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悠连忙取到外带的餐品就走。
吃完同许佳琪分别，到家后的付小糖直奔浴室洗澡。衣衫尽褪后，身下异样的不适感，她费了好些功夫才把阴道内堵着的硅胶塞取出来。
取出的瞬间，白浊的液体说着腿根往下流，她莫名想到办公室的场景。
洗好澡换了睡裙，付小糖置身卧室，按顺序涂好乳液爽精华…又看了会综艺节目，还是决定做晚饭。
…
算起来付凛还是第二次来付小糖的家。
第一次来的时候不知道密码锁，先输了她的生日，不对。又输自己的，门开了。
这次一样。
付凛推开门在玄关换了拖鞋，向内走
第一眼就看到空旷的饭桌旁，付小糖自己在安静的吃饭。她吃的很慢，他走近的时候见她在桌面沾着水杯热水蒸气残留在桌面的水，写着什么。
她的身形在空旷的桌子前略显单薄。
付凛想起上次经过饭桌也是看到，付小糖一个人住，却总是准备两份碗筷。
付凛靠近低头看一眼，她连忙去擦。他只看到是个禀字。
付小糖站了起来，“你吃晚饭没。”
“没。”
他只说了还没吃晚饭，付小糖的眼底就有了神采，又像很不确定的说，“那我去看看还有没有饭。”
“嗯。”
她去厨房的间隙，他的又看到桌面水杯也是同款的两个。
晚饭后付凛到浴室都能注意到所有东西都是多一份。牙刷镜子毛巾浴巾……都是相同款式，能推断不是近期买的，是她住进来就买好的。多余的那份物品都还崭新。
洗好路过镜面，由于水蒸气挥发又晕染，镜面先前的字又浮现出来。凛。
他又想到进门看到她在饭桌没来得及擦掉的字。
原来不是禀。是凛。付凛的凛。
总要接触才能发现。原来后来不联系的几百天里，她也做不到放下。只是把所有心思藏在角落里。
422天。她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对自己好，一个人一遍遍写凛。这是她写的最好看的字。
现在九月末。下月初付小糖生日，十一月是他。
付凛想起密码锁。以往没注意，算起来付小糖和他同龄，年底都二十六了。
所有东西的双份都有了解释。她在等他。
第三十四话互相妥协
偷懒没有洗碗的付小糖看了会综艺觉得口渴，去冰箱里拿饮料，听到厨房乒铃乓啷的响动，小声抱怨，“怎么隔壁这么晚还在装……”说到最后一个字，向厨房走的她停住脚步。
困惑的看向在付凛。他他他他……竟然在洗碗………
早知道以往在老宅的付凛，筷子掉了都不会动的。——总有人来做琐碎的事情。但肯定不是他。
她不大确信的瞄了眼碗筷，发现都洗的锃亮崭新。
此外，厨房内所有调料到瓶瓶罐罐的摆放，都被改成了商标正正朝外。
原来付凛不仅轻微洁癖属性，还是强迫症患者。
付小糖的目光从碗筷到厨房，最后再落到付凛身上，看了会，就折回冰箱前，去拿里面的养乐多。
开门后冰箱里空捞捞的，付小糖分明记得家里还有罐养乐多和一罐椰奶，只好在每个房间的垃圾桶逐一找寻新料尸体，最后，目光锁定厨房的垃圾桶，元凶原来在这里。
付小糖探头进厨房，“好渴，最后两瓶饮料都被你喝了，所以该你去买。”
付凛没有任何犹豫，“不去。”
付小糖换了衣服，由于24小时便利店不远，她只拿了手机，丢下句，“那我去了。”
故意喝完饮料的付凛，也没等到付小糖询问，“你要不要去。”只好自己很不经意的问句，“一起？”
他说的特别自然，以至于付小糖都懵了会才点头，“好啊。”
冰箱空的一干二净，投身超市的付小糖买了几天份的菜，饮料必需品，考虑到付凛以后不知道会不会还来住，付小糖又选购了男士日用品备着，才推着购物车去收银台。排队碰见住挺近的许佳琪，又聊了会天。
许佳琪的目光一直往外面飘，付小糖正准备询问收银有没有送货业务，许佳琪终于转回了头，“小糖，你不觉得那个拔……”许佳琪又改口，“你不觉得你家付凛今天很奇怪吗？”
付小糖才发现，结账完的付凛已经拎着东西出去等着了。
付小糖再度懵，“是有点……怪。”
实际上不止今天，有好一阵子都这么奇怪了。上次，付凛能跟着在家里的聚餐后，听几个小时的对话；上上次，付凛会每天加一遍她微信，加到她同意好友请求为止；又上上上次，付凛会留意起她的喜好…
虽然他从来不问也不说，表现的自然平淡，但付小糖总会发现。
当一个人学会对另一个人妥协，学会去为一个人更改以往习惯，是不是证明ta也喜欢ta？
付小糖被这突然的念头惊到，心跳的飞快，好一会才平静下来。他不说她也不会去问的。就保持现在这样已经足够好了。最先上心的是她，她先前不计后果造成的困扰已经给付凛造成了足够多的麻烦。起先年纪小，觉得喜欢可以不计后果，不念他人。
付凛当时的拒绝于她于他都是最明智的选择。再后来她才会发现，那时年纪太轻后果没人能承担。拒绝是保护。
有足够阅历才明白。喜欢不代表一方付出，另一方就必须接受才算对。爱基于双方自愿又旗鼓相当。
隔天睡醒的付小糖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