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中高中部在高一第二学期分文理科。
去读文科是谢渺在初中时就做好的决定,老师让打算读文科的同学在期末考试结束前到办公室填写申请时她第一个去。
高一(1)班的同学们知道入学考试第一名的学习委员要去读文科,心中那是一个舍不得。他们班是理科班,这就意味着成绩好、脾气好、模样好的学习委员下学期就不属于他们,要去隔壁2班。
期末考一结束就各回各家过寒假,等新学期就不是同班同学了。兴许因为分别在即,不少同学都心中躁动。胆子小些的悄悄递情书,胆子大些的就直接当面表白。谢渺收了不少情书,带回家偷偷扔掉时还在庆幸不是当面表白,拒绝人可比扔情书难多了。
想来是天不遂人愿,第二天谢渺便被当面表白了。这天已经是最后一天,老师让同学们布置好考室,留了谢渺和班长一起贴考号。等谢渺去办公室拿了胶棒和考号回教室,发现留下来的是副班长。
副班长是个阳光少年,笑时露出一口大白牙,还是篮球队的,听说挺受女生欢迎。看到谢渺不解的目光,他挠挠头解释,“班长临时有事,让我帮他贴一下。”
谢渺没多想,笑着说,“那我们一个人抹胶,一个人贴?”
“可以,可以。”
谢渺真当副班长是帮忙,所以当贴完以后他吞吞吐吐表白时她有些发懵。她不是没被表白过,虽然每次都能很好的解决,可事后总有些尴尬和愧疚。这次也一样,她以要好好学习为由拒绝,等副班长失落地离开才松气。她背上书包出去,却发现容珏正靠着墙站在走廊里。
她吃惊,接触到他冷淡的眼神,便立即知道他肯定是听见了。容珏刚刚被数学老师叫去分寒假要发回家的数学试卷,才回来就听见了表白的话。
“不是说在楼下等吗?”谢渺下意识想解释,脑袋却像短路一样说了句无关的话。
容珏没回答,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后就移开。见他不看自己,谢渺心尖尖缩了一下,咬唇朝容珏走过去。容珏没动,也不看她。他不理自己,谢渺只能伸手去拉他的手指,“叁哥是生气了吗?”
她说话声音小小的,是特意在安抚他。
容珏身体僵住,垂眼去看被她勾住的手指。见他没收手,她大着胆子将他整个手牵住,仰面望着他说,“叁哥别生气好不好,我不喜欢他的。”
容珏手臂颤了颤,看着她明亮的双眼,只觉得喉咙有些干。
他好像还是不相信,谢渺有些着急,抱住他的手臂又强调一遍,“真的,我只喜欢你,你明明知道的呀。”
她一下变得委屈,抿了抿唇重复,“你明明知道的。”
她穿着夏季校服,衬衣扣子没有扣到脖颈,他垂眼便能看到她精致的锁骨。他的喉咙更干了,开口时声音似被砂纸磨砺过,“我怎么知道。”
谢渺确信他一定是生气的,明明刚刚还帮着自己拉桌子,现在就不认人了。她委屈又懊恼,心一横,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叁角地带去,隔着裙子按在腿心,“昨晚你怎么知道?”
容珏心脏急促地跳动,狠狠地盯着她,咬牙说道:“你昨晚又是怎么说的?”
昨晚谢家没人,她在南山留宿。两人悄悄躲在房里交缠,容珏将她压在床上,将她的双腿抬高挂在肩上,盯着私处往里顶。她深陷情欲却又怕被发现,压着嗓子抽抽噎噎地说最喜欢他,只喜欢他。
想到这些,谢渺脸颊泛红。她偷觑容珏,发现他还紧盯着自己,甚至眼眶有些微发红,便知他是真的气得不轻。这人占有欲强却能忍,会这样别别扭扭地和她绕圈子已经算是情绪外露。谢渺又气又无奈,鼓起勇气拉着他往教室里走。起先容珏没反应,谢渺含羞带怯地望他一眼,“叁哥。”
容珏这才跟着她往里去,目光锁在两人相牵的手上,往上便是她白玉似的小臂,柔弱纤细仿佛不堪一击。他还记得昨晚这双手臂是如何抱着自己,他如何在她的温热里发痴发狂。
今天是星期五,下周星期一就期末考,教室都布置成了考场,期待暑假的学生们在今天已经坐不住,早早离开学校。四周静静悄悄,谢渺贴近容珏,她比他矮了个头,却还是能听见他的呼吸声。
“叁哥。”她又将他的手往下拉,让他直接贴在自己腿心。明明隔着布料,她还是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滚烫,初尝禁果的少女还带着生涩,笨拙地仰头去亲他的喉结,“我只喜欢你呀,你别生气。”
容珏喉结滑动,掐住她的腰将她抱到课桌上坐好,开口时目光闪动,似带着痛苦,“我没生你的气。”
他生气,却不是气她,而是气自己。
每一次见到有人向她示好、递情书、表白,他都会抑制不住嫉妒和恐惧。
谢渺心思细腻,猜测到他心中所想,挺直脊背去亲他,“也不许你生自己的气,你是我的。”
因为坐着,裙子往上卷了些,露出白净的膝盖。她牵着容珏的手探进裙子里,细声细气地哄他,“今天也让叁哥弄,叁哥别生气了。”
娇娇滴滴的少女生涩又直接地引诱他,就为了消解他心中郁结。容珏觉得自己被她抓住的不是手掌,而是自己脆弱的心尖。他咬紧牙,盯着因为手掌进入能拱起的裙摆,沙哑着嗓子开口,“把裙子掀起来。”
是命令的语气,谢渺却全然接受,咬着唇缓缓的掀起裙摆。少女纯白的底裤露出来,容珏反手贴着她的一边膝盖将两腿分开,便看见底裤中心一团深色。他用手指去按被浸湿的那块,掀眼看着谢渺绯红的脸颊,“怎么这么湿 ?”
“叁哥别问了。”谢渺不好意思,才说完便因容珏隔着底裤按压腿心的小肉粒而呻吟起来,“啊呀……叁哥……”
她伸手抓住容珏的手臂,半眯眼启唇叫他,还微微发抖,好似一朵弱不禁风的小花,受不了一点刺激。
“这就受不了,还叫我弄?”
被他这么一说,谢渺更加委屈了,“那你想怎么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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