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绝不会错的。”端亲王抢回来放在自己手里。
扫了一眼还在沉睡的安凝,二人犹犹豫豫地走出去了。
“且先去我那边吃盏茶吧?”
“不去了不去了。”
端亲王走了,容亲王刚要回头看去,端亲王又回过来说:“看好了啊!”
“知道了知道了。”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觉得梦里挣扎得过分,好似有一双无形的大手缠着她,让她不要醒来。
阳光实在刺眼,刺眼到感觉它已经透过窗子晒到自己身上来。可是自己身上……林遇的榻上距离窗子十分遥远,阳光怎的就这样照进来了?
林遇?
她猛地睁开眼睛。
哪里还有什么林遇。看这被褥,早就不是林遇在的时候那条绒锦被了。
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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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里?!!
安凝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四周无人,她刚准备起身,头痛欲裂,不禁扶额轻声道:“啊……”
门吱呀一声开了。安凝微微皱眉,那人上前道:“你醒了。”
“你是谁?”安凝来不及抬头。
“是我。”那人摘下帽子,蹲下身来。
“是我。”眼里装了三分深情,颇为用心地表现着。
“哦,容亲王好。”
“宣妃,啊不……我这以后如何称呼您呢?”
“你若是愿意,叫我安凝便是了。”
风吹来,“不过就是一个骚妇,如何使得让人敬称?”端亲王与风一起踏了进来。
“呵,那就随便你们了。”安凝冷淡地看着他。
端亲王上前来,一把捏住她的脸颊,“到了这里,你以为你还是高高在上的宣妃娘娘吗?”
安凝愤力地扭过头去,她不愿和这个油腻的老流氓多说半句话,然而端亲王并不打算放过她,他重新掰回安凝的脸,俯身道:“你看清楚,如今到了快活坊,就是我们兄弟二人的天下了,皇上都管不着,你还觉得自己有什么倚仗可以继续做高贵的娘娘??”
安凝愤怒地盯着端亲王,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就好了,她愤怒的火无法掩饰地从眼眶里流出来。
啪!
端亲王抬起手来,对着安凝的脸蛋响亮地打了一耳光。
空气在一瞬间停滞,脑子里有什么
“什么小瓶子?”安凝抬眼。
又是一个耳光。安凝头上的发钗被打落,玉簪应声而落,掉在地上摔成两瓣。
呵。安凝冷冷地别开脸去。
安凝抬起眼来,眼神灰暗又复杂,她淡淡地扫过这间房子,确实是勾栏女子的样式,快活坊,果不其然。
她淡淡一笑,似嘲讽,又似自嘲,“原来是这样啊。”
四只大手摸向她的胸,她愤力地咬破了嘴唇,药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她喘着粗气抵抗着,眼里淡淡地笑着。
“知道了知道了,拿来。”
端亲王将小瓶子与手里的小罐子倒在一起,阳光下瓶子里闪着好看的光,像耀眼的美酒,可是她知道,这绝不是美酒。
原来是觊觎她的淫荡。
“拿过来你自然就知道了。”端亲王嘲讽地笑着。
是母妃在她出嫁那日,别在她凤钗后的玉簪。
她咬紧牙关奋力抵抗,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他看着容亲王,“去把我们的小瓶子拿过来。”
“啊啊啊啊我不喝我不喝!我不……嗯……唔嗯…………”
原来如此。
“怎么,这时候知道怕了?”
“啊啊啊啊我的簪子!”她的眼泪汹涌而来,愤力地想下床走向碎裂的簪子,端亲王不明缘由,一脚将簪子踹向远方,碎裂的冰晶在阳光下四散,各个角落里泛着明亮的光。
安凝本能地往后退。
啪!
“我是没有说清楚,还是你没有听懂?我的宣妃娘娘,你把我们伺候好了,才有好日子过。我提醒你,今日先服侍我
如今就连修复也不可能了。
东西哗的一声破碎了,落在地上稀里哗啦一片,只有她听着见这样的震耳欲聋。
端亲王眼神一寒,“看来是想让我们帮一帮了。”
安凝看了一眼容亲王,他眼里怜惜的神情再也不见,只有那九成九的色气与贪婪在她身上游离。
端亲王站起身来,“所以你可是要想清楚了,是自己主动乖乖伺候我们兄弟俩,还是要我们帮你一把?”
不多时,容亲王就回来了。安凝的衣摆早已脏乱,容亲王尚有些不忍,他对着端亲王道:“公公说了,只用一点就行了。”
端亲王站起身来,将小瓶子递给旁边的小太监,与容亲王一道上前。端亲王的眼神凌厉,而容亲王的眼神温柔。她求助般的看向容亲王,只是容亲王也仅仅眼神温柔,手却是黑着呢。
端亲王紧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伺候好我们,你才有好日子过。”
二人的小兄弟释放出来,才有的吃食。”
“我何惧有没有吃食!”
“你吃也好,不吃也罢,但一日不伺候,却是不能的。我提醒你,你最好还是记得这一点,因为这将是你以后每一日的生活,如果你不想受皮肉之苦的话。”说罢扬起身旁的长鞭。
与皇上的不同。
与……应该说是与先帝的不同。林遇那只是调情的小玩意,而端亲王却不知哪里来的是战场的长鞭。若是被这真的长鞭一打,不残也要出血。
记不清哭了多久,只觉得四周的光再也无法聚齐,她的心着实痛得厉害。
“伺候不伺候?”容亲王温柔地说着狠烈的话语。
安凝抱着自己的双腿坐在床上,眼睛没有焦点地看向他。没有一句话。
端亲王坐在床边,一把将她的衣服扒了,露出漂亮的奶子来。
“不对啊,怎的不骚?”
当日宣妃娘娘在朝堂之上如何光彩夺目!阳光下的纱衣漂亮的不像话,在举手投足间,舞得闪耀,淫荡又羞涩,反差的温柔直直入到每个人的心里,京城之中有谁不想自己院中有这样一个享受其中的小贱货呢?
怎的这好不容易得手了,却不骚了?
“加药!”他愤怒地说道。
小厮上前,掰着她的嘴就将药灌了进去。安凝躲闪不及,只感觉这药像烧灼的烈酒进了胃,继而浑身散发着灼烧的浴火。她死死的咬紧嘴唇,用疼痛让自己清醒。
容亲王上前拍着她的脸,不是很用力却羞辱得很,他像是轻轻打着耳光一般,声音不大不小:“怎么,不喜欢我们吗?”
容亲王并不丑,相反,与京中少爷们相比,这二位闲散王爷倒是有着三分帅气,只是因为太过色气又顶着王爷的光环导致无人敢上前,虽说在这北燕城中以性开放闻名,但也只是将这性事公之于众,不惧交谈而已。要说这过分的玩法,乃至让许多女子叫苦不堪的,也数他二人为尊。
安凝的心容不下更多的男人。
至少不会是这样的男人。
“再加。”
小厮上前,将余下的药水都灌了进去。灌得着急,安凝忍不住地流下泪,猛烈地咳了起来。
nbsp; 不不不,我怎么可以有感觉,我为什么会有感觉,啊……
啪!啪!!
安凝的屁股白皙,挺翘,和北燕直率的女子不同,安凝的柔美与让人怜惜的感觉特别重,这也使得她的淫荡特别诱人。
越是她哭得惨,越是显得格外淫荡,让人想更多的虐待。
也不怪旁人,她就是有这样的特质。
端亲王打上了瘾,“扭两下!”
安凝偏不。即使她被容亲王拽着头发拼命的口交,也不愿主动扭屁股。
“想再加药?”
小厮在门外悄声道:“药没了……”
“要你多嘴,出去!”
“是!”那小厮一溜烟跑了。
“不想受更多折磨的话就扭屁股给我看!”
安凝不想。她真的不想。她的心里甚至在流泪。
她的确是淫荡的女人,这得认。是林遇发现并开发的她愈发淫荡,可是她只想在林遇面前这样。
虽然林遇也总让她在旁人面前暴露,可是至少林遇还在身边。
虽然林遇有时候不在身边的时候也希望她不穿亵衣,有意让下人们看到。
可是至少林遇……
算了。不帮他开脱了。
身体好灼热。每一寸皮肤都像是被施了魔法,迫切地想要更多的虐待,抚摸,什么都行。总之欲火上了头,呼吸渐渐有些沉重,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她甚至觉得容亲王的鸡巴怎么那么大,含得嘴巴有些僵了。
“嗯……”她慵懒地发出动听的声音。
端亲王察觉到了,容亲王也感觉到了,她已经不用十分用力地拽着头发来口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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