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怎么了?
刚才还见摄政王很生气啊!
怎么这一下子就没感觉了。
难道是因为,没有看到她和男人睡在一起,所以原谅她了?
不行不行,下会得想个靠谱的。
夜廷澜看着侧躺在床上,半开着衣襟的凤倾凰,皱着眉头思索着的模样,瞳色冷了下来。
还想着法子,让他休她!
这女人!
而且,这衣服就不能好好穿着?
思及此,夜廷澜嫌弃的拿过了一旁的纱布,扔在了凤倾凰的身上,“怎么,本王的话你是听不懂吗?还有,这衣服穿成这样成何体统?”
凤倾凰听着这话,眉心动了动,低头看了一眼大开的衣襟,抬头看了一眼夜廷澜不悦的模样眉尖上挑了起来。
不喜欢她这么露?
那好,她还真就这么露了!
“好,王爷,我这就跟着你回去!”
凤倾凰笑嘻嘻的看了一眼夜廷澜,随后将那纱直接扔到了一旁,抓住了夜廷澜的手臂。
夜廷澜看着凤倾凰接近自己的模样,满眼的嫌弃,可一想起刚才这个女人的心里话,他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将想要暴揍一顿凤倾凰的冲动给压制住了。
他要是现在发了火,不就着了凤倾凰的道了吗?
一时间,夜廷澜黑着脸,任由凤倾凰搂着自己的手臂,向着门外走去。
正在门口的独玉在看到凤倾凰搂着夜廷澜出来的时候,眨了眨眸子,有些懵逼了。
什么情况?
这凤倾凰怎么搂着王爷这就出来了?
王爷不是亲眼看到了凤倾凰找了那么多男人吗?
这都被绿了,王爷脸色竟然如此平静。
太奇怪了,他有些摸不准他们家王爷的心思了。
而此时正在露华楼里的人群,在看到夜廷澜搂着凤倾凰走下来的时候一个个都被惊到了。
这当今的摄政王,怎么跑来青楼了。
而且他旁边的女人似乎就是凤倾凰,新娶的摄政王妃。
凤倾凰刚才可是要了好多男人去她的房间,难不成摄政王是亲自来抓的?
不过,这怎么感觉不像是被抓之后的画面呢!
若是抓奸之后,摄政王不应该直接将凤倾凰给杀了吗?
凤倾凰被带回了摄政王府,在王府里等了好几天,都没有见夜廷澜又要休妻的意思。
一时间,她开始有些着急了。
她甚至直接开始花银子询问起了王府中的下人,王爷最讨厌的事情是什么。
那些下人,虽然有些疑惑,但在看到了银子之后,当然将他们所了解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凤倾凰,也算是在这段时间里,了解到了夜廷澜不喜欢,厌恶的事情了。
她坐在一旁,喝着茶水唇角弯起,浅浅的笑了笑, 夜廷澜,我就不信,我这么做,你还能留着我!
不过真是没想到,夜廷澜是个洁癖,还是个强迫症。
她之前怎么没发现呢!
不过现在看来,他不喜欢女人的接近,可能也是嫌别人的身上脏。
书房之内,夜廷澜坐在主位之上,周身泛着寒气,在看到独玉进来了之后,他清冷着声音说道,“怎么样了?”
“王爷,如今外界都在传,您被绿了,还任由王妃胡作非为!”
“这件事情该如何是好?”
独玉皱着眉头,似乎是以为夜廷澜问的是这件事情。
夜廷澜明显在听到这一番话的还是,瞳色冷了下来,周身泛着寒气,深邃的眸子,突然看向了独玉,“本王何时问你这件事情了?本王问的是凤倾凰在做什么!”
独玉在触及到了夜廷澜的眼神时,浑身微微一抖,双眸看了一眼夜廷澜,“凤倾凰最近几日似乎在向那些下人们买关于王爷您厌恶的事情!”
王爷竟然在听到被绿的这件事情,没有任何的感觉,反而还在想着凤倾凰。
他们家王爷到底怎么了?
着了魔吗?
夜廷澜在听到这话之后,眉尖上挑了几分,他厌恶的事情?
这个女人,这是又要搞事?
就在他冰着脸,想这件事情的时候,凤倾凰带着笑意走了上来。
夜廷澜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眉心拧紧了几分,瞳色冷了下去。
这个女人,这么快就来了。
“王爷,您忙,我就过来看看您,不会打扰您的!”
凤倾凰进来了之后,冲着夜廷澜微微笑了笑。
夜廷澜看了一眼凤倾凰,深眉紧锁了起来,紧抿着薄唇没有多说什么。
凤倾凰也真的如同她所说的一般,进了书房之后,并没有说什么,做什么,看起来就是来看他的。
只是在他都快觉得,凤倾凰不会搞什么幺蛾子的时候。
这个女人,突然走到了他的书桌前,那细软的小手,放到了一旁的书籍上,紧接着开始拿起来看了。
在做完了这些之后,凤倾凰直接将那书随随便便的放在了一旁。
夜廷澜明显在凤倾凰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双眸盯着她,如今在看到这个女人将书籍随便摆放在一旁的时候,脸色不是很好看了。
更是在下一秒,拿过了凤倾凰的那本书,整整齐齐的它原本该带的位置上。
凤倾凰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唇角弯起浅浅的笑了笑。
果然,强迫症!
这下,她只要将他的东西都给弄乱了,这摄政王,恐怕会被气得不轻吧。
到时候,应该会气得将她扫地出门。
夜廷澜听着凤倾凰的心声,眉心拧紧了几分,双眸看了一眼凤倾凰。
强迫症?是什么?
不过,这个女人今日过来就是要将他的东西弄乱的是吧,好让他生气?
放心,他不会着她的道的。
凤倾凰在夜廷澜将那书放回来了之后,又拿了回来,在看了一眼之后就随意的仍在了一旁。
至于其余的文书,也是一样,看一眼就扔在了一边。
原本整整齐齐的书桌,如今因为凤倾凰的存在,一下子变得凌乱了起来。
夜廷澜坐在那里,压根看不进去书,看着凤倾凰的动作,以及书桌上,凌乱的画面,双手时不断的收紧着,周身气息冰冷。
完全是在暴怒的边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