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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再喂沅沅吃汤圆)
    ……
    C口作为大型货物运输的场所,通常情况下没有宾客光顾。
    今天多了两个身影。
    一个抱着礼物驻足已久,一个自光影中匆匆而来,一步迈下叁层台阶。他火急火燎地来,真正见到人了,他却收住脚步,在几米外的地方与她沉静相望。
    女孩子围了条红围巾,和怀里的玫瑰花相得益彰,另一只手提着蓝色礼盒。不知道装了什么,但她的双手、脸颊冻出不健康的粉色。
    她浑然未觉,小跑过来,献宝似的把东西捧到他面前,“生日快乐,希望你喜欢。”
    白景烁接过礼盒,眼神越发柔软,“每个冬天的下午,我喜欢去我家飘窗那晒太阳,你现在和那时的阳光好像。”
    红色点燃了冬末,而她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亮色,是炙热的、温暖的一束光。
    情话来得突然,秦嘉懿始料未及,在他含笑的注视中心跳加速,大脑空白,“那、那我以后陪你一起晒吗。”
    他笑着说她是个笨蛋。光已经在眼前,何来需要她陪同一说?她还挺不服气,嘟囔着:“你才是笨蛋。”催促他拆礼物。
    盒子里铺了一层拉菲草,中央摆着一颗足球,他一眼捕捉到那个签名,高中时他的球衣上曾有这个人的签名。
    他捧起足球,轻轻念出这个名字。秦嘉懿一脸期待,他顺着她的意思点头,说喜欢。可明明没有表现出惊喜的样子,她闷闷不乐,“你是不是不喜欢他了呀。”
    “高中时候挺喜欢他,那时候他心高气傲,我拜托我爸才要到他的签名。你这个是怎么来的?”
    外面冷,他把足球放回盒子,抱着玫瑰和盒子,带着她从小门离开。
    “前段时间我和舅舅专门出国找他要的,他给你写了贺卡,祝我们百年好合。”说起这个成语,她脸蛋染上了别样的红,翻出照片给他看,“你看,我们还合影了呢。”
    白景烁扫了一眼,注意力都被她憨憨的笑容吸引。他问:“你从谁那知道我喜欢他的?”
    秦嘉懿不满,“为什么我一定要从别人那里知道呀。”
    “你没那么关心我。”
    他说得是实话,她的表情瞬间耷拉下来,于是他补充道:“至少以前是这样。”
    “以后我会很关心你!”她立刻接道,脸上重新展露笑容,“是柳阿姨啦,她告诉我的。”
    白景烁了然,“你问了个最不靠谱的人。”
    一孕傻叁年,他母亲被父亲娇惯得迷糊了几十年。
    “那我又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嘛……”
    他记起以前视奸秦嘉懿的小号,有段时间她疯狂发:你到底喜欢什么。后来有一天变成:绝对让你大吃一惊!
    原来这就是她的惊喜。
    他说:“今晚回去告诉你,我的爱好是什么。”
    ……
    两人相处模式向来不纯洁,秦嘉懿下意识认为:他的爱好是做爱。可回去京城后,她发现他竟然真的有爱好!
    他家书房里有一个抽屉,拉开后满满当当的印章。
    “我喜欢刻印章。”
    他随意拿起一个,上面刻着她看不懂的字。眼见她一脸迷茫,他拉开第二个抽屉,每个印章下面压着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脸她再熟悉不过。
    她看到穿着高中校服的自己、外出游玩不同打扮的自己……她轻轻拿起中间的那枚印章,是她之前穿着橙色泳衣的自拍,对应的印章将她表情刻得栩栩如生。
    “天啊……和我好像,你真厉害!”
    她由衷感叹,蘸着印泥用了整整一抽屉印章,挑了九个喜欢的发朋友圈,配文是【看我心灵手巧的男朋友(爱心)】
    当着他的面发送,他瞥见男朋友叁字,不动声色移开眸。揽着她入怀,他把她圈在身前,看她玩遍这些印章。
    拖着嗓音问她:“你玩印章,我玩什么?”
    热风拂过耳颈,她缩了缩肩膀,暗含期待,“哥哥想玩什么就玩喽。”
    饱满的胸脯被人弹了一下,隔着毛衣和胸罩,他一手握不住她的胸,轻笑着说:“感觉变大了。”
    “被哥哥揉大的嘛。”
    她满嘴骚话,一刻不得安生。
    手掌从毛衣下摆探入,肌肤细腻,嫩得能掐出水。一路向上摸到双乳,他解开两排扣子,将乳房从松垮的胸衣里掏出来。顶端蓓蕾抵着他的掌纹,他虚虚握着,按住奶尖摩擦。
    “嗯……”
    她一手撑着桌沿,弓起腰身。左手掌心的汗渍在桌面留下水痕,右手印下一张张她的笑脸,红色鲜艳,她的身上留下了比它更鲜艳的东西。
    他半蹲在她身后,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腰际,沿着脊柱的纹路,吸出了轻微刺痛的感觉。一支玉骨绽放朵朵红梅,是鲜艳,更是香艳。
    “脱衣服。”
    他声音低哑,秦嘉懿呼吸急了一分,脱了毛衣。肌肤在灯下泛着亮白的光泽,他吻遍她上身,将她翻过来覆过去,亲得身体乳的香气淡去几分。
    角落里有全身镜,她站在镜前,这背光的地方,乳尖竟然水润得映在镜中。他从后面拥着她腰肢,去亲吻她的脖颈。她手腕翻转,五指插入他的头发,不轻不重地拽着。
    “哥哥……还在生气么。”
    “嗯。”
    牙齿扯着颈间的软肉轻咬,她吃痛地低吟,声音低低柔柔,“那要怎样,哥哥才能不生气?”
    故作可怜无辜的姿态,她以为这样会让他心软吗,只会激起那股子欲望。
    “我最了解你,秦嘉懿。”
    他捏了捏她屁股,用力扯她的牛仔裤,扣子蹦在地上,他扒了她的裤子,“别在这和我装可怜,今天我很感谢你能来,但我只原谅了你百分之五十。”
    “哈?”她一秒变脸,嘟着嘴巴,“那算喽,不祈求哥哥的原谅了,还是操我吧。”
    某个抽屉里放了避孕套,她蹲下来用嘴给他戴上,舌尖抵着套子边缘延伸,她抬眸望着他,含糊地说:“吃到你的味道了。”
    套子箍住了末端,她顺便亲吻一边囊袋,感受到他大腿肌肉绷紧,她在心里暗笑,伸出舌尖舔了舔。
    “哥哥,好吃的哦……哎呀——”
    他粗鲁地拽她起来,按在镜子前,压下她腰肢顶进去。嫩穴好些日子不受爱抚,收得紧致,秦嘉懿连连吸着凉气,手掌胡乱按住镜面。她仰头看见自己的脸,这可比手机摄像头有冲击力多了。
    他往里顶一分,她就张着嘴叫一声。呻吟快过大脑的反应,她不可思议看着自己的嘴巴,好像它和下身一起抛弃了她,她还没反应过来呢,它怎么就叫出声了?
    “嗯啊……”
    又叫了。
    这次他顶入了整根,她看到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快意,那双眸垂下来与她对视,她眨了眨眼,“哥哥,想看你射精时的样子。”
    他说:“你不如看看你高潮什么样。”
    那根东西在她穴里胀大几分,撑得下面小嘴大限度张开,她很少对着全身镜做这事,面红耳赤,几次与他对视都有几分羞涩。
    还有更羞耻的事情。他臂弯勾起她一条腿,拔出肉棒给她展示被肏过的小穴,“看到了吗?它在缩小。”
    被阳具捅出的小小洞口,在他们的视线中一点点缩回原样。他勾唇笑了声,挺着腰从斜下方插入。那个逼仄的小洞肉眼可见变成他的粗细,她睁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两颗囊袋拍在阴唇,她后知后觉意识到她被填满了。
    好幸福……
    为什么她会觉得幸福呢?
    她恍惚了片刻,慢吞吞问:“你和我做爱,会觉得幸福吗?”
    “会。”他挺动腰臀,缓慢又强势地捋平内壁的褶皱,“和喜欢的人做,才叫做爱。而和喜欢的人做任何事,都会感到幸福。”
    “你这是在向我表白吗?”她羞赧得下面小嘴翕张着,脸蛋红艳艳,“我也很幸福呢。”
    做爱不紧张,可是和他表白,她好紧张哦。然后那点不安在啪啪声消散,镜面留下了清晰的手掌印,她单腿撑着身子大半的重量,小腿发颤,偏生下体进攻力度十足,恐慌刺激等等情绪一起袭来,快速让她覆灭。
    “哈……哥哥不行了……要摔了要摔了……啊——呜!”
    娇吟含上哭腔,她确实不行了,身子连带着胸乳抖动。她口鼻并用着喘息,眯着的眼睛留着细小缝隙视物,隐约看见她的模样很扭曲,像条在渔网里扑腾的鱼。
    十几秒漫长又短暂,穴里的东西重新开始抽插,这次附带了猛烈的水声,她小腹一阵酸胀,颤着声说:“我想跪着。”
    他狠狠肏了两下,“女上喊累,站着操站不稳,你这身体太缺乏锻炼,改天带你健身?”
    “我不要。”
    她跳街舞,体力比一般女生要强,可高潮后好累人啊。她苦着脸,这下看清了自己的样子。双颊飞红晕,眼神迷离,脖颈到上半身呈淡粉色,有一丝液体从腿心蔓延到大腿。
    “要跪着。”她扭了扭臀,撒娇,“哥哥,我没力气了。”
    “娇气。”
    他松了力气放她跪下去,白皙的膝盖磕在地板上,他多看了两眼,拿了垫子放到她腿下。
    秦嘉懿说:“手下也要。”
    “……”他抓起她的手按在镜子上,不给她再说话的机会,一插到底。
    他现在的表情和他鸡巴一样,又凶又狠,好像要把上次没吃饱的补回来。
    她起先还仰着头看他,后来干脆伏在地板上享受,白景烁可不想对镜看她一头黑发,他捏着她肩膀让她起来,“沅沅,自己揉阴蒂。”
    “唔。”
    她分开花丛,在镜中露出饱满的一点,红润圆滚。指尖拂过阴蒂轻颤,她两指捏上去,像往常自慰那样抚慰自己。
    他看得双目火热,发了狠地干她。阴道湿滑,阳具几次滑出,擦过肉缝碰到她的手指,她低低呜咽一声,某一次抓住龟头,合上腿摩擦。
    “好热……”她眼睛从黑发里透出,媚眼如丝,“哥哥,你好烫……我要磨到了……”
    “哥哥揉我奶子。”
    她情迷意乱,小嘴张着不知道在说什么,他如她所愿抓住她的胸,她覆手在上一点点加大力气。左乳在他们手下变形,他感觉快抓爆了她的胸,女生浪叫一声,仰着脖子抽搐。
    胸上留下了深深的五指印,他说她是胡闹,对准她的小屄要插,她却晃晃悠悠地拍开他的手,说:“哥哥,给你看个好玩的。”
    她让他走远点,双手撑着地板,贴着镜子做了一个很完美的倒立。
    白景烁:“……”
    真是……傻得可爱。
    “你不是没力气了吗?”他过去护着她下来,“我看你欠操得很。”
    “不想操了。”她靠着镜子耍赖皮,在他唇上啄一口,赤身裸体地溜了,“我累了,要去躺一会。”
    白景烁面无表情。
    她累了,他还硬着。
    第二次了。
    这个死丫头。
    秦嘉懿跑去主卧的浴室,听见男人气急败坏的声音:“秦嘉懿!你看今晚我弄不死你!”
    啧,吃不饱的男人真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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