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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就回去。”他不耐烦地催促。
    “催催催,催个屁啊你。”你细声嘟囔,脚尖发痒,得在韩司白的屁股上踹一脚才能缓解痒意。
    考虑到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你将那点小心思收好,将申请表格压在他宽阔的背部,笔尖刷刷,不出一分钟搞定。
    “呃……申请表格是交给你吗?”
    你转身抬头,望进许玠清澈生动的眼底,和他的视线在半空中不期而遇,一刹那,双颊又腾起霞红。
    “嗯,给我。”许玠又是简单的几个字。
    极度的失望感简直要将你溺必,鼻尖酸涩,连呼吸都重了几分。
    宁愿被他掐住脖子愤怒质问,也不想得到如此冷淡的对待。他这般的冷清淡漠,无形中将你和他的关系撇得干干净净。
    那些让你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过往,如今看来,更像是某个午后,你自己一人做过的黄粱梦。
    你面色苦恼地呆在原地,想和许玠多说说话,又不知如何开口。
    病治好了,也留下了后遗症,你在人多的地方待得太久会不自在,忍不住想逃离这种陌生的热闹。
    又想走又想留的,纠结得一张小脸发苦。而在你鼓起勇气开口的前一秒,许玠的一句话又浇得你偃息旗鼓。
    “还有事?”他淡淡开口。
    “没——没有了。”
    少年有一副肩宽腿长的好身材,长腿一迈,离开的干脆利落,从你身边走过时掀起一阵皂角香的凉风,那风里盛着阳光的味道。
    精气神一下泄了去,你垂头丧气地往回走,一路上,和韩司白贫嘴的那点儿兴致也没了。
    “韩三金,你有许玠的联系方式吗?”你盘腿坐在沙发,怀里抱着个小黄鸭抱枕,不含希望地问道。
    “有啊。”韩司白勾头看着平板屏幕,手指如飞地打游戏,说:
    “参加个社团而已,不用特地加社长联系方式。等我打完这场,把你拉进登山社的群就ok了。”
    鸡同鸭讲的沟通,你微微叹了口气,又道:“我不是只要他联系方式,我想知道他的专业,住址和是否单身。”
    “不会吧,林苏。”韩司白一惊一乍地甩开平板,凑近你道:“你看上他许玠了?哥跟你说,有这种心思趁早放弃,你铁定追不上的。”
    “为什么?”你眼神疑惑。
    “因为……”韩司白压低嗓音,一本正经地开口:“哥怀疑,他是个同。”
    “噗……”你捂着嘴笑,一双眼睛眯成幽谧的月牙状,问道:“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虽是没有,但哥敢肯定他是个同。长了一张过分标志的俊脸,对女生又不感兴趣,肯定是躺下面的哪一个。”
    “你说的对,你说的都对,想不到三金你竟有一双洞若观火的眼睛,继续保持,保持。”
    你推开韩司白凑到眼前的脸蛋,抱着小黄鸭抱枕走向卧室,心想,许玠他才不是同呢,他明明……
    面上浮现情动的羞怯,你眼里波光流转,忆起了曾经坐在少年胯部,摆腰提臀吞吃下他的孟浪之事。
    夜晚,凉风入窗,外面是斑斓闪烁的五彩灯火。
    你望着落在枕边的斑驳光点,闭了眼酝酿睡意,竟渐渐沉入了一个不可言说的梦境。
    许玠俊脸通红地在你身下低喘,而你裸着雪白的身子,撅起小屁股任由他火热的大掌揉搓抓玩,揉面团儿似的揉。
    闭合的小花苞被他的长指捅开,颤巍巍地绽放。他恣意地把玩你娇嫩的小穴,低低地粗喘:“小骚货,   又骚又湿,嫩穴想咬大肉棒了对不对?”
    汗湿的小脸靠在他脖颈处,你娇媚轻吟,粉嫩小舌从他精巧性感的锁骨处开始舔舐,舔过纹理分明的胸肌,暗红的乳粒以及结实的腹肌等各处。
    唾液涂满了他的上身,粉舌灵活地往下滑动,最后舔到挺立的紫红肉茎底部,
    指尖撩起落在脸颊处的一缕长发到耳后,你细而略弯的外眼角上扬,迤逦之色从眼尾晕染开来。
    抬眸与少年隔着皎洁月色相望,你面色娇红地垂首,张唇从他粗壮肉棒的根部舔上来。
    唇刹那碰到他坚硬硕大的紫红龟头,轻舔几次后,你再含进顶端吞吐,又时而双颊凹陷地吮吸。
    许玠的咽喉里溢出销魂入骨的快活:“唔……会舔肉棒的小妖精,会吸……把精液吸出来……乖”
    睁眼时,窗外已是天光大亮,淫荡的梦境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你捂住烫红的双颊跑进卫生间。
    一望见圆镜里眸含春水、娇喘微微的少女,你扭过头,胸中轰然一震:
    “我、我怎么能舔他那根用来撒尿的东西?”
    漠然 < 囚他(校园)(抱瓜)|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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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漠然 < 囚他(校园)(抱瓜)|臉紅心跳
    漠然
    上次乍然一面后,你以为今后很难与许玠见面。不曾想,第二天刚下晚课,你刚出教室门口,便看见身姿挺拔如松的少年倚着墙壁,眸光沉静。
    学校占地面积近五千亩,三个校区,几十栋教学楼,你不认为和他在这里的相遇是巧合,手指无意识握紧书本,你踟蹰着走近他。
    “来找我的吗?”即使心中笃定,你的语气还是略有怀疑。
    “嗯。”顿了顿,他开口时已迈开步子,只说:“有事找你,先跟我来。”
    此时晚课结束,楼梯正是人潮涌动的高峰期。
    你顺着人流的流向,脚步不稳地往出口挤,好不容易挤出教学楼时,已是发丝凌乱,身上渗出一层薄薄的热汗。
    前方,许玠气定神闲地站着,不发一言地盯着你。
    满月跃上树梢,晚风沁凉,周匝是人来人往的喧闹。
    这般幽趣的夜景本该让人心情愉悦的,只是许玠的眼眸,在皎洁的莹光下显得幽暗而深邃,让你突觉心惊肉跳。
    “林苏,你没什么要解释的吗?”他于流银的光辉下,踏月而来,额前凌碎的发丝下神色难辨。
    “解释?”你慌张道。许玠的意思,是要你对两年多前的行为作出阐释吗?
    望着周围喧哗的环境,实在不是个适合谈话的好地方。你情急之下拉住他手腕,将他往僻静的树林里带。
    干燥枯黄的树叶因你们的踩踏而吱呀吱呀地叫唤,头顶是交错的枝干,你小心翼翼地打量四周,见没什么人后,郑重地向他弯腰鞠躬。
    你的声音诚挚:“对不起,以前的事都是我的错,只是那时候我生病了,很多行为不能自我控制,希望你能原谅。真的真的对不起。”
    “没了?”许玠口吻淡淡,注视你良久后,他倾身过来,大手捏得你胳膊生疼。
    他还是道:“没了?”
    你穿的是短袖,他的手指直接碰到你娇嫩的皮肉,力道大得快要捏碎骨头。
    手臂上疼痛难忍,你痛叫着,额头不断渗出冷汗。
    “对——不起。”眼白忽然泛红,泪意化作水光在眼底涌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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