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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晚婉百无聊赖地拄着下巴望着窗外,目光扫过一圈、再一圈——突然她瞪大了眼睛。离着大门几步远的草坪上停着一辆骚气十足的亮红色超跑,虽然余晚婉无数次嫌弃过这车颜色太扎眼,但不得不说此时此刻它仿佛一把火点燃了余晚婉沉寂了许久的神经。余晚婉急忙坐起喊了“停车”,司机虽不解还是听令踩刹车,随之而来的就是令他目瞪口呆的一幕——余晚婉甚至来不及等他停稳,打开车门径直冲了出去。
    “晚婉小姐!”
    惊呼声连成片,目睹了这惊险一幕的奴才跪满地,生怕大小姐受惊。然而余晚婉顾不得那么多,她火急火燎地向祖宅奔去,身后是各路奴才的请罚声交织出的背景音乐。
    余晚婉冲进客厅,果不其然看到了红色超跑的主人——她的三哥余晚延。余晚延正跟父母说着话,瞅见自己妹妹跟饿狼见到肉了似的两眼放光地跑过来,忍不住笑骂道:“这丫头。”
    余晚婉才不管他,开开心心地猛扑过向余晚延——脚下以标准姿势安静跪着的奴隶宁初,用力一把将人拉站起。余晚婉回来前宁初已跪了不短时间,顺着余晚婉的力道起身,亮晶晶的狗狗眼迅速抬起在余晚婉的脸上扫过又落下,小小声招呼了句“大小姐”,尾音轻轻上扬。
    余晚婉开心地应和了声,肆无忌惮打量起眼前的人。宁初每次回来都穿的十分令余晚婉食指大动,这次也一样——定制的黑色西装尺寸妥帖,配上宁初唇红齿白的高岭之花模样,平添了一抹禁欲——然而他的西装里偏偏又没穿任何东西,高高隆起的胸部将前襟顶出一个引人不禁想一探究竟的弧度。余晚婉手脚并用地抱住比自己高自己壮的人,一边把头埋进宁初的西装里肆意用脸颊蹭着他C罩杯的胸部——那里因为日夜亵玩似乎比之前更大了些——一边使劲呼吸着宁初身上淡淡的香气,同时手也没闲着,顺着腰线轻车熟路地探进宁初的西装裤里,在他没穿内裤的肥嫩臀肉上用力揉了一把。
    余晚婉这一套连环操作余家人早已见怪不怪。温柔典雅的余夫人摇着头,嗔怪着小女儿的猴急。
    余晚婉先解了点馋,感受宁初在她怀里羞得恨不成缩成一团,意犹未尽地咂咂嘴,见好就收地抱着人坐到沙发上。宁初没敢坐实大小姐的腿,暗地里用小腿自己撑着,余晚婉正合心意,手滑进西装裤里肆意揉搓,亵玩得不亦乐乎。
    宁初垂下眼任大小姐玩弄,除了脸上扬起的诡异的红晕,全程乖巧异常。余晚婉这边热闹,她父母和哥哥那边却是习以为常根本懒得搭理,早已转回了他们原本的话题。
    余晚婉见缝插针问道:“哥你这次回来住几天呀?”
    余晚延毫不客气地白妹妹一眼:“你是想知道宁初能住几天吧。”
    余晚婉嘿嘿一笑,眨巴眨巴灵动的大眼睛,毫不遮掩自己的龌龊小心思。余夫人忍不住嗔怪:“家里那么多供你差遣的,怎么就得意上你哥的奴隶呢。”
    余晚婉用力在宁初屁股的嫩肉上掐了把,好手感让她心情格外灿烂,连带着反驳的话说得都理直气壮起来:“谁让小嫂子长得好看又这么乖。”说罢她还使劲在宁初脸颊上亲了口,得意地控诉道:“小嫂子,小狐狸精。”
    众人哄笑,宁初脸更红了。虽然借他一百个胆也不敢妄想勾引余晚婉,但主人家调笑哪有他反驳的份,只能垂眼受着。余晚婉两个月没见宁初,馋得都要发疯了,她的手指越探越深,模拟着性器一进一出抽玩着宁初的后穴。宁初后面早已湿的一塌糊涂,没有内裤的遮挡,西装裤的屁股处晕染了一大片可疑的水渍。宁初偷偷打量了一圈四周——那些随伺的家奴什么都没说,但又仿佛都一清二楚着他的溃不成军,偶尔扫过他的目光里满是鄙夷。宁初唇线紧抿,低下头,壮着胆子小心翼翼地轻轻拽住余晚婉的衣摆。后者一愣,扭头,一双湿漉漉的狗狗眼便撞了过来,眼里满是无声的求饶。余晚婉耸耸肩,知道是自己猴急了,很给面子地退出手指,转而只在后穴口打起圈来。
    余家的奴隶虽多,侍寝的却多半是主人家的私奴,再严厉羞耻都是关上门或回到自己地盘办事,这类肆无忌惮的当众亵玩纵观整个余家也只有余晚婉和宁初这一对了。余家宠女儿,不舍得多说一句,奴隶们忌惮主人家的威严,不敢道大小姐的不是,可对宁初就没有那么多优待了,背地里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宁初不是打小的奴隶,本就脸皮薄容易害羞,大小姐还是个瘾头上来不管不顾的主,虽然人尽皆知大小姐对他做过什么,但宁初还是徒劳地想保留一点最后的尊严。
    大小姐的手老实了不少,宁初暗暗松口气的同时又懊恼起自己是不是过于持宠而娇。他又偷偷抬眼观察了下余晚婉——后者面无表情,仿佛一只手正在他裤子里亵玩的不是她一般——宁初咬着下唇犹豫片刻,自暴自弃地抓住大小姐空闲的另一手,带着她伸进自己没穿内里的西装里玩弄起C罩杯的乳房。余晚婉挑挑眉,毫不客气收下这波讨好,手掌在乳房上揉搓个不停,同时不由得发出一声餍足的叹息。
    余晚延和余家父母还在继续商讨着事情,客厅四处跪候着奴隶。余晚婉耳尖地听到她三哥要住一周,没忍住开心地叫出声。
    “你呀,”余晚延点着她的脑门恨铁不成钢,“除了宁初你脑袋里还装了什么。”
    余晚婉吐吐舌头,宁初在怀旁人说什么都可以,她可早早就计划了这样那样的玩法,就等宁初来陪她实现了。
    听到了自己想听的,余晚婉也不假模假样作陪了。她拍拍宁初屁股示意他跪到地上,生龙活虎地跟父母哥哥道了再见就要带宁初回房。余夫人看着女儿一副打算纵情声色、君王不早朝的模样提醒道:“晚上你大哥回来,注意点。”
    跪在地上的宁初身体一僵,连无法无天的余晚婉都忍不住耷拉了嘴角。余晚婉跟宁初有很多不合规矩的地方,例如其实主人家在主厅议事,二等家奴以下皆回避,身为下等奴的宁初更是应该有多远跪多远才对;又比如名义上宁初是余晚延的奴隶,虽然余晚延不介意但在易主前余晚婉是不可以染指她哥哥的人的,这些规矩仗着余家宠女儿、又没人敢挑大小姐不是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但从不代表余家大哥是容忍的。作为余家名副其实的老大、余家现任家主,余晚临的威严不止外震敌人和奴隶,吓唬他三个同胞弟弟都是一顶一好使。余晚延无论在外多么天上地下唯我独尊,遇到他大哥要变得纯情无辜好弟弟,人长到二十六都依旧害怕他大哥一个不高兴抽过来的鞭子。余晚婉虽然没挨过余晚临的打,但她对她大哥是五体投地的敬佩和爱戴,哪怕她大哥要罚宁初,她也只能抹着眼泪为宁初撒娇求饶,不敢公然抗命。
    这样一个斯巴达人物,偏偏又极其注重规矩。余晚婉撇撇嘴,知道如果余晚临回来她还敢这样玩一定没有好果子吃——至少宁初一定没好果子吃,只能不情不愿地“哦”了声。同时也暗暗下定决心,这几天一定要把宁初锁好,千万不能让她大哥碰见。
    毕竟凭宁初对余晚临的惧怕程度,哪怕余晚临就是单纯坐在那里,宁初都会吓到发抖,保不齐他俩遇上宁初会做出什么更失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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