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夫人喊你去书房一趟。”
甬道里的手指却在此时恶意曲了两下,耳垂被湿热含住,耳后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放松点,姐姐,你夹疼我了。”
祁郁衿偏头侧开耳畔湿热的呼吸,绷紧的身子让声音有些控制不住的哑,
“张妈,我已经睡了唔!”
手指的突然深入猝不及防,祁郁衿忍不住溢出呻吟,伸手按住身下作乱的手,她迅速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有些吃力地开口,
“我明天再去找她。”
“小姐应该是坐飞机累了,那我去回夫人一声。”
祁郁衿没有力气去回应张妈的自言自语,她克制着自己不发出声音,整个人如一张绷紧的弓,
脚步声逐渐远去,祁郁衿稍稍放松,这才抽出精力回头警告地瞪了一眼得寸进尺的男人,⊓ǎ⊓ьéísнц.⒞ǒм(nanbeishu.com)
“滚出去!”
怀里的女人眉目含情,瞪过来的的一眼不仅没有丝毫威慑力,反而勾人的心痒,慕访枫把手指抽出来,勾着她的腰靠近,桃花眼染着恶劣的笑,
“都到这一步了,你让我出去?”
粗长滚烫的性器在双腿间试探,借着刚才的花汁顺畅顶到微张的花唇。
慕访枫翻身压在祁郁衿身上,刚从花穴抽出来的手指把汁液染到嫣红的唇上,
“今晚母亲刚说了让姐姐好好照顾我,怎么姐姐现在就对我这么凶。”
祁郁衿紧闭双唇,让手指在上面流连徘徊却不能进去,又在他得意的笑中有些难堪地侧过头去。慕访枫也不恼,低下头咬住胸前的乳肉,轻轻蹭磨,舌尖却重重舔过,让祁郁衿有些受不住。
“要做就做,做完快点滚。”
乳头含咬的力度重了一下,祁郁衿忍不住溢出轻吟,慕访枫瞧着倏忽攥紧床单的手指,极好脾气地没有继续在娇嫩的乳房上作乱,而是扯开祁郁衿的大腿,手指按在沾了花液的穴口,挑起一抹透明的晶莹凑到女人面前,
“看姐姐馋成这样,我能快的了吗?”
极快动情的花穴似乎在昭示祁郁衿的口是心非,她羞恼地瞪过去,
“慕访唔!”
恼羞成怒的话被噎在半路,祁郁衿微微蹙眉,硕大的龟头艰难在微张的小口挤进一点就被卡住,她下意识紧绷身子,呻吟也带了颤。
“放松点,姐姐,”慕访枫也不好受,“不过几个月不见,姐姐就变得这么紧,看来以后得多操几回才行。”
“避孕套”祁郁衿在毫不留情的侵入中攥紧身下的床单,看着他不在乎的样子皱眉,伸腿踹过去。
蹬过来的大腿被禁锢住,慕访枫挑挑眉,挑衅似的低头在纤细的脚踝咬上一个牙印,“姐姐回来又没有提前告诉我,我怎么会准备避孕套呢。”
慕访枫爱极了她这幅隐忍的模样,视线紧紧盯着她,伸舌头舔着自己咬出的痕迹,手指捻着花核辗转揉按,在察觉到娇躯软下去的时候顺势挺进。
每一寸褶皱被撑开,饱胀感让祁郁衿几乎无法呼吸,胸部一起一伏,她紧紧攥着床单,额头都沁出几分湿意。
慕访枫握着身下的腰肢,拇指在上头抚摸滑按,看着女人双眼迷离,口唇微张,腰胯上顶的同时双手往下按,把艰难吞入一半的性器尽数塞了进去。
“啊!”
声音被含住,慕访枫顺着微张的口唇钻进口腔,舌尖轻车熟路的开始巡视自己的领地。
慕访枫极耐心的用舌尖在她的上颚转圈,敏感的痒意让女人难耐的呜咽,对接下来疾风暴雨般的进攻便丝毫不会拒绝。
舌尖紧紧勾缠,搅动着津液发出水声,呼吸纠缠间,似乎灵魂也紧密相连,祁郁衿搂着慕访枫的脖子把自己送上去,舌尖讨好的勾着侵入者,引起身上人更强势的侵略。
慕访枫手指上滑,流连在绵软的乳房揉捏,柔软的乳肉塞满掌心,又从指缝间挤出来,乳头顶着掌心,随着他的动作滑动,诱地慕访枫心里也痒痒的。
在柔软的下唇印下一个的牙印,慕访枫满意的放过快要喘不过气的人,才挺动腰身,湿热的吻沿着耳尖舔咬,含糊不清却淫乱至极的低喃,
“姐姐里面好舒服,”
“别那么紧,”
随着一句一句落在耳边,一下一下深顶也撞到身体深处,宫腔口被狠狠撞开研磨,祁郁衿太久没有欢爱的身子受不住这种折磨,她张口控制不住溢出的呻吟,
“别”
“里面又湿又热,姐姐下面这张小嘴明明这么热情,上头的小嘴却一点也不诚实。”
“姐姐喜欢吗?”
慕访枫放慢了速度,极缓地插到底,感受着宫口欢欣的吮吸,又磨磨蹭蹭抽出,花穴同主人一样难耐的挽留。
“姐姐喜欢吗?”
慕访枫似乎非要得到一个满意的回答不可,他看着情欲折磨中不肯开口的女人,耐着性子去揉颤颤巍巍挺立的花核,快要抽出来的时候迅速又狠狠地顶回去,把祁郁衿的呻吟撞出来,在她喘息和呻吟中继续问她,
“姐姐喜不喜欢?”
“快快点啊”
祁郁衿眼角沁了泪,嫣红的眸子是被情欲沾染的不满,她裹紧重新进入的性器,双腿搭上慕访枫的腰往下拉,声音已经染了央求,
“慕访枫,你快点啊!”
慕访枫不动了,性器上缠绕的经络跳动着,他停在这里并不好受,但他沉沉看着欲求不满的女人,
“姐姐求我啊。”
祁郁衿勾着他的腰用力,然而似乎没有用处,她被扔在半山不上不下,水润润的眸子眼看就要涌出泪来,却倔强地扭过头去不去看他。
舍不得让阴茎离开自己的花穴,却也不肯求他。
“真是个水做的娇娇。”
慕访枫妥协地掰开祁郁衿的大腿,可以看到湿漉漉的花穴含着自己的性器,明明被撑得快要吃不消,却还贪心的裹紧吮吸,透明的水液染的亮晶晶的,一时分不清是眼尾的泪水更让人心疼,还是这里的汁水更让人心动。
侧头在刚才脚踝上的牙印印下一吻,慕访枫握住两条大腿,快速抽插起来,他对身下的这副身子极其熟悉,每一个敏感点在他眼里清清楚楚,性器次次精准摩擦那块软肉,惹得花汁四溢,甬道绞紧。
花穴不舍的缠着性器,慕访枫只抽出一点就又狠狠撞进去,带出的汁液溅落,滴在二人交合处,隐秘又放荡。
寂静的屋子里一时只氤氲着水液搅动声和喘息缠绕声,在清凉的月色发酵,逐渐变得滚烫。
宫口被狠狠顶开,湿软的小口讨好的亲吻着龟头,在摩擦与滑动中攀上战栗的高峰。
甬道剧烈绞紧,穴口吐露出大口汁液,尽数淋在敏感的马眼。
“不要!”
祁郁衿的拒绝没有得到回应,慕访枫紧紧握着她的大腿,在祁郁衿身体深处蛮横撞开宫口把灼热的精华射了进去。
数月没有得到疏解,精液又稠又多,狠狠砸在剧烈颤动的宫口,慕访枫深深抵着咀嚼的小口,把滚烫的存货全部倾泻。
许久没有被滋润的身体再次被带上高潮,祁郁衿的呻吟再也抑制不住,眼泪也挂不住涌出,没入发丝。
“小声点。”
慕访枫低头把祁郁衿的呻吟吞下,磨蹭着唇瓣,却不怀好意,
“姐姐想把母亲吵醒吗?”
久违的极致愉悦让祁郁衿有些晃神,她缓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潮红的脸有些难堪,
“你射进去了?”
花穴还在绞紧,似乎想贪婪地榨干所有的精液,蠕动的湿滑紧致让里头的小家伙隐隐有了再次觉醒的趋势,慕访枫忍不住向上顶了顶。
这个动作很明显惹恼了祁郁衿,她毫不客气把慕访枫推开,没有了堵塞,热流从甬道缓缓滑出,让极敏感的甬道兴奋蠕动。
白液流出,染脏了穴口,慕访枫沉沉看着扔在翕动的小口,身下性器再次高高翘起,他舔着下唇,
“姐姐,再来一次。”
太过炽热的目光让祁郁衿合上双腿,没有遮掩让她有些难堪,
“滚出去!”
“滚出去?”
慕访枫拉着祁郁衿的大腿拽回来,性器顶着白浊浸染的花穴,
“姐姐觉得可能吗?”
精液润滑下,再次进入更加容易,顺着湿热插进去,慕访枫满足地喟叹一声,
“从我收到那份生日礼物的那天起,”
慕访枫蛮横地一插到底,
“我就不可能从姐姐身体里滚出去了。”
祁郁衿脸上的血色退的一干二净,她有些绝望地闭上眼睛,没有否认。
从他二十岁那天开始,从那次醉酒后的意乱情迷开始,他俩就不可能回到从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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