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已经硬的朝天扬起,谢朝明凶猛的吸了几下谢榕的唇,捞起她的一条腿架在手臂上,内裤还挂在谢榕脚踝上。
粗壮的头部陷进淫液泛滥的穴口,而后凶猛推入。
一下子被填的满满的,又热又涨的感觉让谢榕忍不住仰起脖颈,“好舒服……哥哥,好大……”
什么情人,我们是兄妹(h)
谢朝明也闷闷的哼了一声,腿根都被她紧窒湿热的穴吸得酥软了,粗大的肉棒还在往里挺进,恨不得将两只卵蛋也统统塞进她里面。
谢榕胡乱的亲上谢朝明的额头,脸颊,在他脖子上吸出红痕,口水粘的到处都是。
“好舒服……哥哥……”
她被插得脸红红的,迷乱的一个劲儿往他身上蹭,阴道内壁饥渴的蠕动按摩吸附着茎身,谢朝明额上青筋暴起,低吼着托着她的臀,狠狠抽送了几下:“爽死算了!”
这几下干得噗嗤作响,水花四溅,肉体拍得的啪啪啪作响,谢榕被颠的上下晃动,舌头都探出了唇外。
谢朝明咬牙切齿的,不知是在说自己,还是在说谢榕。
谢榕舔着谢朝明的脖子,闷闷的笑了下,又哼唧着用身体蹭他,寻找肌肤摩擦的快感,一边颤抖着轻吟,一边在情欲中沦陷:“……下辈子……我要做哥哥的肋骨……和哥哥骨肉相连,让哥哥能光明正大的,离不开我……”
她说完,想了想自己说了什么,觉得自己可真是肉麻。
这种话就算是她在哪里看到,也会全身起鸡皮疙瘩,完全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从自己口中出来的。
把哥哥吃进身体里实在是太爽了,爽到她神智飘飞,胡言乱语,只想就这样媾和着和哥哥做一辈子的连体婴算了。
谢榕想到过去的那么多年,又想想现在的亲密无间,自己又非常感性的触动到了,像只小奶猫一样紧紧窝在谢朝明的怀里,攀附着他健壮有力的身体,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谢朝明架着她的腿,托着臀,由下自上的顶弄,两颗饱满的卵蛋按摩着会阴,龟头棱在娇嫩的阴道里刮擦着每一寸嫩肉,谢榕的身体被颠的乱晃,在他手中就像是没有分量。
交合的粘液顺着往下流,燥热的空气中弥漫开一种淫靡的体液味道,从男人裤子里突兀探出来的虬结粗大肉棒,频繁的在女孩儿糜红的穴里进进出出,抽搅出无数淫浪。
两人的情动的喘息交错在一起,谢朝明咬着谢榕的耳朵,把她抵到墙上,抬起她的小脸,胡乱的亲她的脸颊,腮边,咬她的唇角,谢榕脸上湿哒哒的,和他耳鬓厮磨,谢朝明忽然哑着嗓音说:“不行……”
“嗯?”谢榕迷迷糊糊的,后背贴着墙,已经被谢朝明托了起来,两只腿都盘在了他的腰上,
“你这么能闹腾,我还不每天都要疼死……”
谢榕才反应过来,他在回应她刚刚的胡言乱语。
谢榕又笑了,双腿绞紧了谢朝明的腰:“我们这样像不像情人?”
谢朝明被她夹得一阵魂飞,摆着腰狠狠肏入汁水四溅的嫩逼里,啪啪大干,把谢榕怼得想要大声尖叫,圆硕的龟头捣在软肉上,直抵宫口,快速的抽动让谢榕觉得自己的下体快要摩擦出火了,快感噼里啪啦从尾椎骨弥漫到全身,再到大脑皮层,谢榕窒息,阴道狠狠痉挛着绞紧肉棒,穴里喷出一波水,身体像团泥一样瘫软下来,被谢朝明搂在怀里。
“什么情人?”谢朝明嘶哑着声音,提醒她,“我们是兄妹!”
一秒变萎男
堕落。
是最容易,最快乐的。
一个半月过去。
几乎谢朝明认识的所有人,都知道了他有个又美又作,又讨人喜又让人厌的妖精妹妹。
谢榕在谢朝明的交际圈里如鱼Qベqun.7┋3`9/5┋4`3┋0`5┋4 得水。
和谢朝明的兄弟称兄道弟。
甚至她还独得谢朝明的恩师的宠爱。
每每将学生训得狗血淋头的恩师,看着谢榕的眼神像是遇见了三百年不见,失而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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