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麻子没两下就晕了。
卫无缺捡了把匕首,蹲下,往肚子上的伤口一戳,活生生地把为首的那个大胡子土匪给戳醒了。
啊!!!!
一阵杀猪叫。
“谁派你们来的?”他人狠话不多,稍稍收了刀尖。
呸!
“劳资打死也不……啊!!!!!!!!我说我说!!!!”
卫无缺收了刀,任土匪苟延残喘地低吟了一个名字。
只见一道寒光炸闪,他手起刀落,快到陈施施以为自己眼花了。
“早说,你就可以早点死得痛快点。”
卫无缺看着闭嘴嗝屁的尸体,满意的笑了,他扔了匕首,接过孙大递过来的帕子,净手。
“所以这帮土匪是来寻仇的?”
陈施施问到,见丁寻不答,当他是默认了。
“那村子里面已然不安全了,我们撤离吧,往城里撤!”她提议到。
丁老伯抽上了草叶子坐在门口沉思。
孙大带着人刨坑埋人,丁大娘捂着丁宝不让他出来,怕小孩吓着。
好在这夜邹寡妇带着孩子回家去了,否则得吓得够呛。
陈施施继续建议:“城里不用担心生计问题,家里的土地若是不想卖,大可租借出去,收租子即可。”
丁老伯深深叹气:“我们走了,这些村民怎么办?”
若非天灾人祸那样的大事。
有谁愿意背井离乡呢?
☆、逼婚
搬迁一事,丁大娘自是赞成的,家业哪有一家人的安宁重要。
但丁老伯看着祖辈的基业再此,很是犹豫。
陈施施并不打算多说,也巧,系统提示,县府正有工程在招标,她准备去接活。
一听她要出去,丁宝第一个要跟着,丁寻自是要一同随行的。
邹寡妇快生了,这次让齐大娘帮忙多看着点,随行的就变成了丁大娘。
孙大还是继续驾车,一行人往城里赶,顺道去官府报告土匪下山一事。
临近夜晚才进了城,寻了一间旅店住下。
陈施施看着土墙,再看着城郭,恍然间有点到了仿古景点的旅游区一样。
要了两间房,男女分住。
夜里,丁大娘与儿媳妇聊起了家常:“寻儿媳妇,你是不是还没与我儿圆房?”
还好是大半夜,陈施施老脸一红,支支吾吾地回道:“阿娘,这种事情顺其自然吧……良人这才刚恢复神智,等他……”
“呵!等他,黄花菜都凉了,他就是一棒子也打不出一个屁来的闷葫芦。”丁大娘叹气。
“许是怀念先前那位吧?”陈施施小声揣测了一句,毕竟当时娶原主的时候也不过是当做了一件好事。
丁大娘又道:“我这当妈的也不瞒你,寻儿和你前面那位感情确实要好,进了门小十年也没个小的,我也不敢说什么,由着他们,可谁知竟是个命薄的,也好,换个你这样的,阿娘很满意,放心,阿娘一定让寻儿尽快收心,一定好好待你!”
陈施施尬笑:“没事没事,不急不急。”
卫无缺在隔壁房间听得一清二楚。
孙大将丁宝睡的丁宝放置在床上,放下床帐,走至他跟前,抱拳恭敬道:“公子,武大到了,请。”
房门被无声地打开。
两道身影一跃落在屋檐上,只见月光之下,幻影一闪凭空消失。
没想到客栈旁边竟然是一个空旷的五进院落,中庭月色正清明。
看着院子里的人影落定,一个木轮车椅被推了出来,对着为首之人行礼喊到公子。
卫无缺抬手一扬示意免礼,带着人往里走。
随口一问:“人,寻到了?”
武大暗自叹息,接着摇头回禀:“那日山洪突发,丁寻换上公子的衣服转移视线,被冲走之前还替公子当了一道暗剑,凶多吉少,这段日子,属下派人打听了下游近万里的村落,均为探得笑意。”
“继续查。”
“是。”
主仆四人路过中庭,转进一座假山,背后的光影晦暗不明,是一座暗院。
不见天日不闻风声。
只是他们刚一踏入的时候,传来一阵细微的衣袂摩擦声。
一队排列整齐的黑衣卫队无声跪拜。
腰间皆有佩剑。
威风凛凛动作整齐划一。
这竟是一支将近五百人的精兵强将。
为首的武二起身,双手献上一物,正是那王婆子在援救那日私藏想用它去为儿子冒领功名,又被官府收缴了的那枚玉牌。
卫无缺接过,看着中间那个“商”字,面无表情。
就像当日看着那位先祖被行车裂之刑那时一样,将愤怒忿恨的情绪埋藏在心底最深处,将满腔怒火誓言雪耻的仇恨掩藏在面具之下。
武二作禀:“公子,土匪那边已经策反,随时即可炸山矿采。”
卫无缺转头看向武大,“内廷如何?”
武大:“朝内在传,公子叛国,这次遭遇不测实属罪有应得,另……”
“说!”
“听闻公子有难,公主殿下已经退婚,三公子迎娶楚国长公主一事倒是定下了,另外二公子那边也有意入赘蒋太尉府。”
武大说完,抵了头,没一个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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