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这是她一生中上过最要命的课。
……
颜乔乔成功多赖了三日。
第四日,公良夫子离开昆山回皇城,夜不归宿。
颜乔乔再无躲懒的理由,不甘不愿挪到黑木楼,老老实实复课。
捱到下午,听着秦妙有半死不活的琴声,不知不觉趴在书桌睡了过去。
睡到迷迷糊糊时,听到有人问:“睡得可舒服?”
颜乔乔这几日缠着公良瑾矫情惯了,随口便道:“太硌人了,应该垫上双层丝绒,还要加两个倚枕……”
后背被人一顿猛戳。
颜乔乔一个激灵睁开眼睛,见礼乐课夫子笑眯眯看着她。
“给我出去罚站!”
颜乔乔:“……”
她被夫子拎到楼廊上。
熟悉的楼道,熟悉的阳光。
底下,光风霁月大君子公良瑾正好路过。
一抬头,看到他的女孩正在不服气地和夫子拌嘴。
她红艳艳地盛放着,肆意招摇,离经叛道,像极了一株开得最好的赤霞花。
他垂眸,忽而失笑。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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