问着。
回应他的却是一声声粗重的呼吸。
谢云白的敏感点方才被接连不断的持续撞击,给他带来了阵阵快感,而最后精液的溅射更是给他填了一把火。此时他的下体全然昂起,随时会喷射而出!
他无暇回应宴拾的问题,咬了下唇忍耐。然而没过一会,就终是发出了一声低喘,一缕缕精液如同开闸般喷射而出,溅射在宴拾的身上。
他被宴拾给操射了!
这一认知让他万分羞耻,精液射落在宴拾身上又让他满含歉疚。刚刚高潮过的嗓音还有些哑,谢云白开了口,软声说:“拾儿,对不起。”
随着“呲”的一声声响,宴拾吹燃了火折子,黑暗的寝殿中簇然迸发出了一股微弱的光亮,映出了他满是寒意的眼和冷硬的面容。
他低下头,看了一眼溅在身上的大片白浊。
宴拾:“师尊,徒儿原本打算让你新婚之夜舒服些,可是……我是不是让你太舒服了?舒服到你都忘了,奴妻的本分是什么!”
说话间,宴拾已经解开了谢云白腕间的绳索,把师尊疲软的身体放下来,直接将人扯到案几旁,用火折子点燃了案上的灯。
原本黑暗的大殿顿时充斥了光亮。
谢云白被他拉的晃动一下,勉强用虚软的腿支撑身体,跟随宴拾走了过去,这才借着光亮看到桌子上摆着一壶酒,和两个酒杯。
是合卺酒。
而这壶中的酒显然酿制已久,隔着盖子都能闻到浓烈的酒味,谢云白仅仅是嗅了一下,就觉得喉间又痒又痛,不由得轻咳出声。
宴拾:“师尊,敢喝吗?”
他语调冷硬,跪坐在小几旁的软垫上,偏了头去看身侧的师尊。就看见那人轻咳了一下,身子晃了晃,顺从的依言跪坐下来。
原本风姿卓绝的师尊如今实在形容凄惨。
他的衣衫还全部缠在腰上,从胯部以下就空无一物,没有一丝遮掩,被蹂躏了一番的红肿菊穴在空气中袒露着,一张一合的吞吐。
而最凄惨的,还要数被折磨了一天的手腕。
这处脆弱的腕骨先是被烙铁狠狠烙入骨骼,继而又被他手掌捏,被绳子吊,几个时辰里就没有安静的修养过。
如今那用于包扎的白布已经全然被血水渗透,落了大股大股的血液,衬的他手臂愈发惨白,单看一眼,就知道有多疼。
而谢云白仿佛看不到那般惨状一般,他用着极其好看的跪资跪坐在宴拾身侧,便抬起了伤痕累累的手腕,将酒壶提在手上。
骨碎般的疼痛也随之传来。
灯光下,那人惨白的侧脸渡上一层柔色,长长的睫羽轻颤着,如同羽毛般在人的心坎上轻抚,提着酒壶的手指不断颤抖,好一会才倒好一杯酒。这倒好的酒被他修长的手指送至宴拾面前。
宴拾抬头看过去,就看到师尊唇边含了一抹歉疚笑意,将酒杯落在他手中,就安安静静的垂了眸转身,继续用手指提过酒壶,倾泻下一线酒液。
不得不说,眼前的人举手投足间都是风姿。
即便如今脆弱的一碰就能碎,他的容貌也是精致的,他的动作也是好看的,从上到下无一不叫人惊叹,仿若一张洁白无瑕的画纸——
让人很想在上面泼上墨。
宴拾借着师尊倒酒的功夫,侧了身过去,手指在师尊瘦削的腰间摸过,摸索上师尊的衣带。他灵活的手指一拉一勾,那本就系的宽松的衣带便在他手中散了开来。
衣襟散落,谢云白的身体接触到微凉的空气,顿时微微一颤。
随着他散开的衣襟,原本缠在腰间的衣衫也失了禁锢,一并散开。大红的婚服从他优美的肩颈处滑下,要散不散的挂在手臂上。
这般的师尊很是诱人。
他雪白的肩颈和大片腰腹的皮肤都随着宴拾的动作袒露开来,被蹂躏了一番的躯体隐约可见,衣衫半解的样子让人万分想欺负。
而他一边任由着宴拾动作,一边认认真真的提着酒壶,落下一线酒液,将属于自己的酒杯倒满,无论是神色还是动作皆是从容。
可谢云白的内里并不从容。
他手骨很痛,腕骨也痛,倒酒的过程便极度漫长,直到宴拾有些不耐烦了,才倒至杯满。
酒满后,他又被浓郁的酒气熏的轻咳了两声,才面不改色的举起酒杯,与宴拾手中的轻触一下,发出一声清脆的撞击声。
宴拾举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而谢云白也未置一词,在宴拾玩味的目光下举起酒杯,仰起头贴向唇边。
一切看起来都那般自然,没人阻止,也没人求饶,即便两人都深知——
谢云白碰不得酒。
他体质寒凉,所修心法也与常人不同,若沾了酒气生病都是常事。仅仅是宴拾喷在他脸上的酒气都能让他呛咳半天,更勿论这样满满的一杯酒。
因此,谢云白含在口中的酒刚入了喉间一半,就呛咳出声,眼前聚了一丝雾气。
“咳咳……拾儿……咳咳咳……”
辛辣的酒液刚接触到喉腔就灼烧着脆弱的喉壁,强烈的咳意让他不得不放下酒杯,扶着桌案把这难受的液体咳了出去。
手指力气大到骨节都发了白。
宴拾:“师尊,喝不下去了?”
他好整以暇的欣赏着师尊蹙紧眉的痛苦神色,看着他嘴角不断滴落出辛辣的液体,抬了手扯过师尊的衣襟,抬起了他的下颌。
随着他下颌的抬起,优美的颈间连成了一条诱人的弧线,喉结也不自觉的吞咽滚动。
这景色万般诱人。
然而那诱人的喉结,下一瞬就被宴拾控制在了手中。他修长的手指在那凸起之处揉捏了一下,剧烈的疼痛便让谢云白喉间一松,口中的酒液霎时顺着喉管滑落下来。
宴拾:“你看,这不就行了?”
优美的颈间,喉结滚动的样子万分清晰,虽难捱,倒确实未有阻碍,如宴拾所言一般,行了。
“咳咳……咳!咳咳……”谢云白咽下这一口液体,面上顿时浮现了一层惨白。他坐在宴拾身边摇摇欲坠,胃里的酸水都几乎被咳了出来。
而宴拾的手指还在他的喉结处按压着。
他手指流连般的在那处凸起之上画着圈,时不时就戳弄按压一下,唇齿开合,吐着冰冷的话:“师尊喝不下去,怎么办呢?要不要徒儿帮你?”
听着宴拾的话,谢云白的身体僵了一瞬。
随即,宴拾就感觉到一只温软的手轻触了一下他的手心,把一个冰凉的物体塞了过来,这触感还有些熟悉。
宴拾低下头,往手中看去,便看到了师尊的酒杯,杯中还有着满满的酒液,散发着酒香。
而那个顺从的将喉颈和酒杯都交到他手中的人,此时眼睫微颤,开合了好看的唇,声音沙哑而动听的说:“师尊喝不下,拾儿,你灌吧。”
这模样真是让人万分想欺负。
他落在师尊喉结处的手指寸寸收紧,压制着那脆弱的凸起,直将师尊迫的微微颤抖,额间聚起了丝丝冷汗。
宴拾:“师尊,这是你自找的。”
话音刚落,他便举起了酒杯,在师尊的微张的唇中灌了一大口酒液,按压着手下脆弱的喉结迫使师尊吞咽下去。
谢云白闭了眼,辛辣的酒液一路从口腔滑过喉腔,落入胃间,火辣辣的灼烧了一路。而他浑身上下都排斥着这股酒味,没一会就呛出了大半。
他呛出多少,宴拾就补多少。
源源不断的酒液从他的唇角滚落下来,一直从凸起的喉结流至精致的锁骨,最后蜿蜒至半解的衣衫里,在他优美的躯体上留下一道道水痕。
而宴拾就这般边欣赏着湿身的师尊,边持续不断的,将那杯中的酒灌入师尊口中。
一直到杯中只剩了最后一口酒液,宴拾才停下动作,将这口酒液含在口中,捏开师尊的下颌,口对口渡了进去。
“唔嗯!!!”
伴随着师尊的闷哼声,宴拾作乱的舌头和着酒液,卷入了师尊的口腔中。在这软嫩口腔中大肆索取着,缠绞着那躲避不及的红润软舌,唇舌交缠着发出了一阵黏腻的水声。
他没有强灌师尊,落在喉结的手便也自然而然的松了开来,转而顺着师尊散落的衣襟探了进去,在那两处乳尖上轻轻揉捏着。
“嗯……嗯……嗯……嗯啊……”
在这一番动作之下,谢云白胸前的两颗红豆早在情欲中颤抖着挺立起来,带来源源不断的快感,让他喉间溢出一阵喘息之声。
而他口中的酒迟迟咽不下去。
没了宴拾的强灌,这口酒就一直被谢云白含在口中,在宴拾的顶弄之下滑向口腔的各个角落,根本难以吞咽。
长时间在口腔中停留的酒气很快上了头,让谢云白的脸颊都染上一层绯红之色,眼前也逐渐蒙上一层雾气。
他的脑中变的浑噩,竟是有些醉了。
宴拾:“师尊,咽下去。”
他玩弄的够了,就低下头,温热的唇一路从师尊的下颌滑下,落在喉结之上,开了唇齿轻轻噬咬一下,果见师尊吃痛,将最后一口酒咽下。
这口酒落入胃间,谢云白酒意更甚,他呢喃着开口,软声说:“不好喝……”
宴拾抬了眸看向师尊。
只见师尊的脸颊被酒气熏染的酡红一片,眼尾也染了诱人的红。散落的衣衫半解不解的挂在手臂上,露出瘦削的腰腹和刚被自己玩弄一番的乳尖,姿态万分诱人。
而他正在把桌上的酒杯和酒壶全部收在一边,哑声说着:“太难喝了,不能给拾儿喝……”
这是……喝醉了?
宴拾揽过师尊的腰,另一只手则抱起了师尊的腿弯,并不算温柔的把人抱在了怀中。那散松的衣衫便顺着他的动作散落下去,飘在地上。
一接触到空气,谢云白就轻颤了一下。
空气中的冷意让他脑中未做多想,就抱紧了身边最温暖的热源,空出来的一只手则去抓握散落的衣衫,口中微颤着说:“拾儿……我冷。”
这般醉酒的师尊,却是平时难见,随便说一句话都宛如撒娇,让宴拾很想欺负一番。
他抬了脚,把地上的衣衫踢的远远的。
随即,他便看到师尊咬了唇,眸间染上了一丝委屈。可他却未置一词,顺从的依着自己的力道被扔在了塌上,发出了一声闷响。
宴拾便拿出了方才吊起师尊的绳子,将师尊的两只手腕并在一起,依旧像之前一般捆紧,固定在头顶。被蹂躏了一天的手腕再遭摧残,霎时让谢云白眼前蒙上了一层雾气。
他一边任由宴拾动作,一边开了口,吐出绵软而动听的字音:“……疼。”
宴拾:“疼吗?”
他微掀了眸,看着师尊咬着唇点头,只觉得心中尤为痛快。手腕一翻,便拿出了一个银色的贞操锁,握住师尊的玉茎往上面缠去。
其实这贞操锁倒也精致好看。
它并不是一个真正的锁,而是一条做工精巧的银链,可以用来缠绕茎根。而银链的另一头,则连接着一根细长的银针,用于插入尿道之用,可以用来防止带锁的人随意射精。
宴拾将银链的链身在师尊的玉茎上缠绕好,便转而去拿另一侧的银针。然而他手指刚刚伸出,就听到了师尊温软的声音,说着:“……好看。”
宴拾手一抖。
并不算明亮的灯光下,师尊赤裸的身体,被叩紧的手腕,还有看着自己缠绕贞操锁却依旧温言软语,吐出来的那句“好看”。
竟无一不合宴拾的心意。
他不得不承认,面前的人从容貌到身姿,到动作声音,哪怕是身上的每一寸皮肤,穴间的每一块软肉,都是那般的恰到好处。
让他万分的想把这样的师尊压在身下,狠狠的欺辱他、操哭他,想看他在自己身下辗转求饶,吐出更多的温软喘息。
……
宴拾:“好师尊,你现在是不是该告诉我,新婚之夜,你不在寝殿中等徒儿回来,去哪了?”
他边冷声问着,边将贞操锁上的尖利银针抵在师尊的铃口处旋转碾磨着。冰凉的银针顺着他的动作顶入洞口,摩擦着尿道口的软肉。
他顶弄的极有技巧,银针的尖端只从铃口处戳进去了一小部分,便借着插进去的那小部分针体不断挑动洞口处的软肉。
直把那处软肉戳的红肿,铃口颤抖着开合。
而谢云白的尿道口被这般的碾磨,顿时带来了又痛又痒之感,让人万分不适。他在宴拾的动作间收缩起腹部,发出阵阵难捱的低喘之声。
宴拾边玩弄着尿道口,边耐心的等着。
谢云白却许久没给他答案。
他刚刚被迫灌了些酒,此时脑中早已经不甚明晰,除了顺从宴拾的意思任由他摆弄之外,这种需要脑力的问话都像是在为难他。
在宴拾的注视下,他犹豫着开了口,柔软的唇齿开合,吐出了好听的字音:“凉……”
宴拾闻言嗤笑一声,冰冷的重复着:“凉?”
问了话而不答,就知道说些其他的事来转移视线,他竟不知师尊何时有了这般欲盖弥彰,顾左右而言他的本事!
趁着醉酒,装出这软弱无辜的样子给谁看?以为这样自己就能放过他?
宴拾:“凉吗?还有更凉的!”
话音刚落,他手指便用了力,狠狠的将那戳弄师尊铃口的银针一插而入,冰凉的银针便这般顺着尿道口,深嵌入一片软肉之中!
谢云白的肉茎顿时被这冰凉之物填满。
他脸色煞白,痛的腹部蜷缩,整个身躯都颤抖起来,落入宴拾手中的玉茎更是痉挛着着,自铃口处滴落下来几滴清澈的液体。
“嗯啊!……拾儿……好痛……”
然而即便痛至如此,谢云白的声音在酒精作用下依旧绵软好听,连痛呼声都如小猫抓挠,好听的让宴拾万分想欺负。
他将银针插入之后,手就没有停过,在师尊接连不断的痛喘声中上下抽插着,一次次顶弄着尿道深处阻挡他的软肉,仿佛要将那处阻碍捅穿一般。
而谢云白就在这一次次的捅插之中,发出了持续不断的短促痛喘,身体扭动着,不自觉的躲避宴拾的动作,口中也不断的溢出着求饶之词。
“好痛……拾儿……饶了师尊吧……换个、换个地方插……这里不是…不是用来插的……”
宴拾的动作早就超过了谢云白的认知。
他从来不知,就连这尿道的小小穴口,也可以这般被玩弄。而被抽插的尿道只让他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痛痒感,得不到一丝舒适。
宴拾却不肯放过他半分,他停了抽插的动作,却反而用手指捏住那根银针,在他的尿道深处旋转碾磨了起来,顿时又激起了一阵阵轻颤。
他开了口,继续逼问着:“师尊,你去哪了?”
掌下的身体温软顺从,宴拾这次便也多了些耐心,他边旋转着银针欣赏着师尊难捱的模样,边等着师尊的答案。
没过一会,就听到那被欺负的浑身颤抖的人开了口,声音微弱的说着:“凉亭……”
“去见……你师伯了。”
果真如此!
谢云白倒是回答的坦然,声声动听。宴拾却已经怒意迭起,眼前缠上一层寒意。他将手中的银针抽出师尊的尿道,便下了狠力深深顶弄进去!
“呃啊!!!!”
这一次,整个银针插入到了从未所及的深度,硬生生的将那块阻挡的软肉破开,将整个银针的针体分毫不差的全部嵌入了进去!
而谢云白也难得的痛呼了一声,整个身躯都佝偻起来,眼前被痛意染上了一瞬间的失神。他浑身迭出了一层冷汗,大口喘息着。
宴拾:“好师尊,你倒是什么都敢说!那你告诉徒儿,去找师伯……说什么了?”
这一次,谢云白垂下了眸,抿紧了唇。
他是跟师兄说了很多话,可这些话竟无一句可以跟宴拾说的。谢云白脑中不甚清明的想了一会,就开了口,挑了个宴拾最能接受的,说:“只是给你师伯看了看伤,并无别的。”
随着师尊的回答,宴拾抬眼看了一下师尊手腕处被绳索缠绕下的白布,那白布早已经被腕间的血水浸染,看不原本的形状。宴拾眸间霎时聚集了寒意,问道:“师尊,你解开过了?”
谢云白摇了摇头。
酒气熏染之下,他的面部泛上了一层好看的红色,再配上温润的嗓音,哪怕随便说一句话都宛如告白,他说:“拾儿包的,师尊不解开。”
宴拾:“不是我!”
他快速的反驳一声,就抿唇不语,半晌又嗤笑了一声说:“师尊,你别说些有的没的转移视线,你出去了这么久,就给师伯看了看伤?”
谢云白沉默了一会,说:“也有些别的……”
此时的师尊玉茎上缠绕好了银链,铃口处也紧紧扣着银针,银白的物件和他肉刃的颜色互相契合着,万分好看的缠绕起来。
而他浑身赤裸,躺在塌上,被蹂躏了一番的乳尖和一片狼藉的下体全都坦然展露着,没有半分遮掩。宴拾便伸出手从师尊的喉结一路抚摸而下,口中问着:“还说什么了?”
宴拾的手指触到哪里,谢云白的身体就软到哪里。在宴拾的一番动作下,他早已浑身轻颤,从上到下遍布了情欲的红色,看着万分诱人。
而在这一片情欲之下,谢云白身上却在此时渐起了阵阵寒意,他便在这一片寒意中开了口,口齿微颤着说:“……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他的师尊,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宴拾被他一句话气的笑出声来,他顺手解了师尊手腕的绳子,将那顺从的躯体牢牢压在身下,便紧盯着身下那毫无惧色的双眸,说道:“师尊,你不说,可别怪徒儿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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