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猛男的精力是不那么容易平息的。
……
“哦……不要啊……我要死了……不要插了……”
“啊……哦……好舒服……啊……”
“啊……嗯……哦……”
在小春晕过去前,她被整整内射了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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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您好,是路派出所。”
“喂,您好,警察先生,我是来自Эw丶Pó1㈧.ǔs”
忽然,他的手机被打掉。
“喂?喂?”
“啊,警察叔叔。是这样,我哥哥被同性恋猥亵了。”
邵林瞪大眼睛看着胡说八道的妹妹。
“哦,这样啊?”担忧的警察泄了气,“有插入吗?有人身伤害吗?”
“没有,只是被摸了一把,我那哥哥玻璃心~”小春推了推眼镜,语气俏皮的上扬。
“那这样,实在不好意思,这顶多是性骚扰,同性之间性骚扰没有实证是不许立案的。”
“那这样啊,打扰了,我会好好安慰他的~”
小春挂掉了电话。
她转向邵林,忽然抱住他。
“傻子,你被抓了,爸爸妈妈怎么办?”小春露出慈母一般的笑容,把哥哥按进巨乳里,“哥哥,我原谅你~”
“小春……”邵林感动的热泪盈眶,抱紧了妹妹的腰。
小春弯起嘴角,露出得逞的笑容:“只要你不再吵我去运动,多给我零花钱,不阻止我去漫展,和我一起看,我以后都给你操,好不好?”
“好好好……诶?”
作品实妹宝典(兄妹骨科短篇集)道歉的时候露出胸部是常识吧
来自俄罗斯圣彼得堡的世界知名交响乐团来华巡回演出,如今到了霓衣的城市。
骄子音乐厅的场次座无虚席,全市音乐专业相关师生和古典音乐爱好者齐聚一堂。然而在这其中,却有一群目的不是那么单纯的女大学生。
她们是为了舞台上那个演奏钢琴的年轻男子而来Эw丶Pó1㈧.ǔs莫斯科国立柴可夫斯基音乐学院钢琴系最年轻的博士,上届肖邦国际钢琴大赛第三名,圣彼得堡音乐学院的名誉讲师李虹裳。
在手持乐器的头发花白的绅士淑女们的环绕中,他显得格外耀眼。
她们靠关系和团购抢到了的位置,对李虹裳沉浸于演奏中激情的身影看的如痴如醉,只有霓衣一脸平静,注视着李虹裳修长的手指在黑白键上翩翩起舞。
音乐会结束,女大学生们意犹未尽的走出骄子音乐厅,准备组团打车回宿舍。
而霓衣和她的室长走在最后,室长趁大家不注意,神秘兮兮的说:“许姑娘~有件事拜托你。”
霓衣有些心不在焉,突然像是从梦中醒来一般:“……什,什么?!”
“你怎么了?怎么好像脸色怎么不好?”室长摸了摸她的额头,“哎有点热?”
“我没事……你想拜托我什么?”
“就是……”她拿出一个琴谱,“你能不能,帮我,向他求个签名?”
霓衣看都没看标题:“鲍罗丁的《波尔卡舞曲》?”
“……厉害了!”室长给她比了比大拇指。
“这个……”霓衣为难的说,“他很忙的,估计今天晚上就要飞维也纳,我也不怎么见得到他……而且你懂的,像他那样的人总是脾气有点……”
室长有点失望,复又露出爽朗的表情:“没事~就不为难你了~”
看到她的表情,霓衣犹豫了一下,把琴谱接了过来:“交给我吧。”
“……!!!许姐姐!许奶奶!”室长抱起霓衣转圈。
“这两傻子在干什么呢?”
“说起来得好好谢谢小许,不是她我们抢不到。”
“这时候就觉得有个亲戚和’王子’是校友真好……”
在出租车来的时候,霓衣的手机震了震。
“……大家先回去吧。”霓衣笑道,“我家就在城里,我今晚回家住,家里人找我有事。”
有人揶揄道:“家里人?怕不是男朋友吧~”
说完哄堂大笑。
霓衣红着脸挥了挥手,离开了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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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多年前分居,两人都不着家,照理说家里应该是没人的。
但是霓衣抬头,就看到家里二楼有灯亮着。而钢琴声,从里面断断续续的传出。
“进来吧。”
霓衣推开门。
旁边的一堆相框里,照片里的人几乎都是笑容灿烂的霓衣,和一个脸色病态的苍白的小胖子。小胖子一脸阴郁,唯有在弹钢琴的时候露出了放松的表情。
而只有被霓衣挽着手的时候,他才会勉强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哥。”
钢琴声停止了,身上只穿着浴袍的青年微微偏头。
很难想象,长相平凡戴着黑框眼镜的女大学生,和风华绝代的钢琴王子,竟然是同父同母的兄妹。
实际上,因为随了父母两人不同的姓,许霓衣和李虹裳就算名字对称,也很难有人把他俩联想在一起。
然而霓衣摘下眼镜的话,仔细观察,会发现霓衣和李虹裳有着非常相似的眉眼。
李虹裳以一贯高傲的态度抬起下巴:“为什么不回我电话?”
霓衣捏紧了裙摆。
为了今天的音乐会,平素质朴的环工女孩们都穿上了正装。而她这身极为衬她的黑色小礼裙,正是眼前人命令他穿上的。
“哥……我想着你,行程紧迫,就不想来打扰你。”
“不紧迫。”李虹裳声音甚至都有些残酷,“我已经接受母校的邀请作钢琴学院主任,以后没有国际演出我就会留在这座城市了。”
霓衣身体猛地一颤。
“我……”
“怎么了?你心虚了吗?”李虹裳勾了勾手指,霓衣温顺的走了过去。
忽然,男人的手猛然掀起了她裙子的下摆,露出她光洁的下体。
看着她湿穴外露出的一小块白色的东西,李虹裳笑了起来:“我说我的手帕到哪里去了。”
说完,他修长灵活的手指,猛然抽出手帕!
“咿啊啊啊啊啊!!!”
敏感的媚肉被布料摩擦,瞬间攀上了绝顶。霓衣双腿颤抖着,如同失禁一般狂泄出股股淫水,然后无力的坐倒在地。
两个彩色的东西掉在了地上,是跳蛋,摔在地上把开关弄开了,震动了起来。
“我好像。”李虹裳抬起妹妹的下巴,“只要求你真空戴上跳蛋吧?”
唾液不自觉流出的霓衣,含混不清的说:“对唔起……”
“道歉有诚意点!”
李虹裳扯下礼服的胸口,灵活的手指扯起平日霓衣隐藏颇深的左边大奶子,揪住乳头揉捏。
“……我错了,哥哥,我错了……”
李虹裳的折磨却转化成奇异的快感,让霓衣香舌微吐,一脸淫贱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