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她和江以北做了三次,前两次是在床上,最后一次是在浴室。鹿悠悠觉得若不是她求饶,江以北似乎是要跟她做到天亮。
看着身边还在熟睡的男人,她轻悄悄地下床去厨房倒杯水喝,牛饮了一大杯温白开后,想着阿北可能也会渴,便又倒了杯水回卧室。
刚到卧室,床上的男人正睡眼惺忪地问她:“几点了?”
“一点二十。”鹿悠悠走过去,把水杯递给他,“要不要喝水?”
“嗯。”江以北坐起身,接过水杯喝了半杯。
“饿不饿?我点两份外卖吧。”
“好,你看着点就行。”江以北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起身下床,“我去洗漱。”Ⓦíń10.мёń(win10.men)
他很想醒来第一件事是亲吻鹿悠悠,但怕自己口腔有异味,还是先洗漱再说。
“嗯,洗漱柜里有新的牙刷。”鹿悠悠说完去找手机订外卖。
半个多小时后,外卖员把热腾腾的饭菜送来,二人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吃。
其实也没有什么想看的频道,只是想开电视有个下饭消遣而已,因为没有找到遥控器,二人就随便看着央5播放的内容。
就在二人刚吃完外卖,鹿悠悠准备收拾残局时,电视机里的主持人点了江以南的名,鹿悠悠动作一顿,下意识抬头去看屏幕。
电视机里,被采访的江以南表情有些严肃,回答主持人的问题更是严谨,鹿悠悠嘟哝着:“阿南怎么跟个小老头似的……”
她话音刚落,人被江以北抱起来,然后自己被迫坐在他的身上。
“你干嘛呀?”
穿着吊带睡裙的鹿悠悠,里面是真空状态,江以北刚才趁着鹿悠悠看电视,早把身上的大裤衩脱掉了,现在的他是赤裸的。
“你是不是还惦记我弟呢?”江以北直白地问她。
他曲起的腿将鹿悠悠的双腿顶开,现在鹿悠悠的姿势就好像被江以北把尿似的,让她觉得很难为情。
“没有啦,你快放开我。”
江以北用左胳膊紧紧圈着她的腰,右手去搓揉她的阴蒂,带着报复性的力道把鹿悠悠刺激的连连淫叫。
“啊不要!嗯啊……阿北不要搓了,我受不了了,啊嗯啊啊……”
她被架在空中的两腿不受控制地晃啊晃,脚指甲被刺激地伸展开,鹿悠悠感觉脚心像是有两团火在烧着,爽得天灵盖都是麻的。
“老公,不要揉了,嗯啊……”
她嘴上说着求饶话,身体却想要更多,尤其是感受到屁股后面那根抵着她的大鸡巴……好想被插。
“老公,鸡巴插进去好不好?”
江以北对她附耳轻笑,“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啊,老公都快被你整迷糊了。”
鹿悠悠眯着眼,小嘴微张,稀碎的呻吟不断发出,“要、我要!老公我要。”
“好,这就满足你。”
江以北不再去揉她的阴蒂,双手掐着她的腰,将她微微托起。
“老婆自己坐进来。”
鹿悠悠立马摸索着他的鸡巴,对准自己的骚穴就坐了进去。
“嗯~”
“啊,真紧。”
二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吟声。
江以北看着电视机里仍旧播放着弟弟往日参加比赛的录像,他一边操弄着鹿悠悠,一边说:“我弟可不像我,守身如玉等你六年。”
正在呻吟的鹿悠悠疑惑地“嗯”了一声。
“他可交了不少女朋友,唔,具体多少我可记不住。”江以北掐着她的腰,身下的性器狠狠地顶她。
“但一年至少谈了五个吧!”
鹿悠悠闻言,心中微酸,但这种情感并没有持续太久,立马被花穴里的快感淹没。
“老婆,以后就喜欢我一个人好不好?”
诱惑又惨杂着一丝卑微的话,让鹿悠悠心软成一片,她看了眼电视里的江以南,最终站起来,换了个面对面的姿势又坐江以北身上。
“好,以后都只爱老公一个人。”
江以北心花怒放,抱着鹿悠悠站起来,一边操着她一边去把电视机关掉。
“叫老公。”
“老公~”
“老公操你爽不爽?”
“好爽,好喜欢老公操我。”鹿悠悠说完,搂着他的脖子热情吻他。
江以北高兴极了,就这样边走边操,待他爽得受不了时,将她狠狠抵在墙上,托好她的重心,狠狠地插弄她。
“啊嗯……”鹿悠悠爽叫着,“好爽,我要,老公再快点,快点,我要……”
江以北咬牙冲锋,狠狠地插弄了二十几下后,二人终于同时抵达高峰。
内壁里的贝肉疯狂地吸搅他的肉棒,江以北抵着她喘息了好久,才把鸡巴拔出来,里面的精液和淫水像是找到了泄口,瞬间喷涌而出,洒了江以北一腿,地上铺着的烟灰色地毯瞬间污了一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