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原本也就是想逗逗班媱,虽然心存欲念,却也不急在一时,这丫头估计连男人跟女人的构造还不清楚。
倒是这一日,班媱自己气呼呼地来找他,脸鼓得像一只小金鱼,极力表达着自己的不高兴。
明珑修长的眉毛微微一抬,觉得挺神奇。
“别人抢你果子了?”
班媱重重摇头,大大的眼睛依旧瞪着他。
明珑心想大抵也不是这些事,不然她早就跑来跟自己说了,正寻思间,听到她的质问:“你怎么骗我呢?”
“嗯?”明珑不明所以。
“姐姐们告诉我,脱光亲嘴是要做夫妻之间做的事,并不是修炼!”班媱似乎很是在意最后的结果,声音略高了一些。
听前半句的时候,明珑还稍稍讶异了一下,等到后面的时候反倒一派自若,“你知道夫妻是什么?”
班媱回想了一下族中成过婚的姐姐告诉她的话,一板一眼道:“就是要睡在一起,以后要生娃娃的!”
“睡在一起做什么?娃娃要怎么生?”明珑循循善诱,继续问道。
“就是……就是也要亲嘴,还要敦伦。”
“敦伦是什么?”
班媱这下被问住了,皱着眉十分苦恼,旋即就要跑回去问那些族中的姐妹。
明珑拉住她,手指抚着她红润的唇瓣,眸色惑人,“他们有没有告诉你男人跟女人为什么要成为夫妻?”
班媱点点头,脆生生道:“彼此喜欢就可以做夫妻!”
“那媱媱喜欢我么?”
班媱几乎没有犹豫,“喜欢的!”
“真巧,我也喜欢媱媱,那我们做夫妻怎么样?”明珑笑得眯起眼来。
班媱思考了一瞬,觉得这事并不难考虑,高高兴兴地答应下来。
明珑亲了下她的唇,又道:“那现在来说说,方才为什么生气?”
班媱才想起来这茬事,再度嘟起嘴,不过已经不像一开始那么严重了,“你骗我,那根本不是修炼!”
看着她清凌凌的眼底,明珑知道她生气的点大概不是自己厚脸皮骗她做亲密的事情,而是没有修炼的事实,他方才亲她也并不见反应。
但是明珑还是确认了一遍,“不讨厌我亲你?”
“不啊,明珑不是要跟我做夫妻么?夫妻不是就该亲嘴嘴么?”
“姐姐们没告诉你夫妻还要做什么?”
“要敦伦。”
看着她一本正经又单纯地说出让世人都赧然的事情,明珑只想笑。
不过说到这个事上,班媱又疑惑起来,乖巧询问:“那敦伦该怎么敦?”
“应该……”明珑捏着她小巧的下巴,璀璨的眸底像一片深海罩过来,却在下一刻又褪去了汹涌,一片风平浪静,“等我们成了亲再教给你。”
“我们现在不是么?”她喜欢明珑,明珑也喜欢她,不就是夫妻了么?
明珑难得正经起来,耐心地同她说明,纵然她依旧似懂非懂。
很快,明珑要成亲的事情传遍了青丘,无不令族人感到惊异。
一来明珑修为已达化境,证道成仙是很自然的事情。二来就是班媱的问题了。
人族与狐族的寿命短长本来就相差悬殊,人的一辈子可能漫长而遥远,对于他们来说却不过转瞬。众人都觉得对于明珑来说,实不必再挂恋红尘中事。
不过明珑素来做事没有因由,他要如何众人也不会有异议。
而班媱更不懂其中的关节,只知在一场热闹中成了明珑的新娘子。
跟她要好的几个狐族姐姐见她懵懂无知,暗地里都在埋怨他们主上,如此骗一个小姑娘,实在不是君子所为。
“主上何时说过自己是君子?我瞧着主上对媱媱也是不错,有主上护这一世,倒也可保安稳。”
众人听闻此言,倒也觉得有理。只是看班媱傻乎乎的,怕是连怎么做夫妻都不知晓,只能抓着她一通叮嘱。
于是不等明珑亲自教学,班媱已经学会了举一反叁,光着身子将他压在了被窝里。
明珑放松全身,由得她像个没头没脑的小牛犊子一样在自己身上作乱,却只觉得皮肤上跟什么挠一样,引他发笑。
听到班媱趴在自己身上眼巴巴问这样是不是就敦伦了的时候,明珑忍不住笑了一声,撑着手将她带起身,将一旁匆匆剥落的大描金妆花袍披在她身上,遮住她嫩玉一般的身体。
“笨!”明珑嫌弃地点了下她的鼻尖,随后正身,手掌轻抬起她的一手,见她没骨头一般朝自己怀里倒,将她拨了一下,“坐好!”
班媱听话坐正身,看到指尖泛起的点点清辉,目露好奇。可随着体内汹涌的灼热,她有些坐立难安,不自觉地挪了挪屁股,“烫……”
明珑阖了下眼,扣着班媱的手中似有若无的光华源源不绝地聚往她身上。
瞧着好看,班媱却只觉得越来越难挨,像进了一个炼丹的炉子,要将她烤化。
“难受……明珑我难受……”班媱眼眸泛起潮气,伸着一手想抓他。
明珑将她整个揽过来,抱得紧紧的,只是扣着她的那手仍未松开。
班媱难受得想要挣脱他时,已经没有退路了。
意识混乱中,时间便成了虚无。
班媱回过神来时,只觉得自己像重新活了一遍,心里委委屈屈的,觉得敦伦一点都不好,狐族姐姐们说的好处她一点都没感受到。
班媱将自己的感想如实道出,却引来明珑的嘲笑。
“傻不傻,又没告诉你这是敦伦。”看着班媱仰起的粉白脸蛋,明珑的眼底晕着墨色,“这是成亲必备的仪式,此后生生世世你便只能跟我在一块儿了,再逃不掉,后悔也没用了。”
明珑神情散漫,却默默收紧扣着班媱的五指,不再等她回答,像是冲开了所有的束缚,灼热的气息一径盖过去。
“现在给你吃糖。”
班媱脑子里嗡嗡的,听到明珑唇缝间溢出的低语,迷迷糊糊地想糖在哪里,她又尝不到甜……不过明珑的味道也很好闻,像她每日呼吸到的山林草木,有股迷醉的吸引力。
不自觉地,班媱便随着齿间的缠绵而沉沦。
她懵懂纯然,却在明珑的步步为营下已经同他有了绝佳的默契。唇与舌的勾卷挑逗,都带着不自觉的直白,反倒是明珑喘得有些急。
“啧……你才是属狐狸的吧?”明珑舔舔唇,如是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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